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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 页

 

  错觉?幻听?

  她不由得恍惚了起来,有道恐惧排山倒海而来,感觉要是不赶紧振作起来,她将不再是自己……

  “你没事吧?”

  又是幻听?噢,放过她吧!

  才在庆幸身体好多了,想下到取而代之的竟然是这么可怕的幻听!

  医生说得没错,副作用真是害人不浅,只是……她今天没吃药耶,

  “要不要紧?”男人的嗓音逼近,她甚至可以感觉到温热的接触。

  瞬地,班梓瞪大眼,发现眼前就是刚才帮她的男人,是真实存在的,不是错觉也不是幻听。

  “不、不、不要紧。”为什么都被他撞见这么丢脸的状况?“呃、呃,你是客人吗?呃,我们、我们……”

  噢,超级大舌头,她的舌头是彼麻醉厂吗?为什么连一句话部说不好?

  “不破,这么早来?”从内场出来的李淑儿撞见这一幕,热情地招呼蔷。

  “待会还要回公司,只是先过来喝一杯。”路不破颔首,在吧台挑了个位子坐下。“给我一杯深水炸弹。”

  “深水炸弹后劲满强的,如果待会要回公司的话,要不要来杯曼哈顿就好?”吧台内的班梓很自然地说着,右手顺手拿起了威士忌,左手拿起了雪克杯,仿佛给的不是建议,而是独断的命令。

  对话是恁地自然,好似她早已是个老手调酒师,而他则是她的常客。

  路不破闻言,不禁笑了。

  那笑咧嘴的模样,叫班梓不由得傻眼,胸口紧缩再紧缩,那是一种喜悦混杂着悲伤的滋味。

  好像,好像她梦里的男人。

  没错,他笑起来时,就是这种感觉,而且只看脸的下半部的话,也像极了医生……他们的眼睛好相似,赏心悦目得教人流口水啊。但在享受美色的当头,有一抹痛跨越了荆棘而来,痛得她措手不及。

  “阿梓。”被冷落在旁的李淑儿沉声唤着。

  “有!”她快快回神,痛缓和了。

  “威士忌会不会加太多了?”

  “啊!”完蛋!

  七手八脚地重新再来过一次,威上忌加上甜苦艾酒,摇匀后倒入鸡尾酒杯,丢下一颗樱桃。

  一杯绚烂的红色来到路不破面前。

  “好了。”她的第一杯酒。

  “谢谢。”他赏玩着缤纷的色彩。“你看起来不像是第一天上班的生手呢。”

  “是吗?”可能是她常常在家里玩调酒的关系吧,不过自己是何时把调酒名背得这么清楚的?

  难道……她是过目不忘的天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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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梓,你可以先回去喽。”李淑儿趴在吧台边,看着忙碌洗杯子的班梓。

  “可是我杯子还没洗完耶。”第一天上班,总是有些手忙脚乱,差错虽有,但不至于影响大局,算是不幸中的大幸。

  “你是调酒师,是来调酒的,不是来洗杯子的,留给服务生处理就好。”李淑儿看着她,确定她气色还好,“快回去吧,你不是说希望能早点下班吗?”

  “李姐,真不好意思,硬是要求早点下班。”她取下半围裙,一脸歉意。

  “不会,反正也快打烊了,应该不会再有客人进来。”说着,将握在手中已久的伞递给她。“外头下雨了,伞给你。”

  “下雨了?”糟,医生会不会又开始不舒服?“李姐,不用,我要回去了。”

  “不行,你不能淋雨,要是淋雨生病了,我到哪找调酒师代班?”李淑儿很坚持,硬是把碎花雨伞塞给她。

  “谢谢。”她看起来像瓷娃娃那么易碎吗?“李姐,再见。”

  车就停在巷子口而已,才几步的距离,哪可能这样就感冒?不过既然是李姐的好意,她就收下了。

  快快上车、快快上路,比起上班时的龟速,她现在的速度可媲美高铁了。才刚转进家门,便瞥见庭院旁有抹打伞的身影,将车停好,她伞也没撑地下车冲过去。

  “医生,你怎么跑出来了?”她一脸担忧,伞已撑住她头顶的一片天空,遮去满天落下的细雨。“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都下雨了,怎不在里头躺着,我……”

  “浑蛋!”

  兜头泼下一声怒斥,教班梓瞪大了眼。“医生?”认识路不绝这么久,他总是慵懒闲散的,从没见他发过火,或者说一句重话,但他现在居然骂她?

  “跟你说过了,不准淋到雨,你连伞也没撑就跑出来,是存心要感冒不成?!”怒火还在焖烧着。

  班梓怔傻地看着他,那双向来柔润如月华般温情的眸子,此时此刻竟在深沉的黑夜中幻化为一片永不透光的黑幕。

  她有点吓到了。

  “对、对不起。”她低下头,无辜地扁起嘴,“我不是不听你的话,我只是……”

  “我有什么需要你担心的?我是医生。我的身体状况我自己可以掌控,而你呢?千交代万交代,你到底听进去了没有?”炮火隆隆,他像是吃了一吨的炸药,在暗夜里炸出狰狞的火花。

  “对不起嘛。”她把嘴扁得紧紧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可是,人家就是担心你嘛!就算你是医生又怎样?医生也会生病啊,生病了也需要人照顾啊,上一次下雨时,你那么不舒服,看起来此我严重多了,若要我不担心,你就赶快把病养好嘛,干么骂我?”

  路不绝没料到她竟如此地把他放在心上,担忧化为浓情,满满地充塞心问,他叹了口气,轻轻地将她拉进怀里,沙哑道:“对不起,我不该凶你,但我也是担心你,不希望你生病。”

  班梓鸭子般的嘴依旧没松懈,啄着他的胸膛。“我也担心你,也不希望你生病啊。”立场一样嘛,她都没凶他了,他干么凶她?

  “……我知道。”他轻轻摩挲着她的发顶,忍下住亲吻她的发,那亲密的动作仿佛他早已做过千万遍。

  察觉到他过份的亲密,班梓埋在他胸膛的粉颜爆红,心跳如擂鼓。

  他他他、他在干什么?尽管像风掠过,但她还是感觉到了,他亲她、他亲她。天啊、天啊,她好高兴,

  这场雨下得好!

  “你为什么不希望我生病?”她蹭在他怀里,娇嗲嗲地问着。

  惊觉自己太忘情,路不绝咳了一声,将她拉往大门走去。“当然是因为你要是生病了,我就得照顾你,我最讨厌照顾人了。而且,要是因为感冒而影响你原本的病情,导致我整份报告泡汤,害我损失惨重,你就看我怎么整你。”

  班梓瞪着他的背影,不敢相信他的回答是如此的狼心狗肺。

  要真只是担心这些问题的话,那他干么亲她?亲辛酸的喔?

  原本打算直截了当问他为何亲自己的,但想想,她换了个方式出击。“你知道吗?我今天上班,有好多人都对我好好哦。”

  “是吗?”将她拉进门内,他回得漫不经心。

  走进客厅,班梓依然不死心,再接再厉地说:“有一个客人长得好帅好养眼,对我很好噢。”

  “哦。”路不绝转进厨房像是在忙什么。

  厚。还是没反应?气、死!

  “他长得很像我梦见的男人。”她继续说,不死心地跟进厨房。

  “喔?”背对着她,他低低地笑开。

  喔喔,有点反应了喔!呵呵,“尤其笑起来超像,还有啊……”

  话末完,半夜传来刺耳的电话铃声,班梓瞬间僵住,心脏抽痛收紧,像是有人伸手掐住了它。

  “啊啊,”一股恐惧毫无预警,铺天盖地而来,吓得她几乎无法控制地抱头蹲坐在地,不断地发出破碎的尖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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