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牧成仁连忙道,“爸,你看这是怎么回事?小海说不认识他,那他怎么会做出这种奇怪的要求?”
牧清呵呵笑着,“这有什么奇怪的,我看一点都不奇怪,他花这么多钱图的是什么?嘴巴讲得那么好听,私底下不就是那么一回事吗?”
“爸!你的意思是说,这一百万是他用来买小海的吗?那贾家那边怎么办?我们才答应了贾立委呀!”
“你急什么?这婚事当然还是算数,你没听见我叫成雅带宁海去挑戒指吗?”
“但是爸,你把小海卖给卫断埋,又要地嫁进竹家,这样不会出问题吗?!
牧清贼贼的一笑,“谁说我把小海卖了?有白纸黑字写下来了吗?就算写清楚了,买卖人口也是犯法的。”
“爸,难道你想坑卫斯理吗?不好吧?他可是我们惹不起的呀!”
“我怎么会有你这个笨儿子!你就不会用脑袋想想,什么叫作一鱼两吃吗?笨蛋!你以为卫斯理会把小海买回家当少奶奶呀?”
牧成仁还是一脸的蠢相,摇摇头,“我不懂耶!”
“你这蠢猪!他当然只是想玩玩,这还不容易想吗?他现在人在台湾,身边没有伴,花钱买一个岂不是很划算吗?反正他玩腻了就会还给我们,到时候再把她嫁去贾家,这不是两全其美吗?”
牧成仁这才恍然大悟,“爸,我都没想到,还是你聪明,但不行呀~~爸,你忘了你亲口跟贾圣文保证过小海还是处女,上次珊姗让他抱怨了很久,你这次是特地跟他这么讲的,若后面被贾圣文发现小海已经不是了,那也很麻烦呀!”
“你怎么这么笨呀!”牧清忍不住赏他后脑勺一掌,“先让圣文睡她一晚,我们再把她交给卫斯理,反正他也不在乎她是不是处女。”
“爸,你想得真周到,两边都顾到了。”牧成仁好佩服自己的爸爸。
牧清狡猾的笑了,“钱也赚到了呢!”
真没想到他这个最小的孙女本事最大,还没嫁人就帮他赚了一笔,要不是贾立委能左右党内多数委员,直接影响到提名的事,他还真舍不得这么快就把她嫁掉。
“但是我有一点点担心成雅和小海,要是她不乖乖听话该怎么办?”
“对付你那个小老婆还不简单,威胁不给她零用钱,就可以把她给吓死了,除非她想回去继续陪酒,否则最好别多话;至于小海嘛!她什么都听她妈的,不会有问题的。”牧清信心满满的说,这辈子他从来没有感到这么顺遂过。
让儿子选上首善之都的市长,紧接着是选党主席,接着恭请他这个顾问出马竞选大位~~很完美,他的总统大梦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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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恩和韩特随便找了一家小酒馆,里面一个客人也没有,装潢摆设是日式风格,端出来的却是绝对的台菜
老板的脸很臭,咸酥虾不新鲜,肉煎得太老,两盘青菜也炒得破破烂烂的,要说有什么东西算不错的,那就是老板自己酿的梅子酒。
甜甜的很和润,带着淡淡酒香的梅子酒非常值得多喝几杯。
韩特抱怨这没劲,活像小孩子喝的,他不知道梅子酒对里恩来说,代表的是对母亲的怀念。
他试着要让母亲远离烈酒,有一年的冬天,他特地酿了一坛酒精浓度低的梅子酒,他还记得妈妈哭着说一定会为了他戒酒,还要振作起来的事。
虽然母亲很快就忘了自己的承诺,可是里恩始终没有忘记,那曾经感受到的母爱。
东西好不好吃是其次,两兄弟珍惜的是举起酒杯互碰,说声干杯时的归属感。
没有血缘关系,他们还是一家人。
走出小酒馆后,他们迎着夜风边走边谈,话题却一直围绕在已经离他们远去的拉金身上。
“我到现在想到拉金脸上的表情还会笑咧!”韩特痛快的笑着,“他根本不知道生日蛋糕里会跳什么出来,哈哈!”
“我早就猜到你没那么好心,拉金还硬要跟我打赌。”里恩也微笑接着说:“你的丁字裤猛男让我发了一笔横财。”
“他真是太天真了,居然会期望是裸女?难道他不知道裸女一向只在我的床上,是不会在蛋糕里的,真是太好笑了。”韩特笑着狂拍他,“对不对?里恩!”
怎么没反应?韩特回过头喊他,“里恩?怎么了?干嘛停在路上不走?”
对面有什么好看的吗?不过就是一间充满购物人潮的百货公司,亮得连周遭都跟着发光,一点也不像是夜晚。
他惊讶的看着里恩,里恩的眼光变得好柔软,表情显得好温柔,仿佛看见什么他用灵魂去深爱、去珍惜的东西。
韩特从来没有看过他有这样的神情。
他的眼睛里只有她——牧宁海。
她从百货公司走出来,全世界的光源似乎都集中在她的身上,夜风将她的长发住后吹得撩起来,他真希望他是那阵穿越过她发梢的风。
他是这么的爱着她!
“里恩!”韩特在他眼前挥手,“哈啰!眼睛连眨部下眨,你到底是看到什么这么精彩呀?”
“我看到的是……”因为对她的爱而显得更加温柔的笑,“全世界的美好。”
韩特听得一头雾水,他得承认他完全听不懂里恩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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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宁海真的吓到了,她震惊到变成一座雕像!
她完全不能理解这个下身只围着浴巾,鼻子上还贴着T型绷带的男人,现在为什么会出现在她的房里?
而她那坐在客厅里欣赏着整箱大钞的家人,为什么完全没有对她提起?
想到刚挑的男性戒指,她突然有种想作呕的冲动。
这不能是一个圈套、一个陷阱!
妈咪不会这样对她的,妈咪不会跟他们联合起来做这种事的!
“嗨!”贾圣文悠闲的从床上爬起来,仿佛把牧宁海的房问当成度假饭店。
这是怎么一回事?她惊讶得发不出声音,下意识的后退想打开门,“妈咪!”
她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刚刚堂姐们以那种奇怪的眼神看她,她现在都懂了,那是一种幸灾乐祸的眼神,意味着终于轮到她来牺牲了。
贾圣文从她背后进攻,将她连人压在门上,强硬的将门关起来,“别吵到人家,这个好消息就让我来跟你说好了。”
“放开我!”她害怕到连声音都发抖了,无助的大叫着在这个屋子里唯一一个能保护她的人,“妈咪!妈咪!”
“你比你三姐好多了,她就跟死鱼一样的不动,连喊叫都不会;我喜欢会反抗的女人,你愈挣扎,我愈兴奋。”
她感觉到有种东西顶着她,她伯得不敢去想那是什么,“你不要碰我……走开!”
“我怎么能不碰你?是你爷爷同意让我先试用的啊!我得确定你真的是处女,才能放心把你娶回家呀!”
牧宁海觉得自己就要吐了,她下断的挣扎,大声喊叫,“妈咪!妈咪快来呀!”
“你叫得好刺激呀!我就是喜欢女人大叫。”他不断的移动身体,用他兴奋异常的凸起磨蹭着她。
她起了满身的鸡皮疙瘩,用尽全身的力量往他的脚上踩,手肘也同时往后击打,在他喊痛的同时逃开。
“臭女人!我看你是喜欢来点狂野的。”他抓住她的马尾,粗鲁的将她拉回来,力道之大让她痛出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