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戚泠一听,惊吓地连忙说道:“我走!我走……”她猛掉泪,看着熟悉的门板,颤抖的双手缓缓地贴了上去,仿佛是在道别。
“娘,泠儿走了……”她语带哽咽地道别。“你……你要好好照顾自己。”
过了许久等不到母亲的声音!衣戚泠只能抽噎地哭泣,任长孙烈将她抱上马车。
马车缓缓往前走,衣戚泠的视线仍旧留恋地看着门板,期待门板能被推开。
马车越走越远,直到大门、宅院消失在眼前时,她始终没看见门板被打开、母亲不舍地奔出来的景象。
☆ ☆ ☆
走了几日的路,过了几个小镇,眼看洛阳就快到了,长孙烈决定今夜先在客栈休息几天再赶路。
今晚夜色美丽,月如玉盘,圆圆地高挂天际。
衣戚泠倚窗而立,看着外头、看着街上夜晚才开始热闹的市集!心中感慨万千。
清晨帘慕卷轻霜,呵手试梅妆。
都缘自有离恨,故画作远山长。
思往事,惜流芳,易成伤。
拟歌先敛,欲笑还颦,最断人肠。
她叹了口气,整个人靠在窗棂边,身后忽然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是谁。
“天气冷,披件罩衫才不会着凉。”长孙烈将罩衫披在衣戚泠肩上,将她整个打人纳入怀中抱紧。
这几日来,她都不会笑过,不管他如何闹她开心,她就是不笑,进食也不多,整个人瘦了好大一圈,憔悴得让他好心疼。
他好怕她会消失!她的愁眉不展让他好害怕她会消失不见,从此失去了她。
心里想着之际,他的手不禁又钳紧她的腰。“不要消失。”
“娘还在吗?她还在人世吗?”
“戚泠,别再想了……”
衣戚泠旋过身反抱住长孙烈腰际。“我现在还拥有什么?每个人都不要我,娘是这样,连范诩都是这样。”
“别提那家伙。”
“如果他早就决定娶花家千金,为何还要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来?”
“别想了。”一提到范诩,长孙烈的脸色就一寸寸铁青得难看。
衣威泠忽然抬头,很认真地问:“你会欺骗我吗?会像娘与范诩那样将我抛下吗?”
他忽然一惊,想起自己欺骗她爷儿快死了的事。若让她知道,他真不敢想象那后果!
“不……不会。”他自己都觉得声音在颤抖,希望她没发现。
她将脸埋入他胸膛之中。“等回到洛阳,参加完爷儿六十大寿后,我再带你回京师去看看你娘。”
衣戚泠惊喜地抬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真的?”
他点点头。“真的。”
“谢谢。”她现在才想起,她一直都在接受他的帮助。在洞穴里,要不是他,她现在已经死了,她娘将她赶出门之际,他收留她,而现在,他更答应过些时日要带她回京师去。
衣戚泠勾下长孙烈的颈项,主动地将唇印上。
长孙烈没想到衣戚泠会有这番举动,开心地托住她的后脑勺,他不再给她多想的时间,低头封住她的唇;以火热的吻来证明他对她的热情始终不减。他想得到她的心,因他深深地迷恋着她。
或许他的爱来得太狂、太烈、太突然,可一旦看清自己的心后,他便会不顾一切地去追求。
从小他就什么都不缺,一旦发觉自己有所欠缺时,他便会一古脑儿地去追求、去得到,就如同现在一般。
他发觉自己少不了她。
她捧着他的头,仔细看着眼前英俊帅气的他,他眼底的柔情都是给她的。
“你知晓我为何不想成亲吗?”
长孙烈摇头。
“我不想和我娘一样让丈夫抛弃,自己一个人痛苦地生活着,我不想要那种痛苦。”
“并不是所有男人都像你爹一样。”
“但是我怕……”
“我不会放开你,此生都不会,你要相信我。”
“我怕自己会成为你花名册里无数花朵中的其中一朵,一朵默默无闻、采过就被遗忘的花。”
“你知道自己永远不会是。”
她轻笑,偎进他怀中。“我知道,我现在知道了。”
“戚泠……”他几乎想将她揉进心坎里。
他吻住她的唇,试图挑起他渴望再度拥有的热情。两具紧紧相拥的身躯攀附在一起,彼此倚靠。
他将她抱到床边,轻轻地放下她,自己坐在床上,让她站在他修长双腿之中,手扶在她柳腰后。在热吻的过程中,他不停地上下抚弄、感觉她妖娆的身段,细闻她身上的香气。
偏着头,使两人唇瓣更加贴紧,他以手指辅助开启她柔嫩湿润的唇瓣,让自己亟欲探索的灵舌深入她唇中,逗弄她的唇舌,吮尽她嘴中的气息。
她喘息地任他带领,他的手由下托高她的胸脯,拇指隔着衣料逗弄着蓓蕾,像是爱抚,也像是在勾引她体内的情欲。
火热的吻延伸到她颈侧,他强烈地吸吮,在她颈间吮出一块块粉色的瑰记;大手抚摸她结实细致的大腿,伸进裙摆里往上摸索,裙摆因而卷高……
“烈!”在这里,他们不适宜过度激情,随时都会有人进来,喔,天——
他翻过身让她靠着床沿躺着,拉开她的双腿,感觉到她身子一阵战栗,他微微浅笑。
“威泠,我想念你。”他想念她的一切,包括她柔美的身体与火热的激情。
“不,不行……”她可不想被人看见,那不就丢脸丢大了!
他将脸埋进她双峰之中,寻找着诱人的蓓蕾,以舌尖逗弄,很快的发觉她的反应。
“来不及了。”他咬舐她脆弱的蓓蕾。
衣戚泠虽觉疼痛,却被激起难以言喻的反应,她发觉胸前好胀好胀,她好怕衣服会被一股莫名的胀痛而冲破。
在她还没意识到的情况下,衣料撕破的声音震碎她的耳膜,她紧张地将手往下移,挡住那一片美好。
“烈——”他竟然撕破她的裙子!
“泠,在这里……”他已经无法容忍自己去漠视她的吸引力,相反的,他想要她,想得快死掉。如果他现在无法得到她,他肯定会死掉!
“不行,会有人……”
他将自己置于她开启的双腿之间,抱着她的腰,将她推向自己。
他像是被激怒的狮子,渴望着某样东西却一再受阻。再被阻挡下去,他肯定会不顾一切地把她吃了。
她想起身,却被他按了回去,才看见他深锁的眉头,和额际上因隐忍着而冒出的冷汗。
她微微发笑。
见状,他的眉山更是紧皱,以动作宣示对她的惩罚。
粉色的蓓蕾映入眼帘,他眼里布满欲望的红丝,毫不犹豫地低头将之含住,在嘴内以大尖逗弄。
奇妙的感受朝她袭来,她摆头想要抗拒,却仍抵不过他为她带来的火热感受,她推着他的头颅,“不要,我……”
他咕噜:“你再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我不会让你躲开我的,一辈子……”
她听到了——
一辈子。
一辈子的时间是如此漫长,他真的能够实现自己对她的承诺吗?
他覆上她脆弱的禁地,在湿润之中寻到那诱人的花蕊。蜜意沾满他的手,那湿滑的触感让他紧紧被衣服挡住的欲望更加胀痛,他现在仿若全身都在冒火,他比她更难受。
他的手指滑进幽径,使她惊喘一声。
她的身子从未给过任何男人,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只为他绽放,只为他热情。
虽然已不是纯洁之身,但她仍旧紧张得像是初赴云雨一般,对这种陌生的感觉无法适应。
他却已历经风风雨雨,对这一切十分熟稔,深知她最敏感的地带,不停地让她惊喘,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