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他不忍卒睹。姑婆下手太狠了!
汪靓靓慢吞吞的把自己的身体移进申烽火的蓝宝坚尼里面,她不敢叫,因为全身都痛。
那个不知道哪找来的武术师父下手又辣又凶,她被当成沙包摔得很惨。
“嗤……痛痛……痛……锋火,要是可以,车子开慢一点好吗?”她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申锋火没吭声,不过明显的把车速放慢。
她好过一点。
慢慢的找个一块靠过去感觉比较不那么疼痛的部位,将累到极致的紧绷身体偎过去。
“未来大嫂你还好吧?”
后座没声没息了,申烽火车开得胆战心惊。
“我靠一下,对不起,如果到家请喊我一声。”
“你好好休息吧!”“那明天……”
“明天还没到,明天的事再说!”都伤成这个样子了还管明天,他简直想叹气了!回过头看了汪靓靓一眼,她已经闭上了眼睛。
汪靓靓这一阖眼直到家前都没有醒过来,申烽火不想叫醒她,他避开皮肤上那些红肿,当然,衣服下面的他就没办法负责了,把人抱出车来。
才踢上车门,一道不容错认的怒吼伴随着人影倏地来到申烽火面前,他发誓要不是汪靓靓成了他的屏障,那只在池面前的铁拳早肯定落在他的鼻子。
“你对她做了什么?!”人应该在加拿大的申无敌气势慑人的从计程车钻出来,一手挂着的薄外套也掉了。
“我……送未来嫂子回来休息。”这只母鸡……不,大哥怎么在这里?
申无敌看见熟睡的汪靓靓脸上到处是瘀青,他恶霸的把人接过手,恨不得把申烽火揩过油的手剁掉。
“先生,你还没给车钱,总共是七百三十块。”计程车司机探出车窗。
“给钱!”申无敌急着要上楼,把申烽火当小弟使唤。
他没有二话,给了张千元大钞,要司机不用找了。既然没有他的事了,还是落跑为安吧~才这么想着……
“申烽火,你给我进来!”狮吼。
“我有事……”多么式微无力的声音。
认命的进了公寓,当大哥的也不管这个弟弟,迳自去安置睡得不省人事的汪靓靓,不舍的发现她的额头有些滚烫,他带着怒意走出房门。
“她又发烧又被摔成这样,到底怎么回事?”
“老哥,来者是客,好歹给杯水什么的……”他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好不好?
一只拳头送到他眼前,申烽火连连挥手,“我开玩笑,你别急嘛,那个还不是姑婆的馊主意……”
申无敌立即明了,“她答应姑婆去受训?”
“嗯,刚刚回来一路上还叨念着明天要我准时来载她。”
“明天你不用过来了,还有,回去告诉姑婆我的事情下需要她老人家费心,我的婚事、我的老婆都是我的,请她不要插手。”
“大哥,你这是推我上火线去当炮灰!”
“有意见?”瞑目吧!
“不敢。”
“你可以走了!”逐客令下得明白准确。
“可是你不是应该在加拿大?”
“有亢顶着。”飞机在日本等待转机的时候,他想靓靓想得厉害,牙一咬打电话跟弟弟交代一声,他又飞回台湾。
申烽火一双长长的眸子像发现了新大陆。“老大,你不会是放心不下未来嫂子,专程赶回来的吧?”
“哼,我要是没回来,她不被你们整死了?”
“哥,你相信我,我真的有反对过姑婆。”他连忙撇清责任。
“申烽火,如果姑婆也如法炮制的整理老五,你会怎么办?”申无敌的嘴弯成讥诮弧度。
申烽火没了表情,他起身走了两步,然后回过头来,好看的脸上显露出少有的阴狠。
“我不会让人动老五一根寒毛的!”
“那你认为我会容许靓靓被欺负吗?”
两个男人互看,然后申烽火开门走了。
申无敌转身回到房间,汪靓靓醒了。
“无敌……我不是作梦,你真的在。”她一颗心跳动得厉害,以为自己作了个美梦,梦里,有他。
申无敌在床缘坐下,把这让他越来越依赖的女人揉进怀里。
她没躲,差点痛得晕倒,申无敌力大如牛,这一抱快让她的骨头粉碎。“原来被摔得乱七八糟你就会回来……”
“傻话!”申无敌觉得好笑,又无比心疼。
真实感终于涌上来,汪靓靓的颊更烫、更红了,把脸埋进他厚实的胸膛汲取他的温暖。
“我好想你~真的好想、好想……”
以前不懂哪有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觉得夸张,可他们才多久不见,她就觉得度日如年了。
“我也很想你。”想到丢下一堆人不管,只想见她。
这让他笑,让他痛,让他放在心里难以匆视的女人,“乖,别说话,先把衣服换下来,你烧得厉害,我先去拿温度计。”
“你的工作……”她不担心自己,却烦恼他丢下工作回来,这……成吗?
“到时候我们一起过去,好不好?”他目光坚定的询问。
“可是姑婆给我安排了新课程,我不能一走了之。”
“我要的是老婆,不是十项全能的女选手。”她不用刻意为他做什么,只要一直在他身边就够了。
“我以为可以帮上你一点什么,我真没用对不对?”
“不,你的陪伴就是我最大的动力,谢谢你!”申无敌对她露出真挚的笑,一脸满足。
汪靓靓脸红红的低下头,觉得甜蜜又害羞。
“来,我替你换衣服。”取来一件干净的家居服,又去浴室拧了条温热毛巾,他想这些才是汪靓靓目前最需要的。
“我自己来。”她试图从床上坐起来,却被他一手按住。
“我来。”他在医药箱里找到温度计。
她没办法拒绝,只好羞到极点的闭上眼睛,双颊两片红云随着拉链被往下拉露出本来应该是一片皎白美背的肌肤,但此刻展现在申无敌眼前的,让他十分愤怒。
他不含任何情色的用毛巾将她全身擦拭过,又找来舒缓的药膏细细替她上过,拿出放在胳肢窝的体温计,这才替她把被子拉上,掖好。
三十九度半。
“你要上医院,我去打电话。”他皱眉。
“不要。”汪靓靓伸出胳臂拉住他。“我吃一颗普拿疼、好好睡一觉应该就没事了。”
他不赞成,却拗不过她眼底的哀求。“那我陪睡。”
汪靓靓本来想摇头,但是渴望凌驾了理智,她慢慢移动身子,让出空位让申无敌躺上来。
他搂住日夜想念的温香软玉,再也不放、不放了!
“没有你在的房子空空的,感觉真不好,你回来了,真好。”她手指着他性格的下巴、五官。
他抓住她顽皮的手指,含入口中。
她才稍稍恢复正常的脸又开始爆红。
“我知道,所以我回来了。”他爱看她羞涩的小脸,怎么看都不厌倦。
汪靓靓眼眶泛红,躲进他怀里,静静地、静静地遁进了温馨的梦乡。
两天后,申无敌把汪靓靓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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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姑婆会气得跳脚,那也不关他们的事。老人家的怒火自然会有人去承接,至于他,配额已经用完,下次请早。
这个班机说是飞到加拿大,两人落地的地方却是美国。
“你这算欺骗社会的行为耶。”
“这叫障眼法。”
“好像……应该叫反骨。”
“都可以,反正是带你出来玩。”把姑婆抛到脑后去。
“加拿大不去了吗?”
“那是亢的矿坑,他才是负责人,一个矿坑要是搞不定该抓来打屁股了。”对现在的他来说,老婆比工作重要,非到必要他不想放下靓靓去忙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