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以生命和失去梦梦做为担保,我一句都不会泄漏。”他绝不会做出让梦梦伤心的事。
东方月梅满意的点头,“我女儿拜托依照顾了。”
“那是剑星的荣幸。”他巴不得能照顾她一辈子。
“真好,又了了一个人。”东方月梅咧嘴笑道,就说他们魔庄领事的眼光都是一流,不得不好好的自夸一下,不然太对不起自己了。
“娘,有一件事需要你答应。”古剑星要求道。
“跟魔庄要求,可是得付出代价。”他们绝不因自己人而手软。
“娘,有什么条件,你尽管说。除了梦梦,除了我的命,我没有什么不可以失去。”
东方月梅评估他话中的真假,“你真的爱惨我女儿了。”她可以放心把梦梦交给他。
古剑星幸福的微笑,“是的,爱她是我这辈子的使命,一直到我生命的尽头,我将爱她永不停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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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飞,一年像一眨眼很快的过去。
古剑星忙着铲除反对势力,仍抽空来到书城经营的客栈,他来查证属下回报的消息是否正确。
一踏进厢房,看到满脸青髭,神情颓靡的上官翔翊,不禁怔愕住了。
“够了,住手!”
他制止上官翔翊自残的喝酒方式。
接到属下的通知时,他还不敢相信这项事实,但如今眼见为凭,他不得不相信,可是这情形更让他不安。
他这个好友是怎么回事?怎么才一年多不见他就变成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模样?上管翔翊不理他,只想把自己灌醉。
古剑星眯眼,看他不停的灌酒,糟蹋那些珍品。“上官,够了你酒喝再多也无济于事。”
上官翔翊充耳不闻的继续喝着。
“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上官翎翊握着酒瓶的手停了一下,又将酒往口中倒。
“上官!”
古剑星怒喝,他不说,怎么解决问题?“别管我!”上官翔翊吼回去。
“告诉我,我替你想办法。”
“没有办法。”上官翔翊摇头,声调带着哭音和苦楚。“所有的办法我都试了。”
“你不说怎么知道,说不定我会有办法。”
“除非她原谅我,否则什么办法都没用。”上官翔翊痛苦的说,都是他不好。
“是蕊黛的事吗?”古剑星猜测的问,如果是,那么他大略知道发生什么事情,让他落魄成这副鬼样。
“剑星,我要怎么做她才肯原谅我?她才会回到我身边?”
“你试着找魔幻分子展幻奇了吗?”上官翔翊点头。
“那结果怎么样?”
“他不见我。”上官翔翊承受不了心中强烈悲痛的闭上眼。
“你究竟做了什么事,让他不肯帮你?”
“我……”上官翔翊不知该怎么说。
“上官,你该不是什么事都没有做吧?”
上官翔翊呆了半晌,然后点头。他的确什么都没有做,更过分的是,他还把她推给别人,逼得她伤心的离开他。
“天啊,上官,你怎么可以迟钝到这种地步?”古剑星真想敲醒他的脑袋,搞清楚他到底是在想什么。
上官翔翊无话可说,也无法为自己辩解,如果他早点发现自己的心情,如果他不要介意东,挂念西,他就不会失去她。
“我真不敢相信你对自己的感情竟迟钝到这种地步,那女孩是你的妻啊,你就这样什么都没做的放手让她走。”
上官翔翊拿起酒拼命的灌。他恨自己,可是这什么都不能挽回,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能找回她,谁能告诉他到底该怎么做?他愿意付出所有只要能再见到她,祈求她的原谅,补偿他的错。
“这下完了。”
古剑星计穷的抚额,“魔庄不会轻易原谅你。”除非他们愿意帮忙,否则上官得继续受苦。
上官翔翊笑得比哭还难看,“我知道。”不然魔幻分子不会避不见面。
古剑星叹了口气,“上官,对不起,我帮不上忙。”
他庆幸自己为留住梦梦,做了所有能做的一切,不然在这里借酒浇愁的可怜人,就是他了。
他想起远在他方的梦梦,想起她是否安好,会不会想念他?她会因为这件事回来找他吗?她可知道他多期盼她的回家?他希望她会回来。
第十章
“古剑星!”
幻梦的声音乍然响起。
在密书阁里的古剑星面露微笑,扬声喊道:“我在这里。”
她终于回来了。
幻梦如人无人之境,轻易闯进书城之地密书阁。
古剑星转头看向她,贪婪的汲取妻子美丽的风采,他太想念她了。
“上官翔翊在哪里?”幻梦劈头就问。在外的一年多时间,她遇到妙妙,从她口中得知,她们姐妹六人只有蕊黛一个人回魔庄,而妙妙还在跟她的妙算分子耗。
可恶的上官翔翊得为伤了蕊黛付出代价!
“他在书城旗下的一间客栈内。”古剑星微笑道。梦梦的性情不再淡薄内敛,他的努力总算得到回报。
幻梦掉头要离去,他连忙拉住她。
“有事?”
要不是已经熟知她对爱人、朋友的态度都是这样,在他们已有夫妻之实后,他还真会被她的无所谓给冻伤。
微微一笑,古剑星牵着她的小手,领她走出密书阁。“梦梦,有什么事,等你吃完饭,休息够了,你再去办好吗?”就他所知,魔庄似乎不急着解决这件事,不然魔幻公子不会一直避不见面,况且他需要独占梦梦一段时间,十解满腔的思念。
幻梦没有拒绝,她会回来,大半原因也是为了他。
“梦梦,你这一年来做了什么?”古剑星轻如和风的问。
幻梦不想瞒他,而且似乎也没有瞒他的必要,他是那么的了解她。“去了一趟峨嵋山。”为她的梦想做最大的努力。
“做什么?”
“看可不可以当尼姑。”
他有趣的摸着她满头黑滑的青丝,“那怎么没当成?”
“你希望我当尼姑?”
“梦梦,你知道答案是什么。不要这样折磨我,我会心痛。”古剑星用受伤的眼光看她。
幻梦撇开头。
“告诉我发生什么事让你当不成?”他想知道她一个人生活的点滴、感想,想知道她在外面是否快乐,是否满足。
“你很烦。”
她不想说不行吗?“你就当我好奇,与我说说。你不是一直想过那种生活?应该会不择手段才对,怎么打退堂鼓了?”古剑星对她的不耐烦不以为意。
“都是那个老秃尼的错。”她嘟嚷一句。
“怎么说?”
“不说了。”跟个尼姑吵架又不是什么光荣事迹,不用炫耀的拿来告诉他。
古剑星没有再追问,转而诉说自己这一年的日子,这一年我把反对我的人差不多都铲除了。”
幻梦一听,倏地抓起他的手,把着他的脉。
“我有请大夫看病、抓药。”他有好好照顾自己。
“庸医!”她不客气的骂道。
“不会吧,那人可也是东方堡的……”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拖着走。
“回房,我给你针灸。”幻梦命令道。
“好。”古剑星乐于从命。进了房间,幻梦什么话都没说,只是望着他,手指着床。
古剑星二话不说,乖乖的把衣服脱掉,躺在床上,任她扎针。
“你是不是又常熬夜?”冷然的语调乍听下,总少了份关心。
他心虚的不着她,嗫嚅的说:“叔父已不能理事,很多事情都落到我头上来。”这是不得已的,但他已经尽量不这样做。
幻梦只觉一股怒气往头上冲,真想破口大骂,但她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指责他?她想独占他的心情越来越强,这是为什么?“梦梦,我真的想陪你一辈子,所以我都有按时吃药,好好照顾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