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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所以啦,岳晨对于弟弟的见鬼际遇抱以同情,自然不去计较借他车子最后可能只会换回一堆破铜烂铁。

  “最好是不要出事。”司美宁继续面无表情的说。

  “唉,这不重要啦!”没时间管阿望的事了,眼前是岳晨自己难过美人关,伤透脑筋,看来是该下重药的时候了……

  朝司美宁挑了一下俊眉,他再度指着脚踏车后座说:“来吧!皓月当空、凉风徐徐,且让我俩共乘一骑,在这迷人夜色中顺风而行,相信必定惬意不已。”

  此情此景,光想就让岳晨觉得万分诗情画意,赞!

  司美宁听得浑身鸡皮疙瘩全肃然起敬,她暗呿一声:卑鄙小人装什么风雅啊!

  “感动厚?”岳晨又挑挑眉,煞是得意自己附庸风雅得真是时候。

  哪知有人已从暗地反胃,变成快要明着吐出来了。

  “你好像忘记我们有笔帐还没算清?”司美宁沉着脸提醒。

  “没概念。” 一皮天下无难事,他从小就靠一个“皮”字闯荡江湖,无论遇上多大的麻烦,只要皮到底,从来没有不安然度过的难关。

  对付自作多情、主动扑上来的女人,这招尤其好用。

  “最好你没概念。”他没概念,她可记恨得比自己穿几号鞋还清楚。

  “来!暂且放下心中的怨念,坐在这里、揽着我的腰……”岳晨硬是拉着她,坐上脚踏车后座,又极其亲密地用手扯住她的双手,强制性地让她环上他的腰。

  “我不要啦……”司美宁想抗拒又觉得多余,因为她发现自己的意志竟然松动了。

  “如果你很累,就靠在我背上闭眼休息,出发罗!”他才不管她会不会选择跳车,迳自将长脚一蹬、踏板一踩,往前驰骋而去。

  顿时清风拂面,司美宁感到一阵快意,仲夏之夜,黏腻的肌肤相浮躁的心情也渐渐舒爽起来,唇边不觉漾起愉悦的笑容。

  月儿明亮,风也清凉,因为家里包子店的生意,向来只有清晨上菜市场、没有夜晚休闲时光的司美宁,第一次领略到夜的美丽。

  如此夜色下,她竟躲在一个被自己厌恶了很久很久的臭男人背后,偷偷享受着有依靠的感觉。

  她会不会遭天谴?她是否不该眷恋他的温柔与多情?

  先前劝左燕婷别为岳晨想不开,现在她自己却与他结下不解之缘,深深地被彼此吸引,被彼此迷惑。

  怎么办?她如何说服自己,说她心里对岳晨并没有任何一丝正面的情感?

  “你冷不冷?”不知骑了多远或多久,岳晨抚着她轻置在他腰际的手,柔声询问。

  “大热天的,哪会冷?”司美宁拍掉他的手,才不白白给他吃豆腐咧!

  “对你嘘寒问暖也有错喔?”岳晨的语调在夜风中更显哀怨。

  “嘘寒问暖可以,吃豆腐不行。”司美宁瞠怒地说。

  “早上当打杂工,晚上又辛苦的当店小二、吆喝卖包子,没打赏工钱,做心酸的也就罢了,现在连想吃几块嫩豆腐,都没这口福喔!”何苦来哉啊!

  “你晚上还去帮我爸卖包子?”司美宁愕然。

  “嗯,我每天一下班就过去,你不知道吗?不过,你也不用太感激我,我是自愿劳役的。”自愿劳役是真的,说出来邀邀功更是故意的,只希望她加减将他的好意放在心里、别忘记。

  “我爸都没跟我说。”这些事司老板连提都没跟她提一下,她怀疑老爸并不想让她与岳晨有太多的交集。

  是啊,如果她动了想谈恋爱的念头,而对象是岳晨,那么她将有两个大阻碍:一是迷恋岳晨到几近病态的左燕婷;二是护女心切、不愿女儿受委屈的司老板。

  “你爸担心你被我拐走。”岳晨笑说,语气中没有任何责怪,倒有些许谅解。

  “哼,你拐得走我吗?”司美宁冷哼一声,免不了自问:他真拐不走她吗?

  她的心都已经懒得理自己在想什么、快要一面倒向他那边去了,若说这还不算被他给拐去了,她还真怀疑。

  不承认,只是因为死鸭子嘴硬、自尊心作祟、不肯坦然面对现实。

  原来,她没有自己想像中的那么勇敢。

  “有人披拐走了还不承认,我出只好配合演出。”

  “你不要太过分。”有些事,心照不宣就好,无须说明。

  司美宁从背后推了他一把,岂知她这一推,促使脚踏车失去平衡,歪扭了好几下。

  “抱紧、抱紧。快摔车了,小心!”岳晨愈吼,车子抖扭得愈厉害。

  “你当心点,小心别摔跤或撞电线杆了!”她可跌怕了!

  司美宁当真环抱得死紧,前头的岳晨忽然仰首,朗声大笑了起来。

  “你故意的?”听闻他纵声狂笑,司美宁惊觉上当,一气之下不断拍打着他结贾的背部,充满力道的“啪”声不绝于耳。

  “啊!别打、别打,这次是真的、真的要拧啦——”

  岳晨吼叫的尾音还没正式结束,承载着两人的脚踏车严重失去平衡,逐渐往一处宅院围墙外的花圃倾跌过去!

  由于司美宁是侧坐又没扶牢的关系,所以很悲情地以四脚朝天的豪放姿势跌进一片紫色花圃里。

  岳晨的临危反应就是飞快伸出右脚,踩住花圃的水泥边缘,藉此恢复脚踏车平衡,并小心避免连人带车压到司美宁。

  无奈事与愿违,他的脚不但踩了个空,高大的身体更以巨石殒落般的重力,狠狠压在司美宁身上。

  脚踏车横躺在花圃旁,车轮犹似罗盘般转个不停。

  糗大了!

  柔和月光下,种满紫色夕雾草的花圃里,岳晨在上、司美宁在下,他的双手又很不巧地放在她的胸部上,下半身也很该死的贴近她的两腿之间……

  事发突然,四目相望的两人皆惊骇不已。

  两具热烫的躯体像卡榫般紧密贴合,这副德性要他们装作若无其事、不要想入非非都办不到。

  “你手拿开,不要乱动,快站起来……走开。”摔得难看,眼前这张俊脸更教她心慌,司美宁赶紧将视线调开,一动也不敢动,低声要求着。

  “我没动。”不,他撒谎,他不该动的地方根本就突然动起来了,但他仍听话的将手从她胸口移开,却又随即反悔地放了回去。

  “你做什么?”司美宁一惊,双手僵直地抵住他的肩头,身子本能地缩起来。

  “坦白说,我想要你。”终结处男的第一夜,在花香扑鼻的花圃里,无限浪漫又诗情画意,他情绪高昂、心湖澎湃,好想就这么办!

  “别胡说!”想也要看时间和场合,这是人家的花圃,他在胡思乱想什么?!

  “我真的想要你。”岳晨吐纳着邪气的唇在她耳边赠了赠,发出一声轻叹。

  美宁比花还香,他好爱!好想爱!

  “你再说,我就不理你了。都摔在别人家的花圃里了,你还满口不正经。”司美宁声音持续压得低低的,生怕被人听见、看见。

  “这里没人。”岳晨随手拔了一株夕雾草的花,在她微颤的唇边搔了搔,极尽挑逗。

  “没人也不行!快起来,我真的要生气了。”司美宁赶紧撇开脸。

  该死!她一定中毒极深,否则怎么一点想积极反抗的意念都没有!

  “至少一个吻,一个吻就好,忘我的吻一次,我要求的不多。”岳晨不打算放过她,他没能失身,至少也要讨个小慰藉才肯罢休。

  “不,不要。”司美宁虚软地应声,拒绝得很没力。她多希望自己能凶悍地再狠打他一耳光,可是她做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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