向亚泛向空服员要了杯果汁和小点心给白坷坷。
「哼!你干么学我开溜……喔!你也……」她恍然大悟的眨眨水灵灵的大眼。
「大家心照不宣,总不好辜负破坏狂之美名。」听说埃及的天气不错,反正请了个婚假——她的。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只不过为了测试某种油漆是否防水,所以事先涂抹在天花板上,看看木质材料能不能吸收。
其实不会有什么後遗症啦!顶多皮肤不好的人会有小小的过敏,再出一次疹子而已。
呃!好像在场的人都没有牛皮一般厚的表皮。
「你要去度假?」
「对呀!刚好和你住在同一间饭店。」而且是隔壁。
「黏人的小鬼,你甩不掉那条脐带呀!」其实她很高兴有他来做伴。
姊弟七年来见面次数不多,她挺怀念两人一起认错的时光。
「娶你的男人真倒楣,我真同情姊夫的牺牲。」新娘临阵脱逃。
「是我比较牺牲好不好?我才十七岁耶!」答应嫁给他的是亚蜜·卡登,可不是向亚蜜。
必要时,她还可以改从母姓黎亚蜜,再不济就姓霍喽!老爸一定会笑得阖不拢嘴。
「是呀!十七岁的恶魔。」
「是天使,小笨泛。」
此刻的她天真的笑著,宛如无忧的小女孩。
向亚蜜和向亚泛望向窗外飘过的白云,心有灵犀地转过头互视,顽皮地说了一句——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清脆的笑声流泻,殊不知在天涯的另一方有人正等著守株抓逃妻。
也许到了那时,她会发现自由是多么短暂。
※※※
咦!什么,寇斯顿·蓝道尔?
听说警方没找到他的尸体,好像他已从空气中蒸发掉,从此再也没听到他的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