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行吗?\"
白茉莉抹抹泪,抱着胸说:\"你一压着我,我就觉得好可怕。\"
\"我们要当有名无实的夫妻吗?\"白向伦非常苦恼,这毛病不治不成。
\"我早说不要结婚嘛!你们每一个都逼我。\"她不是真正的女人。
\"不许说傻话,我这辈子只娶白茉莉为妻,你最好给我认命,我死都不松手。\"
\"可是……可是我们不能那个,你要我看着你去找别人吗?\"她也会心痛。
白向伦温柔的吻吻她。\"我在大学时代和沈云有过一段放纵,自她之后我就不曾找过其他女人,因为你已刻在我的心上,别人无法代替。既然我能为你守了近十年身,再过五个十年我依然不后悔,你是我唯一深爱的女人。\"
白茉莉哭者投入他怀抱,那份深情感染了她。
她想,不爱他好难。
\"茉莉,你抱住我的时候怕不伯?\"白向伦突然吐出一句怪异的话。
咦?她直觉的回答,\"不怕。\"
他顿了下,转转错综复杂的大脑。\"你无法接受男人压在你身上,那反过来呢?\"
\"反过来?\"
\"现在你来坐在我身上,像我刚才那样挑逗地压者我。\"
\"啊?\"她不敢。
见她没动静,白向伦伸手一揽,将她抱坐在小腹上,使她两脚大张露出底裤。
\"这样怕不怕?\"
她娇爱的说:\"怕。\"
他失望地闭上眼睛打算放弃,谁知她接下来的动作令他差点想跳起来喊强暴。
\"你、在、干、什、么?\"他半眯者眼,瞧她扭动臀部摩擦他微隆的地带。
\"我……我想这样很……舒服。\"白茉莉忍不住压压他愈来愈膨胀的点。
喔!老天,她在玩火。\"你不是怕?\"
\"人……人家怕羞嘛!\"
\"要命,你干么省口水,不一次说长点。\"他苦笑地抚上她的小腿。
就是这种感觉,丝绒般滑细的肤触,叫人爱不释手。
\"我可不可以摸摸你?\"
白向伦以为她是指摸他的胸膛。\"嗯!我的身体属于你,你爱摸哪儿就摸……\"话说到一半,他蓦然倒抽一口气。\"你在摸哪里?\"
\"会动耶!男人的……器官都这么大吗?\"白茉莉不禁在心中感叹,造物者真神奇。
刚刚还小得像根香肠,一下子大得好像桌脚。
\"你小心点摸,别用力折……折它,那器官非常脆弱,关系到你、我下……下半生的幸福。\"
\"下半身?\"也对。
白茉莉摸上瘾了,在他长裤上来回抓握,似无知的孩子玩着新玩具,听不进他粗嘎的喘息声。
\"喔……你揉重点,握住没关……系……哦!很好……呼!真的很妙……宝贝……\"
白向伦一边享受着,一边抚向她的大腿柔肌,黑暗中看不到底裤的颜色,他探进裤中逗弄毛发覆盖下的小核。
\"向伦,我觉得好怪,似火在腹中烧着,手也好酸。\"白茉莉从未体验过这种感觉。
\"坐上去搓,用你的这里和我的这里。\"他点点她微湿的蕊心。
\"嗯。\"
隔着衣裤,她感受到相贴时的悸动,本能地上下滑动。白向伦抓着她的腰,配合地往上挺。
也许太久没接触女人,他很快地达到顶点,让她吊在半空中难受,无法抒发情欲。
\"来,我的小花儿,把你的身体挪到我的胸口。\"
他托起她的臀撩开底裤,以唇代手地吻住那片潮湿地,吸吮肿胀的小核,舔舐她流出的花蜜,并开始以舌探向桃花源,让她拥有纯然的快乐。
呻吟声不断溢出,伴随着肢体的扭动,白茉莉几乎控制不住想尖叫,手指使劲地抓牢他的肩头,她觉得邪恶得想飞上天。
\"啊————\"
一阵高呼后,她瘫软的压在他身上。
\"看来你是隐藏性大女人主义,非要骑在男人身上才能得到满足。\"白向伦找到解决之道了。
\"人家才不……咦?你的裤子湿湿的。\"白茉莉感觉腿下有些温热。
\"你的杰作!\"他笑得张扬。
\"我的杰作?\"
\"这是射精,本来它应该留在你体内。\"他的精神很好,可以实地演练一番。
\"你……\"
白茉莉正要开口说话,一道光射了过来。
\"谁在那里?\"
白向伦微怔地搂着她站了起来,用手挡住刺目的灯光。
☆ ☆ ☆
抚摸着白金戒指上闪亮的美钻,一整天下来,脸上始终扬着梦幻式笑容的白茉莉无心工作,常常会莫名其妙的笑出声。
一想到他们在阳明山上的糗事,两人几乎是笑着下山,不敢相信会遇上这么离谱的事。
其他情侣上山谈情说爱,甚至光着身子演出春宫秀都没事。
偏偏他们运气特别好,居然被阳明山国家公园的巡山员撞上,当他们是一般不成材的小男生、小女生在做坏事,以亮得刺眼的手电简直射,外带好几把猎枪指着他们。
天啊!当时的画面说有多呆就有多呆,还被巡山员狠狠地训了一顿,要是巡山员慢个几分钟到达,说不定还有更养眼的一幕。
幸好夜色深沉,没人看见他们的蠢样。
\"喂!有人在家吗?塔尼星人传呼地球人,我们要入侵地球。\"
一双葱白的手在眼前晃动,白茉莉猛地回魂。
\"咦,人呢?\"刚才来潜询室问问题的王太太怎么不见了?
徐幔幔手擦腰,一脸匪夷所思。\"我说大小姐作完梦了,肯回到地面基地?\"
\"呃,幔幔,你在呀!\"她不好意思地将头发往后一撩,夹于耳后。
\"我能不在吗?谘询室就你跟我两人,外加一个刚毕业的助理小妹,总要留个清醒的人。\"唉,她一直都在呀!
\"对不起,我有点不专心。\"
\"岂只是一点,你一整天都像游魂似地傻笑,不注意都不行。\"
白茉莉抱歉的一笑。\"那位玉太太呢?她不是来询问如何争取监护权?\"
\"嗯哼!你脑子倒记得清楚,我当你神游到外太空回不来,正想我个道土来收魂。\"
\"我……我不是故意的。\"她有些惭愧地低下头。
徐幔幔不在意地扬扬手。\"好啦!瞧你快没脸见人,法律问题我叫她去找律师谈比较肯定。\"
\"你有没有叫她去验伤?我看她额头肿了个包,脸上全是青青紫紫的一大片。\"
\"说了。我还特别打电话给她的主治大夫,把病历表摘得壮观些,让法官不同情都不成。\"
造孽哦!
才不过三十多岁的女人,大她们没几岁,看起来却像快五十岁的模样,发上出现数根银丝。
听说她十七岁那年被大她二十岁的男人强暴,结果她那对冬烘父母为了面子居然不追究,还把女儿嫁给强暴她的男人。
天理何在呀!
短短的几年内,王太太在暴力婚姻中生下五名孩子,最大的女儿今年国二,最小的儿子也九岁了。
长期忍受暴戾的丈夫凌虐,她的身体找不到一处完整,含辛茹苦抚养孩子。
因为结婚十余年,丈夫从未拿过一毛钱回家,全靠她在餐厅工作的微薄薪水维持家计。
若不是她有一天不舒服提早返家,听见女儿的求救声冲进房里一看,她还不知道丈夫是个人面畜生,连自己女儿都不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