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韩尧他们的恶作剧正好帮了他,他不敢想像放她一个人在家,让她面对那场恶梦,她会有多么无助。
“过来,反正我的床很大,以后你就跟我睡吧!”算了,他就是不忍心。
“好!”她开心一笑。
他的伤口在左腹,他让她睡在他的右侧,将冷气的温度调高,免得她着凉。
刚开始她只是握着他的手,宋誉松了一口气,心里还能数羊驱赶“坏念头”。
没想到渐渐地,她开始钻入他怀中,趴在他的胸膛上。
不知是不是太热的缘故,她原本保守的睡衣露出一大片春光,看得他是心神荡漾。这还不打紧,她的一只脚勾上他的右脚,还勾得紧紧的……
原本习惯裸睡的他,因为她而穿上睡衣,没想到根本一点用处都没有嘛!
轰!宋誉觉得身体产生急遽的变化,已经快濒临失控的边缘。
他忍不住抚上她的白皙小腿,她逸出细微的声响,睡梦中将他巴得更紧。害得宋誉只好僵直身子不敢再挑逗她,要不然受苦的只会是自己。
他已能猜到今晚将是失眠的一夜!神啊,他是不是口业造太多了?
从今以后,他一定要悔改、一定要积德,要不然这种日子很快就会让他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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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宋誉得承认,这样的日子其实还满不错的。
他请假在家休养,虽然无聊了点,但有她陪伴,感觉快活似神仙。
在她悉心的照料下,他的伤口恢复神速,已拆线了,体力也恢复近八成。
母亲孙忆怡与一干好友从刚开始三不五时来探望,到后来渐渐放心他的伤势,并放任小俩口培养感情──没错,迟曦恩还住在他家,两人就像新婚夫妻一样。
最近她早销假回去上班,毕竟他不想她因此失去工作。现在的他行动跟正常人没什么两样,因此大部分的家事都自己揽着做,不想她太累。
“怎么了?睡不着吗?”夜晚,宋誉照例搂着她睡觉,察觉到她的不对劲,他皱眉询问。
她看看他,神情有些古怪,让他又开始毛骨悚然起来。
“你也曾对别的女人做那种事吗?”
“哪种事啊?”他一头雾水。
她那带着像指控又像不满的眼神,让他以为自己是不是杀人放火去了。
“今天爱琪约我一起吃晚餐,我们找了一间离公司最近的餐厅,正准备进去的时候,在外面看到一辆车,因为光线不足所以没看清楚,但隐约见到两个人……”
他已经很习惯她说话的模式,遂耐心听,因为他知道,最后面的话才是重点。而他也知道炎焱的帮忙奏效了,现在公司不会再有人欺负迟曦恩。
就算被人说滥用权势,他也无所谓,为了她,他情愿背负坏名声。
“因为车子晃动得很厉害,我好奇地问爱琪,她才告诉我那叫‘车震’。”
“咳!”现在没喝水,他却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你还好吧?”她皱眉。
“不、不用管我,我没事,咳!”他连忙挥手。“你是不是又问她什么叫‘车震’?”
“对呀,人要不耻下问不是吗?”
“很好,非常好,那爱琪跟你说什么,才会让你这么问我?”他觉得嘴角在抽搐。
“她说,他们是在做一种男女朋友都会做的事,有时候是在床上,有时候是在车上,但每个男人都会对女人做这种事,除非那个男人有问题。”
他就知道!宋誉翻白眼。
“那也不能以偏概全,有时候可能是男人有不得已的苦衷,再者也得看女人愿不愿意。”他没好气地解释。“我承认我有过这种经验,但我认为那很正常,若感觉对了,对方又不反对,当然就顺理成章。”
他很正常,正常到说他天天欲火焚身也不为过。
想吃却又吃不到,不,是不能吃,这才惨!
她一点都不明白男人的苦咧,呜!
“哦!”她又出现咀嚼过程的恍神状态。
“她不只说这些吧?”他很了解她。“还说了些什么?”才会让她定他的罪?
“爱琪还说,男人没对女人做这种事,就是不够爱她。”说到后面,她好像有点生气了。“你又不曾对我做过这种事,哼,原来你爱以前的女朋友更胜于我!”她很不满。
“@#$%……”就这么被冠上莫须有的罪名,他真是想哭。
见她居然赌气地背过身去不理他,他深深叹了口气,哄了好一阵子,才让她转过身来。
“小恩恩,我跟你说,我不是个会强迫女人的人,我很尊重当事者的意愿。”
“嗯?”迟曦恩迷惑的表情出现。
他一看就知道,大师又得开课讲授了!
完蛋了,他怎么觉得好累喔?
要是炎焱那小子见气氛佳,一定先上了再说,哪会解释老半天?
唉!就因为他要先为自己脱罪,真是活该他爱上了这样的女人,自找麻烦。
不过,他向来很有耐心,天下无难事咩!
他也想顺便厘清并弄明白她的意愿。
“总之,我没对你那么做,是因为我尊重你的意愿,毕竟性爱这档事要双方都愿意才能享受,最重要的一点是,我的伤让我不能够做太剧烈的运动,所以就算我心有余也力未逮,绝对不是我不够爱你,你千万不要误会!”他好想哭。
“你说得好像很严重一样,这种事很难受吗?不然为什么要我愿意才行?”她皱眉问:“还有,做那件事要花很大的力气吗?要不然为什么受伤的你不能做?”
宋誉看了看她的反应,当下似乎有点了解。
他一直以为她是不知性为何物,现在想想,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因为在第二次见面时,她就敢对他性骚扰,怎么会不明白这种连小学生都知道的事呢?
她懂,毕竟不是身处在古代,耳濡目染之下,每个人都会懂一些,但她只是一知半解。毕竟没有经验又较迟钝,才会把那件事想得像吃糖一样容易。
好奇怪,一般不是听到男生对女生说:你不给我,就是不爱我。
现在怎么变成她对他说:你没对我那样做,就是不爱我。
反了、反了!他真的是想太多了吗?
等等!不对劲、不对劲,似乎有个环节弄错了……我的天,原来他从头到尾都搞错了!
就像他刚才说的,他不该以偏概全,以为单纯的她就一定不懂得性爱;加上她又跑来跟他“同床共枕”,既不求欢也没对他毛手毛脚,把他当玩偶一样搂抱,而他因为伤势得忍着,忍到最后变得很烦躁,无法正确地判断事物,导致他产生了一个错误的观念──
吃了她,会有罪恶感。
哇哩咧,自始至终他都弄错了!除非是热情主动的女子,要不然一般女人几乎都嘛是含蓄地接受男人的挑逗。
真是笨啊!他从没试过,怎么会知道她不愿意与他突破那道关卡呢?
“小恩恩,我又想做一个实验了,你愿不愿意陪我做呢?”他贼笑。
老是看炎焱他们贼笑又惋惜的表情,他就觉得不爽。
不是他爱比较,只是他们的关系不可能一直保持着「清纯”的模式……
好吧、好吧,他坩一承,他不是圣人OK?他真的很想跟她更进一步发展。
他的“柳下惠”功力已经练到快要走火入魔了,害他都以为自己是不是不行了哩!为了往后的幸福着想,他得来试探看看。
“你怎么会有那么多实验可以做?”她皱眉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