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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页

 

  不知是她表达能力差,还是他会错意,总之两人才刚一进门,她还来不及开口,整个人就被他压抵住门板,随即落下的吻吮去她所有声音。

  炽狂的欲望之火迅速蔓延,两人的唇不曾离开彼此的身体,一路吻到床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减少,当他们双双躺上柔软床铺时,早已身无寸褛。

  是谁脱的?没印象。

  当他顶开她双腿,沉腰一挺之际,那充盈的饱实感让她有灵魂被贯穿的感觉,一波接着一波的快感随着他律动的速度快速涌上,几乎让她全身的细胞愉悦得快死去。

  在高潮中她几乎快晕死过去,秦狼这不知餍足的兽极力吸取她一身气力,让她活来死去,死去又活来,他带给她的刺激及享乐,无人能及。

  “你取悦了我。”她似叹息似放松的呼出一口气。

  秦狼低笑,亲吻她的耳。

  “你还笑得出来,我们根本不该发生关系。”那会让事情变得更混乱。

  “我不介意。”他故意在她颈上做记号,标明所有权。

  “你不介意我介意,我……”她越想越不开心,扯发大叫。“啊——到底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看着他放柔的脸庞,她忽然觉得他“秀色可餐”,非常有男人味,再多来几回也不腻……完了、完了,她该去精神科挂号,明明是她最讨厌的男人类型,怎会有种心动的感觉,想和他一直走下去,执手到老。

  “我们都疯了。”他喜欢拥着她的满足感。

  她一听,非常不高兴的瞪着他。“你才疯了,根本不正常。”“那么和疯子上床的你又如何呢?,”他不忘提醒两人刚做过的事。

  “是男人就别再提这件事,免得我多背一条杀警罪名。”她考虑要杀人灭口。

  他动了动腰,让留在她体内的分身更为深入。

  “现在说这些已经太迟了,还有,我们没有避孕。”想象着和她一样可人的小女孩,用甜柔含蜜的童音喊他“爸爸”……秦狼冷硬的面容微露柔软,一丝暖流流过心窝,眼神变得温暖。

  “什么,你没避孕?!”莫随红惊恐地大叫。

  要不是身上还压着“重物”,她惊得差点往上跳。

  “我想我没有时间想到后果。”欲望袭击而来太汹涌,根本无理性出头的空间。

  “你,你——”她抖颤着唇,想象着该从哪里给他一刀。

  “若是有了就生下来,我不会逃避属于我的责任。”他从没想过生养孩子,直到此时。

  “什么责任!你以为你有本事养一个孩子吗?别忘了你在美国,我在台湾,难道你想把小孩对半切,一人一半不成?”他说得简单,一点都没想过他拿什么当人家父亲。

  他沉默了,眼神多了一份深思。

  “而且你也要看我要不要生,现阶段的我根本没时间生孩子,我没当母亲的准备。”光是公司就够她忙得焦头烂额,哪有心思理会“婴儿炸弹”。

  “你敢拿掉我的孩子?”他怒视着她。

  莫随红什么都大,尤其是胆子,人家高喊一声,她便回以咆哮,绝不输人。

  “在我身体里的一块肉干你屁事,你一不是我老公,二不是我父亲,更非我的兄弟姊妹,你以为你有权利管到我头上吗?”他算老几呀!

  “这情形随时可以改变。”他会成为最有资格管束她的人。

  “你要变尽管去变,不要扯上我……”她突然看到专为情侣办事设计的镜子中的自己,顿感两人的对话着实可笑。

  “秦狼,我们到底在争什么?连个影子都没有的孩子也争执得面红耳赤。”

  不吵了,太累了。

  她算着危险期,暗暗祈祷别中奖了,她不是不要孩子,而是时机不对,对象也有待商榷,她不想贸然生下不在期待中的孩子,对小孩来说也是一种伤害。

  “如果真有了,我要你生下来。”他坚持的道。

  她神色佣懒地一挥手。“再说吧!我很累。”从不晓得做爱是这么累人的事,整个人昏昏欲睡。

  “但是我一点也不累,还活跃得很。”秦狼往上一顶,引来她妖娆的呻吟一声。

  她攀着他的颈子,尽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还是不想示弱。“不要急于证明你的男性雄风,精尽而亡的例子不是没有,你要是有兴趣,我们先来谈谈你要我配合的那件案件。”她很刻意地扭扭臀,让体内的他更加硕大。

  “不急。”他咬牙,阻止她甜蜜的折磨。

  “但我很急,平空多了个走私的罪名,换做是你也不会想被当成罪犯看待。”她又扭了一下腰,却不让他挺腰冲刺。

  “别动。”一豆大的汗流下额头,滴在她雪白的胸前。

  她趁他“无法动弹”时使劲一翻身,两人还是没有分离,她得意地跨骑他上头,指腹带电般的抚过他紧实胸膛。“其实你很希望我动吧?”是的,她说对了!“魔女……”“没错,我是很坏,男人对我是又爱又恨,你觉得有商量的余地吗?”她没动,可煽情地伸出小粉舌,轻吮他修长手指。

  “你……你想知道什么?”他汗流得更急,全身紧绷如一块硬石。

  “真的只有毒品走私这么简单吗?你还有什么忘了告诉我。”不知为何,她总感觉他瞒了她什么。

  她还想知道什么?她想起过去的事了吗?噢,这魔女她怎么起来了,这种速度……慢得似在凌迟他又像在延长他的快乐。他微喘息,“能说的事我已经告诉你了。”“也就是不能说的事你还是决定放在心里,让它发酸发臭?”她重重一坐,让自己整个包容住他。

  “随……随红,你的逼供方式太卑鄙了。”对男人而言是一种酷刑。

  “那你说是不说?”她双手轻抚自己的双峰,极尽媚态,臀部深深浅浅的摆动起来,忽快忽慢的节奏让对方根本捉摸不定,只能任她带领。

  秦狼紧闭双唇,克制着快倾泄而出的欲望之源。

  “美色诱惑有没有用?”吹着诱人香气,她问。

  他苦笑地定住她的小俏臀。“你要我回答是或不是?”她根本是玩上瘾了,以折磨他为乐。

  “若你的答案是前者嘛!我会嘲笑你意志薄弱,轻易被女色所诱,若是后者,我会敬佩你高风亮节,居然能抵抗恶魔的飨宴。”而他八成抵抗不了又不肯屈服。

  “你……”他一摇头,面露不得宣泄的痛苦神色。“玩火自焚,你听过吗?”“什么?”一阵天旋地转,莫随红发现她又处于劣势,位置颠倒地被压在底下,秦狼长驱直入冲击她的深处,难以自抑的呻吟声逸出鲜艳檀口。

  “女人要学着温驯,别太强悍,让男人有保护你的机会。”他愿做她的骑士。

  “你……啊……嗯……”咬着唇,她发不出一句完整的句子,只能断断续续地吟喔出猫似的泣音,随着他有力的动作而扭腰迎合,一同飞向极乐殿堂。

  是谁隐藏在阴暗处?

  锐利的黑瞳透着冷厉冰芒,射向树影摇动处,皎洁明月高挂半空中,光和影交错的糗糊界线,隐隐浮动人的气息。

  虽然对方十分巧妙地融入阴影中,却难逃秦狼耳目,他屏息一扫视,轻易梭巡出其身形。

  风,带着微凉的香气,夜里绽放的晚香玉悄悄吐露芬芳,花朵成串斜倚墙边,告诫夜归的人儿别在危险边缘寻乐。

  “你先进屋去,我去附近商店买烟。”他随口编出个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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