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所措地看着他,他拉着她的手环上自己的腰,热唇再度覆上她的,轻轻往下。姬水晚闭上了眼,不敢看已赤裸着上身的齐晓锋。
“晚儿,我要你摸我。”他解开她的外衫,看着眼前的美好风景。“我……我会害怕,我不知道该怎么……”她的手轻碰着他的手臂,立即被那炽热的温度给吓得收回手。
再次拉着她的手,从他的胸口一路往下……他低吼了一声,压上她的身子,深深地、狂热地吻着她的唇,贪婪地感觉着她的美好。直到两人已气喘吁吁,直到他己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才深吸了一口气侧过身,将她给轻搂入怀。
“对不起,我差点失控就要了你。”一想到即将分离,那几乎控制不住的情感,冲破了他的理智。
“别跟我说对不起,因为我是你的人,现在是,以后也是。”姬水晚摇了摇头,不要他为此而感到愧疚。
“生生世世都是,我们永远都属于彼此。晚儿,等我!待我将你的盖头揭开后,我才会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女人,成为我齐晓锋这辈子第一个、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女人。”他将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
强压着自己的欲望与冲动,感觉到她的害怕与不安,他停下了这一切。该死的,待他回去后,一定要问问晓锐那小子是如何安抚未经人事的女孩儿,竟能让一票女孩跟在他屁股后头,赶都赶不完,骂都骂不走。
还有,他也要问清楚要怎么做,才能让第一次的疼痛减到最轻、最少,他要让晚儿与自己的第一回爱欲,完美无憾……
“没了喔……”
“就差那么一点点啊!”
“嘘……”
第七章
“晚儿,怎么有三个洞?你的窗子被“母耗子”咬破了,要不我帮你补完窗子再回苏州?”已换好衣物,刚梳洗好的齐晓锋,露出一副不解的神情,纳闷地看着一旁的三个洞,故意放大了音量。
“噗……”他似乎听到楼下有人喝粥被呛到的声音。
“脏死了你……”似乎是秋艳的声音。
“什么洞?哪来的母耗子?”姬水晚一脸莫名其妙的走到他身边。她的窗子哪有什么……三个洞?!
为啥会有三个洞?姬水晚张大了嘴,久久才反应过来那三个洞是怎么回事。走出门外往那三个洞看去——那不正是自己的床?
那三个好色的女人!竟然跑来偷看他们……还好他们没有……可是……
“怎么了?你的脸怎么会红成这样?”齐晓锋走出门外,好奇的往其中一个洞望去,“嗯,这洞挖得不错,视野很清楚。”
“齐晓锋!”她害羞地红了脸。
“走吧,反正咱们也被看光了,没差再让她们多看几眼。”轻拉着她的手,另一手拎着包袱,他带着她往楼下走。
“咦?你们今儿个一起下来啊!”春迎故作轻松地问候着二人。
如果不是有早起的住宿客人在一旁用着早膳,她一定要好好揶揄他们小俩口一番。
“怎么了?夏临是怎么回事?要不要我帮她把个脉?”齐晓锋故意望向一旁正让秋艳拍着背顺气的夏临。
“别管她,谁教昨晚有‘母耗子’不安分在作乱,心虚才呛了粥。”姬水晚瞪着那三个好姐妹,真没想到她们平时玩东玩西、疯疯癫癫也就罢了,竟然还玩到她的私事上来?
“快,吃粥,昨晚春迎特别熬好的干贝粥,鲜极了。陈叔已经帮你把马牵来门口,时间应该还够,快趁热吃个几口。”夏临赶紧盛上两碗粥,好转移小俩口紧盯不放的目光。
齐晓锋轻摇下头,“给晚儿吃就好。我要起程赶回苏州,再晚怕城门会关上,毕竟二十一公主成天待在苏州不走,圣上为了她的安危,特地下令加强来往通行者的检查,夜晚几乎是不放人进城的。”
“路上小心,早去早回。”姬水晚漾起了一朵笑靥,仔细地看着他的脸。
接下来他不在的时间,她会时时刻刻想着他的一切,想着他入睡。
“是啊,路上小心。”
“快些回来喔。”
“晓锋路上平安。”
春迎三人围在姬水晚身边,一边安抚着她,一边送齐晓锋离开客栈,“半个月后见……”我爱你!他用无声的唇语,将这三个字送给了姬水晚。
“我也爱你!夫君。”她轻声说着,看着他露出酒窝,她的泪水再也忍不住的滑落眼眶,“水晚别哭,半个月很快就过去了。晓锋不在,我们会照顾你、陪你的。”春迎红了眼眶,看到水晚历经千辛万苦才得到的幸福,她那在红尘翻滚得浑浊且麻痹的心,竟被这小俩口给轻轻触动着。
“驾!”齐晓锋跨上马,扬起了一阵烟尘。
姬水晚忍不住冲到门口,看着齐晓锋渐渐远去的身影,说好不哭的她,终究还是克制不住离愁,靠在春迎的肩头痛哭失声。
“春迎,水晚就交给我,今儿个就劳烦你跟秋艳多多留意客栈的生意。”夏临准备带姬水晚上楼回房休息。
春迎点了点头,“没问题,你们不都说我尽得万嬷嬷的真传吗?有我在一定客人又多到满出去,你好好陪陪水晚,生意就交给我跟秋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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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阵熟悉的香气,姬水晚在一双大掌的轻抚下缓缓醒来。她睁开双眼发现夜色很暗,是晓锋吗?是他回来了吗?
“晓锋……”她有气无力地喊着他的名字,却不见回应。
突然间,烛光燃起,室内渐渐变得明亮。
姬水晚吓了一跳,“你……你……”
秦尚节?!他竟然半跪在她身旁,而她的双手被绳子给绑在床头。
春迎呢?秋艳、夏临她们怎么都不见了?为什么秦尚节此时会出现在她的房里?这香味……好熟悉啊!这不正是当初他去祭拜她爹所带去的香吗?
“怀念我吗?晚儿。”看着身下变得更加美丽的姬水晚,秦尚节拿起刀子,划开了她的外衣,露出了诱人的香肩及部分酥胸。
“你这个禽兽……救命……”她的声音缅若蚊蚋,仅有秦尚节听得到;她用尽力气想踢他,但未被绑住的双脚只有轻轻挪动的力气。
“禽兽?既然你这么叫我,那就别怪我一逞兽欲了。”秦尚节将她的双腿顶开,并扯开自己的裤头,“你这贱人,竟然宁可嫁齐晓锋那个毫无功名学问的商人,也不愿回我身边,你这个见财眼开的贱女人!看我今日破了你的身后,他还要不要你。”他将刀子抵在她的颈上,不准她再乱动。
“放开我……”商人,为什么他会说晓锋是商人?他不是个大夫吗?怎么……怎么变成了个商人?
“没用的,你吸入了寒阴艳香,是不会有力气抵抗我的……喔,晚儿,别这样看着我,我只带着一颗解药,而且药早被我吞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在奇毒香气里毫不受影响?
对了,我还要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这寒阴艳香还有个特性,这毒至阴,对女人的胞宫极伤,你第二次吸入了它,可怜你那被寒毒侵蚀多年的胞宫,早已长满了石瘕,今日又再一次受创,恐怕是终生难孕了。
这样正好,等会儿我好好享用你时,也不用烦恼你这贱人会怀了我秦家的高贵后代;而齐晓锋那低贱的商人在穿了我的破鞋后,也注定终生难有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