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丝不作声就想关门,哪知道阎东官眼明手快一只手一条腿卡着门板,他就不相信小丝真的忍心请他吃闭门羹。
「你出去啦!」
阎东官发挥他男人先天体力上的优势,一个大跨步,薄薄的门板哪挡得住他想长躯直入的决心,一个使劲就破功了。
眼看阎东官进来了,情丝气嘟嘟的坐到唯一的椅子上生闷气,打算把阎东官当隐形人看待。
「小丝。」阎东官把她整个人连椅子转过来面对自己,双臂环绕,这下子就算孙猴子也难逃如来佛的手掌心了。
就算她翘着嘴的模样还是深深打动阎东官的心。
「我承认我吃味,我以为……妳回来这几天就喜欢上巴天御了,我不喜欢那种感觉。」
越爱她越是害怕,怕她不爱他,怕她移情别恋。
「我以前都没爱上他了,怎么可能在这短短的时间跟他有什么。」这男人到底是笨还是聪明?
「对不起啦,我吃醋。」
「我懒得理你,晚上我去跟妈睡,你好好想想自己有多不讲理!」
「不要!」
情丝下定决心,抱着自己的枕头去敲母亲的房门。
吃了闭门羹的阎东官嘴角抽搐。
「妳想跟妈妈谈心,可以,不过……」
情丝一觉醒来,片刻的恍神后却发现自己不在母亲房间,她躺在阎东官的身旁,那双手正占有性十足的搂着自己的腰。
怔怔的看着他无害的脸庞,她用力的揉眼,不是眼花,难道这男人昨晚把她从妈咪的房间打劫出来吗?
原来她曾有过那么一丝后悔把真心跟终身都托付给他,这男人教她又爱又恨,那种青涩如酸梅的滋味漫上胸间,然而现在看着他,却突然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身体才动了下,耳边就传来低哑却迷人的笑。
「妳这坏东西,我好不容易把妳讨回来,一醒来就想从我身边逃开,我这么惹人讨厌吗?」阎东官的声音懒洋洋的,明白的带着宠爱。
「我昨天明明……」
「妈说她习惯一个人睡觉,我就把妳接收回来了。」明显带着戏谑的笑声,阎东官心情好得很诡异。
「就一个晚上你也要计较。」
「妳是我的,我会一直把妳顾得滴水不漏,谁都别想从我手里把妳带走。」
「无聊!」
阎东官坏坏一笑。
「既然老婆大人喊无聊,我们来做床上运动。」
狼爪把甜蜜的小兔子压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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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他们回到芬兰。
阎东官信守诺言在台湾设了个分公司,当然,建物正在努力堆砌中,离落成日不远了。
到时候夫妻高兴住哪就住哪。
他还把情丝正式介绍给社交界。
这是他该给她的,一旦注重身份的社交界认同了情丝,她就再也不能随随便便从他身边逃走。
她每次从那些像是要吃人的名媛千金的虎视眈眈下回来,都会摔皮包发脾气喊下次不干了。
不过她的话常常还没说完就被阎东官拥入怀抱,轻言哄骗。
「妳当初能把我这实验品创造得这么完美,那些跳梁小丑又算什么,妳就当作上山打老虎好了。」
情丝的聪明他知道,小神知道,巴天御也知道,把她放在家里可惜了,把她放入女狼群,替她找点活络筋骨的事情打发时间,阎东官知道这才是爱她的方法。
他相信他亲爱的老婆很快能如鱼得水,甚至游刃有余。
「我讨厌这什么上海老师傅做的旗袍,是谁说出席宴会要这么穿才叫得体的?」
「是我是我,我替妳丢了它,明天让人换一件好穿的衣服……不过妳没发现妳一进场全部的眼光都聚焦在妳身上吗?」
「你这浑蛋,我嫁给你是来享福,不是来吃苦的!」还哄她,情丝翻脸了。
他继续陪笑。
「那我们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都不出门,我不上班就陪妳在床上……」
这只色狼!
那算哪门子的享福?
只见阎东官往她身上蹭去,把脸藏在她芬芳的颈后,两手已经不安份的到处游走。
「咦,那是什么?」摆满艺术品的长条柜子上有张醒目的风景明信片。
想偷香的人被一掌推开。
随手拈来,她宁静的眼里有了波澜。
「想不到董事长跑到非洲去了。」
非洲橙红的夕阳下,晒成黑炭的巴天御咧着嘴笑,脖子上挂着的是他的大小老婆相机,后面几句寥寥问候,看得出来他满意极了现在的生活。
「也不知道他安什么心,去到哪都不忘寄明信片过来,他以为谁会想念他?」醋桶不管牵到哪都是醋桶。
「小气鬼,人家上面还特意问候你,感谢你在他父亲大人面前大力美言,让他可以去做自己想做的事,风度、风度,阎先生……」
「我只是要他离我老婆远一点。」口气仍是酸味十足。
把明信片放下,情丝无奈的摇头。
「我已经有想在一起的人了,就算八头驴子也赶不走了。」她笑得甜蜜洋溢。
阎东官如获邀请,不着痕迹的吸了口气后说:「老婆的意思是说,我可以把妳拐上床了吗?」
「你这只大色狼!」她喷笑。
阎东官喜上眉梢,扑过来。
「大色狼来啰!!」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