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邃碧眼突然张大,双手揪住衣领。“你想做什么!?”他在脱……
高野身上的亚麻衬衫,扣子已褪至腰际,露出古铜色的肌肉。“你以为呢?”
他对着她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
她更紧张地死命揪住衣领。“你别乱来!”她不能被他占了便宜!
他已经解开于腕上的扣子,趁她惊吓之际一把盈握住她的足踝往下拖,下一秒她已平躺在他身下,如瀑的褐发飞散在纯白色的床上。他双手支撑在她耳侧,俯视着她。
她的眼睛很自然地就被他古铜色的健康胸膛吸引,双眼无法克制地直盯着那儿看,有些讶异他竟有胸肌和腹肌,肌肉结实……不!她怎能想到哪儿去呢!
“你想做什么?”她想翻身从旁边的空隙逃开他的范围,可惜他的反应永远比她快一步,马上洞悉她的思虑。
他拨正她的身子,一手攫住她的手腕,置于头顶上方,此刻她真真正正被他逮住,而且动弹不得。“放开我——”
狂野粗暴的吻落在她颈项旁,吮吻得她不停喊疼。“放开我!你这禽兽!”
像是在惩罚她,一记含咬留下了带血丝的齿痕,她再也忍受不了了。“好痛,你放开我、放开我——”她以腿攻击他的要害,却被他巧妙的躲开,不仅踢了个空,还弄疼自己的腿。“你这野蛮人!快放开我,我不做你的情妇!”
他一怒之下将她拽到窗户旁,让她的背紧压住窗棂后仰,呼啸的风声在她耳畔响起。
“抵死不从?嗯?”他力道又加重,愤怒已蒙蔽心智。“这里是二十五楼,跳下去连个全尸都没有,我成全你,跳啊!”
她的背已呈弓形往后仰,底下小如蚂蚁的车阵就连喇叭声都听不见,她的头发垂散在空中,不停被顽皮的风掀起浪花,她倒看着底下的街道。
“跳不跳?”他力道加深,见她没反应,他已决定让她整个人挂在窗户外。
“不……”她害怕、虚弱地抗拒,泪水沿着眼角滴落。
他一放手,她便无力地蹲在地上,全身不停颤抖,唇瓣已变雪色。
敞开的衬衫随风摆动,他的身影如神般巨大,在他面前,她就像只弱小的绵羊,只有任他宰割的份。
“这是你的决定。”他一把将她拽起往怀里送,手臂锁住她的腰际、托住她的后脑,舌头迅速地探进她嘴里,恣意蹂躏;两个躯体平贴,互相感受对方的体热,他下体的亢奋硬生生地顶着她。他以膝盖分开她的腿,让躯体更结实的合贴,腰际上的手更加锁紧,她只能无助地和他紧密贴合,感受欲望的悸动。
他的吻只有猥亵和不屑,这不是她的决定!虽然忘不了他,但她不想见到这样的他,在他眼底,她什么都不是,只是个任他复仇因子不停作祟的复仇目标。
她开始恢复抗拒,垂在身侧的双手有了动力,直直顶着他过分紧贴的胸膛,头颅不安分地想躲避他的肆虐。
他知道了她的企图,将身子一压,两人双双跌进床榻中。他的手侵上她的衣领,粗暴地撕毁一件衣服随手一扬,残破的衣服便被甩向一角,她美丽的胴体呈现在他眼前,她眼中的错愕让他的复仇冲动更加确实,产生了复仇后的快感。
“不要!”她双手反抵挡在胸前,遮住美丽的花蕾,身体颤抖不已。
他的头埋向她的颈窝,细碎的吮啮然后慢慢下滑,而她的抗拒更加坚持。拉下她顽抗的手,花蕾已全然绽放,他低头含住香蕾,她明显倒抽了一口气。“啊!放开我——”
他毫不理会她的抗拒,执意逗弄挺立盛开的花蕾,她的手被他抓紧,搁置在头顶上方。
她只能利用有限的武器做无效的抗争,将膝盖奋力往上一顶,没攻击到他的要害,反而被他钳住压制一旁。“野兽!”
当花蕾与冷空气接触,她才晓得自己的身体有多战栗,冷得直打哆嗦,胸前两朵花被他逗弄得满涨。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小女人。”他的日语听在她耳里就像魔咒般。
他的手往下探去,伸入她松垮的裤头里。她睁大了眼睛,奋力摆动抗拒,当他的手快盈罩住女性核心时,她突然伸腿赏了他一脚,正中红心,当下他痛苦地叭在床上咒骂,而她则乘隙逃脱,顺手抓住丝被围在胸前。
“不要碰我!”她的身体到现在还不停地发抖,全身无力地只能瘫在地上。
“该死!”藤堂高野闭上眼等着剧痛过去,嘴里仍不停诅咒。“该死!我如果绝子绝孙,你就死定了。”
他的警告让她更加害怕,心中念头一转,马上冲向门口,手握上门把才要转开,整个人便被抓住,下一刻,身子已被甩向床榻,突来的撞击让她脑子不停嗡嗡作响,整个背脊被撞痛。
他倚着墙,有些虚弱地吼叫:“可恶!你真以为这么轻易就能逃离我的手掌心吗?你未免天真得可笑!”脸色有些苍白,完全是她那一腿攻击要害所造成的,他的手仍抚着下部,撑在墙上的手握紧,极力抗拒阵阵剧痛。
“不要以为你囚禁了我就能为所欲为。我已经说过了抵死不从,绝不变成你的情妇!”
生气中的她别有吸引人的美丽,看得他不禁心动。“我也以为你已经做了选择。既然你那么怕死,又怎会抵死不从?”他戏谑地道。
被他堵得无话反驳,她只得气愤地道:“我总有办法逃出去,别以为能囚禁我一辈子!”
他靠近她,一指撑起她的下颚,嘴角讥讽地扬起。“我们可以试试看,是你先逃出去,还是身子先被我玩够。”
她撇开脸不去看他。
他站起身,下体的疼痛已消逝无踪,恢复一贯的潇洒自若。“喔,我忘了告诉你,听说ZC的总部在南太平洋的一处无名小岛,我看了照片,是个绝佳的埋尸地点,安静无扰,最重要的是,就算死了人也没人会知道。”他带着震天笑声离去。
她的脸色一下刷白,惊诧地忘了呼吸……
☆ ☆ ☆
达星饭店里的商务房间,公良宗卓正怒不可遏地双手叉腰,狂哮道:“妈的!
为什么NASA捅的楼子要我们来收拾!?他真以为我们太空闲没事做吗?”震天的英文劈哩啪啦地飙出。
公良宗远将手反枕在脑后。“你也知道NASA的人才少之又少,唯一觉得顺眼的路绮又无故辞职,至今仍找不到人,你不能怪NASA要将案子委托给FBI。”他到现在还是觉得路绮无缘无故辞职,一定和任务有关。
“我也不是很闲耶!”公良宗卓仍忿忿不平。
公良宗远左看看右瞧瞧。“我觉得你看起来很闲。”
“喂,你是太久没被K了,全身都不舒服是不是?”看他大哥不是全身不舒服,根本就是筋骨错乱,需要被人好好彻底“整治”一番。
“你想,总比NASA将任务交给麦克,然后被那小子搞得一团乱后才让我们接收的好吧!”麦克的能力实在令人不敢恭维。
“他们也可以交给别人处理,为什么一定要将任务推到我们手上?他们以为FBI的干员部吃饱了没事做是不是?”火气一直上来。公良宗卓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冰可乐,拉开拉环便往肚里灌。
“听NASA老板的口气,好像就是这么以为。”若不是他们的老板和NASA的老板很熟,他们才不用接这棘手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