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认为自己是出色的知性女子,足以配得上任何一个她想要的男子。
结果她忘了中国的传统美德————谦虚。
\"你很偏激。\"白向伦淡然的指出。
\"我偏激!?\"。
\"你是用你自己的观点看男人,我可以很明白的告诉你,男人不需要一面镜子。\"
\"什么意思?\"沈云不解。
他仰望着天空说道:\"一个男人在外面工作累了,他会想回家寻找温柔的慰借,他需要一个水一般的女子,而不是把办公室搬回家,继续一成不变的工作。
\"茉莉是个温柔、害羞的女孩,她让我想去保护、爱怜,刚好她拥有美丽的脸孔,娶个影子妻子的男人最可悲。\"
沈云的自尊受到极大的打击。\"我不够温柔吗?\"
\"温柔的定义随人而变,在认识你之前我就爱上她,她的一颦一笑在我眼里便是温柔。\"
\"你让我想恨你。\"
不以为意的白向伦眉心一挑,\"我曾将和你的一段过去告诉她,问她嫉不嫉妒,结果她说:\'我不想嫉妒,那会使我的心变丑。\"\'
就这么一段话,沈云豁然开朗,她让自己的心变丑陋了吗?
但是心口仍有涩涩的感觉,她想她做不到如此大智慧。
\"呼呼呼……白……检察官,你可真会溜。\"被摆脱的王国希气喘吁吁地追上来。
白向伦苦笑道:\"你还有耐心追着我跑呀!\"
\"嘿嘿!你忘了我的耐心就是被你磨出来的?\"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看来我多了个跟班。\"
王国希嘻皮笑脸地双手抱拳,\"以后请多指教。\"
他们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离,独留沈云仍陷在自己的思绪中。
☆ ☆ ☆
夜幕低垂,失意的人独行在冷清的街。
天气是炎热的,而沈云的心却是极地冰寒,冻得几乎听不到心跳的声音。
在她身后同样跟着一个人,他的眼中闪着淫邪之光。
沈雪落寞地走着,抬头望见前方的小招牌,那是一间没没无闻的小酒吧,破落的油漆门画上一只KITTy猫,由外向内瞧去,客人零零落落。
可见生意不是很好。
\"本是天涯沦落人,就让你赚点酒钱修修门。\"她苦涩的笑笑。
一踏进门,她直接往空旷的吧台走去,点了杯清淡的粉红佳人。
她不想好奇,但是店就那么点大,眼一抬就一目了然,店主是个四十开外的原住民,额头有道小疤,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擦着同一只酒杯快十分钟了。
左侧角落里有个老兵,他居然在酒吧喝……米酒。
再过去一点有个像是未成年的少女,十指全涂成黑色,她是整瓶白兰地猛灌,桌上根本没有杯子,喝得像个酒鬼。
另一个看不清表情的背影,桌上一杯威土忌的冰块全溶化了,还不见他沾唇一口,似乎瞪着酒发呆。
\"还要一杯吗?小姐。\"
沈云微怔了一下,才知老板是在跟她说话。
原来杯底空了。
\"给我调杯紫色梦幻吧!\"
原本是来买醉,她却愈喝愈清醒,开始且怨自艾,神情沮丧极了。
一看就是失恋的模样。
\"小姐,夜路走多会撞鬼,小心点。\"老板平板无波的说道。
\"哈,鬼?我倒想会上一会。\"她是无神论者。
沈云一连喝了十几杯调酒,不理会老板的警告,有些晕眩地把皮包裹的现金全倒在吧台上,略微颠了颠地走出店外。
\"唉!人类就是不听劝。\"老板手一扬,所有的钞票化为乌有。
\"判官,她命中注定该道此劫,你别费心机了。\"
说话的是喝米酒的老兵。
\"让她去受苦吧!见了真鬼不怕,等到色鬼欺身,她欲无泪。\"大口喝酒的少女一脸狰狞。
而安静的背影依然安静无语。
老板望望不甚醒目的招牌,上面明目张胆地写着\"鬼店\"。
☆ ☆ ☆
跌跌撞撞的沈云出了小酒吧,她的神智很清楚,只是手脚不太灵巧。
刺目的路灯让她有些看不清,舍弃尚有行人走动的大马路,她打算绕小路回办公室,她的小喜美还停在法院的停车场。
四周静得有一些诡异,叩叩叩的高跟鞋声音特别响亮,显得更加阴寒。
酒精腐噬了她的警觉性,丝毫没察觉幽暗的小巷道多了道颀长的黑影,一步步走向她身后。
淫笑声响起,她在昏迷前脑海中飘过五个字————
我被强暴了。
☆ ☆ ☆
不如过了多久,沈云在一阵快感中清醒,她微张眼看者一张男人的脸孔在胸前晃动,额前的汗滴入她唇中。
那是一张不算丑但也说不上英俊的脸,骨架十分壮硕,不是胖,而是偾张的肌肉。
\"你醒了。\"男人在她体内冲刺。
\"你……是谁?\"
她很想笑,试问有哪一个被强暴的女人居然在强暴过程中获得高潮,而且不止一次。
\"婆罗神。\"他低吼一声将她转身,由侧身进入。
\"你……你就是奸……奸杀……唔!少女的主……啊!主凶。\"
\"你会有报应。\"
\"臭婊子!\"他反手赏了她一巴掌。\"我有婆罗神保佑,谁都动不了我。\"
婆罗神是印尼某个山头部落崇拜的邪神,意思是杀之神。
侍奉婆罗神每月要送上一名年轻的少女,供邪神享用和吸取少女年轻的生命。
沙那郎在印尼因崇拜婆罗神过火,自诩是婆罗神转世,每月必奸杀一名少女来满足他变态的性欲,在夺走十多条人命后被印尼警方追捕而偷渡来台。
他是中印混血儿,在台湾念完大学才回印尼,所以他的中文十分流利,在逃亡中选择台湾为落脚地,继续残害少女以修邪法。
\"台湾是有法治的地方,你早晚会落网。\"沈云的声音空洞,失去了生气。
\"哼!笑话,我连你这个高高在上的检察官都抓来,还怕他们不妥协。\"
\"我算什么,贱命一条。\"她爱的人不爱她,活着有何意义。
沙耶郎点燃香烟朝她一吐。\"享你跟姓白的检察官谈条件,不信他不听话。\"
沈云一听,咯咯地笑了起来,笑声凄厉。
\"臭婊子,你笑什么?\"
\"我笑你愚蠢。\"她感到太可笑了。
\"你死到临头了还敢嘲笑我,不让你学点规矩不乖。\"他将烧红的烟头往她右脸一烫。
她微微抽动了肌肉。\"我是他急于摆脱的女人,他巴不得我离他愈远愈好,怎么可能救我。\"
\"你不是他的女人?\"沙耶郎一诧,不太相信她的话。
\"原来我是替死鬼。\"
这一刻,她的心变丑陋了,眼中迸出凌厉的恨意,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落在\"她\"身上,而她只有代\"她\"受罪的份?
这份恨像毒蛇的牙,冷血地咬住任何一个温热的生物,除非死亡,誓不松口。
要下地狱大家一起来吧!一个人太寂寞。
\"你想知道那个全心逮捕你的检察官,他致命的弱点在哪吗?\"
\"你有那么好心肯告诉我?\"他不信任女人,女人是骗子。
他最爱的女人就是骗了他,偷走他所有的财产和男人私奔。
\"被弃的女人没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她要大家陪着她痛哭。
\"你的确不漂亮,难怪你的男人不要你。\"不过这身体倒是极品。沙耶郎淫邪的抚上她的霜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