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爱你。”白哲希说道。
“你说什么?!”古安妮马上抬头,大声问道。
白哲希轻咳两声,别开了头,对于说出这等亲密词语仍然深感不自在。
“因为我心甘情愿。”他改了口。
“才不是,你刚才说‘我爱你’!”她两眼发亮,表情像是发现了彗星。
“你知道就好了,不用大声嚷嚷。”他勾起她的下颚,想说干脆吻到她闭嘴。
“你害羞啊。”她开心地捧起他的脸庞,兴奋得甚至没法子在椅子上坐好。
“还不快点帮我戴上戒指。”白哲希这回粗声命令道。
她的注意力马上被转移,连忙拉过他的手,替他戴上戒指。
“啊——戒指太松了。”她惊呼出声,懊恼地想跺脚。“为什么你买我的就刚刚好,我买的就会出状况?”
“因为我已经事先量过了。”
古安妮小脸皱成苦瓜,一看到他手上那只宽松的戒指,她就想踢自己一脚。还想说她目测了那么久,一定是八九不离十啊。
“唉,好吧,我承认你爱我多一些,我认输。”古安妮嘟起唇,无赖地用手屈起他手指,硬是要把戒指留在他手上。
“你可以继续这样傻傻爱下去,我无所谓。”他一耸肩,低头笑看着她。
“傻傻爱吗?这个我最拿手了。”古安妮一本正经地说完,却忍不住噗地一声笑了起来。
她笑得那么甜、那么可人,白哲希情不自禁地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谁爱谁多,谁先爱上谁,都无所谓了。
反正,他们相信爱才是最重要的事情,不是吗?
【全书完】
后记
我一直想写青梅竹马及校园故事,写完《傻傻爱》之后,也算是如愿以偿了。
写作时,我一直想起我的青春岁月。虽然本人二十出头时,其实比较酷似尉迟静的行事风格。但是,每当写到古安妮的傻气及她们三人相处的情形时,我还是忍不住要会心一笑。
我有几个很要好的死党同学,虽然她们大部分都和我住在不同县市。大家一忙起来,有时甚至要一、两年才能见到面。但是,最让我觉得奇妙的事情就是——
我们从来不曾因为时空的距离,而少了话题。
每次见面,大伙依然是习惯性地要抢话说。不但没有熟女的优雅自觉,甚至还经常因为聊得太愉快,而忍不住露出欧巴桑的恶形恶状!哈——现在你们知道我是什么个性的人了吧。
而关于这个故事,原本应该是没有什么相关系列的。但在下笔之后,由于古安妮的死党于薇及尉迟静的故事,自动自发地在我脑子里出场。因此,我想我会写出她们的故事。
只是,先写谁,会不会乖乖地一本接着一本写?歹势,我真的不知情。所以,之后也没打算要为古安妮的这两个死党故事,冠上系列名。毕竟,接下来的情势发展,总要等我和灵感女神商量之后才能决定啊。
然后呢,就在这本稿子截稿的前十日,本人全身筋骨僵硬到一个不行。找了筋络师按摩,哀哀叫的同时,也屡屡在诊疗床上爆笑出声。
女筋络师约莫五十岁,幽默而风趣。按到我筋节僵硬的屁股时,她笑着说:“我还以为只有计程车司机的屁股,才会这么硬邦邦。”
接下来,当按摩顺序到达本人绝对可以媲美石块的肩颈时,她当下再度惊呼出声:“你其实已经种田种了很多年了吧!”
我一听,当场笑到无法自抑。僵硬筋节在推拿过程中的剧痛,也因此而舒缓了一些。虽然整个疗程实在是痛得要命,但在推拿结束之后,我原本僵尸般的身子变得轻飘飘,像是可以飞上天一样。
截稿的前三天,我牺牲了午餐时间,又溜去找筋络师。这一回,还是被按得呼天抢地,但神奇的是——已经不像上回那么痛不欲生了。回家之后,肩颈轻松的程度让我忍不住没事就想转转脖子。
原来——正常的肩颈竟是这么柔软啊。
靠着筋络师一双巧手,我撑过了最后几日的魔鬼赶稿。所以,你们才能顺利地看到这本作品。
最后,谢谢编编、校对及相关工作人员。你们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