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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你的头啦!女儿孤伶呀!你就不会想办法帮她转到大一点的医院,万一她一直醒不过来该怎么办。”她急得头发都快白了。

  “老婆,你想太多了,我倒觉这个外国医生很不错,还说了口流利的中文。”先死由命,富贵在天。

  当警察的不看透生死生吗?他们成天面对的可是穷凶恶极的歹徒,哪天没留意就挂了,他作好了心理准备。

  虽然女儿的事让人痛心,但是她的命还在便是不幸中大幸,有几人能在心跳停止后还能抢救回来的,她能活着是该感谢医生的仁心仁术。

  即使医生的行径有些过火,超过一般医生对待病人的方式,寸步不离的像是痴情男子守护心爱女子,把屎把尿不假他人之手。

  有这样“热心”的医生在还有什么好担心,省得他们得轮流来照料,警察的工作都快忙不过来,谁吃得消日夜无休不得好睡,不出七天全垮了。

  “你有病呀!还是吃了他的符纸,哪有医生不准病患家属就近照顾的。”走到哪里都说不通。

  “反正你也忙有什么关系,你瞧他比我们还细心呢!”好像还真有点怪怪的。

  人都昏迷不醒了何必怕她痛,观察快结痂的伤口还吹气呼呼。

  “再忙还是为人父母,你能忍心弃女儿于不顾吗?”气死人了,瞧她嫁了什么好丈夫。

  生气的冯日云掐着丈夫的手臂出气,实在无法忍受女儿有变成植物人的可能性,火气一大难免嗓门也大,恨不得拆了医院带走女儿。

  尤其是那个有张棺材脸的死老外,居然当他们的面亲吻女儿的唇,要她如何能不发怒,他分明假借行医之名行畜生之举。

  谁晓得她没看见的时候他会做出什么事,人都不能动了还不放过,与禽兽有何两样,她非讨个公道不可,她冯日云的女儿岂能白白受人欺负。

  “喂!你……”

  “你太吵了。”

  一句冷然的寒音乍起,打了个冷颤的冯日云当场失去声音,见鬼似的顿成备受委屈的小媳妇迎向丈夫好笑的表情。

  说实在话,她不是恶人无胆。

  而是那双蓝眸太骇人了,仿佛噬血的野兽要食人冰冷无比,只有看向女儿时才有些温度,叫人不寒而栗的怕在心中。

  再一次,她对自己的退缩感到苦恼,真要她承认失败吗?

  红儿呀!你怎么还不醒过来。

  第六章

  咦!耳朵犯痒。

  是有人在偷骂她还是用她的名字钉草人,怎么坐立难安像有针在扎似的。

  望着眼前三张殷切盼望的芙蓉面,再次自叹不如的倪红真要埋怨老天了,为何连丫环都长得比主人漂亮,天理何在。

  她自认为没作什么孽、奉公守法按时纳税,即使没有水丹虹的天分也学人家弹起不成调的琴,那它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地方?故意派这些工来打击她的自信心。

  原本她还兴高采烈的打算拖着司徒去逛街,头一回来到古代总要开开眼界,说不定能捞点宝来让自己开心。

  才一走出那道嗄吱乱响的大门,几道哭哭啼啼的身影没预警地朝她一磕,触霉头似的害她兴致全消,以为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非常心虚。

  而她身边的男人居然还笑得出来,坐视不理的看她被一群陌生人困住。

  哼!早该知道男人没一个有良心的,要不是后来知晓这群面黄肌瘦、神情憔悴的人是她忠心不二的婢从,她肯定会咬下他一块肉以兹报复。

  以前想着有人服侍的日子该有多好,现在她得到教训了,一人一种命是改变不了,她没本事享福,由浅坑跳到深坑反而埋得更深,连呼救的力气都没了。

  唉!真要她坐吃等死吗?她不想当个废人呀!

  “怎么了,我爱笑的小红儿愁眉苦脸的。”司徒青冥将虹儿改成红儿,音近义不同。

  倪红并未全盘托出,她隐藏了一部分事实,只说自己是借尸还魂的蒙古人,家在遥远的塞外已无亲人,省略来自未来的惊异讯息。

  没人会相信有人从尚未发生的世界回到一千年前,连她都觉得不可思议,何况要说服不解一、二的古人呢!

  而且她很怕解释有的没有的,飞越时空的差异够她说得口干舌燥,在她无法确定自己的存在是否会破坏宇宙既存空间的结构前,她宁愿什么也不说的编出善意谎弓口,反正查无可查。

  她无力的斜睨一眼。“少来了,你会看不出我在烦什么。”

  幸灾乐祸。

  “多几个人来伺候你不好吗?瞧她们尽忠职守了心护主。”浅淡的蓝眸带着微微笑意。

  “好呀!怎么不好,刚好收编成你第一百零八个,一百零九个,一百一十个女人,你当然好得没话说。”

  想想自己的身份实在没资格吃味,可是一想到他身边有一百多个女人都与他有过肌肤之亲,那口酸味不由自主地凝成一股气,几要烧灼了她的肺腑。

  人家遇到的是白马王子,为什么她的运气就比别人糟一点,还碰到些没安好心的牛鬼蛇神。

  “别偷吃太多酿酒的酸梅子,我不就在你身边。”他言简意赅的给了她承诺。

  可是听不出弦外之音的倪红,报仇似戳着他胸口。

  “人在心不在,谁晓得你满脑子想的是哪个美人。”

  不是自卑而是自知之明,先天不足,后天失调,她只好多吃醋好补其不足。

  “爱胡思乱想的小脑袋,看来你的毒还没清干净。”司徒青冥有些不悦的轻嚼她耳垂。

  谁都可以怀疑他,惟独她不行。

  这些日子来他几乎都伴着她,同桌而食,同榻而眠,甚至为她净过几次身,口哺汤药,他的用心连自己都感到惊讶。

  他日夜所受的煎熬是睡得香甜的她所想象不到,想要她又怕伤了她,辗转难安压抑着奔流的欲望只为不够强壮的她。

  几度趁她熟睡时走到幽云居,一见到相同美不可言的容貌时,心中的烦躁顿时扬高,他根本不想要她们。

  月色拂衣,寒露袭身,他在月光下长立,直到平息了鼓躁的兽欲才回房,搂着她纤细身子静待天明,不曾惊扰她的好梦。

  倪红表情揪变的装出笑脸。“我没有乱想啦!不要再吃药了。”

  “是吗?我看不见得吧!”他故意逗弄她,好惩罚她的不信任。

  “司徒,你保证不向她们伸出魔掌吗?”虽然是自己的贴身丫环,可是她和她们一点也不亲。

  “你不信我的保证?”他冷笑的扫一眼姿色不差的三名女子。

  “信呀!我不信你还信谁。”谁叫她没把心关好爱上了他。

  心总是自有它的看法,不看现实地脱出人的掌控黏上他,她也很苦恼。

  这句话取悦了司徒青冥,尽管她口气非常无奈。

  “好,我答应你。”

  真的?!那她可不可以得寸进尺。“女人太多很伤身的,你要不要送走几个。”

  “几个?”他倒要看她有多贫心。

  他在询问我的意思吗?倪红好笑的伸出一根指头。

  “只送走一个?”眉心微蹙,他满是不痛快的瞪着她,她的大量令他不快。

  “不,是一个也不留。”她摇摇春笋玉指,一副为他身子着想的样想。

  轻笑声逸出胸膛,接着是狂肆的大笑声。“好个小红儿呀!我真是低估你的妒心了。”

  果更是个大醋桶,口气不小,竟敢要求他遣散所有女人,胆量确实大如天。

  “你笑小声一点行不行,我哪有嫉妒了。”真是的,她还要不要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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