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很大,还有个蒸汽室,他在蒸汽室待了很久,让自己冒一身汗,然后再去莲篷头底下冲冷水。
冲完冷水,他又在按摩浴缸泡澡,全然的放松,当他走出浴室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了。
自从克制自己不能碰她之后,与她同床共枕变成最快乐也最痛苦的事,她对他的吸引力一日强过一日,他怕会压抑不住冲动要了她。
所以,他每晚都刻意让她先睡,再把自己搞到很累,有时是在隔壁的健身房运动,有时就像刚刚一样,在浴室里花很多时间。
总之,只要她睡着,他就可以说服自己不要打扰她的睡眠,这样会比较容易克制对她的欲望。
然而当这些努力都做白工,看着媺媺,他还是会想拥有全部的她时,他会索性让自己喝杯烈酒再入睡。
卧室里很静,他边用毛巾擦干头发边走到床边凝视她。
媺媺已经睡了,而且没有皱眉头,这显示她不再作恶梦了吧?
有几个夜里,他被她的哭声惊醒,知道她作了恶梦,他拥着她,轻拍着她,哄她再度入眠,也心疼她心中承受的折磨。
她的父母应该知道她根本没能力解决他们留下的残局,却还是一走了之,将现实的残酷留给她承担,他们真的太自私了。
他倒了杯红酒走回床边,凝视着申恭媺安详的睡颜,缓缓喝完酒后才上床。
睡吧,安勃政,不要想太多,终有一天,她会打开心房接受你的……
他催眠着自己,尽量不要碰到她一分一毫,因为今晚对她的怜惜益深,想拥有她的心情也更加强烈,他怕无法克制自己,因此努力与熟睡的她保持距离。
蓦地,他震动了一下。
恭媺竟一个侧翻,贴到他身侧。
然后,她伸手抱住了他,他浑身犹如电流通过,他有过几个短暂交往的女人,也都上了床,但从没有女人给他这般震撼的感受。
他忍不住回抱了她,低首寻找她的嘴唇,同时发现她正睁着澄莹的眸子瞅着他。
老天!她没睡!
他的手支撑着她的后颈,嘴唇迅速覆盖住她的唇,她任由他饥渴般的索吻,这股顺从让他的理智飞走了,眼底全是炽人的欲望。
或许这一次可以,或许她已经准备好要接纳他了……
他的手抚在她丝薄的睡衣上,缓缓罩住柔软的胸部,热气在两人之间扩散,他继续耐心的爱抚她的胸部,吻从嘴唇滑下,吻着她的颈子、锁骨,然后将她的睡衣推高,袒露那娇挺的丰盈,他的嘴含住美丽的蓓蕾吮吻……
他蓦地发觉到,她并没有穿内衣!
他知道她一向有穿内衣睡觉的习惯,这显示她是保守及教养良好的,但今晚她的睡衣下却空无一物……天啊!他这才意识到,她连内裤都没穿!
媺媺是什么时候脱掉的?在她重新换上睡衣时就脱掉的吗?
这么说,她已经准备好要接纳他了?
知道她的意思之后,欢愉立即盈满安勃政的胸口,因为这也代表着,她同样渴望占有他!
“啊!”申恭媺发出疼痛难当的哼声。
他立即意识到自己遇到了什么——一片阻碍。
他惊讶的看着紧闭双眸的妻子。
处女膜……
他确信那片阻碍他无法顺利进入她体内的东西是处女膜……
老天!她没有被强暴,她仍然完美无瑕!
喜悦在他心中不停扩大,他自认没有处女情结,当然交往过的女人也没有人是处女,她们的第一次多半献给初恋男友。
然而,发现她还是完璧的事实令他快乐得想大叫,因为她是完完整整属于他一个人的,而且她再也不必背负自己不洁的自卑和罪恶感了!
“媺媺……”他叫她的名字。
她睁开迷蒙的眸子,看见他极力克制欲望的帅气面孔。
“知道我碰到了什么吗?你是处女。”他的唇角弯了起来。“没有任何该死的人碰过你,你还是个处女。”
申恭媺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这真的吗?
他说的是真的吗?
她刚刚是有感觉到撕裂般的痛,感觉到自己再无法承受他的进入,可是……那真是她仍旧纯洁的表征吗?她……不敢确定。
安勃政吻着她,缓缓进入她,看见她紧蹙着眉心喘息,拳头握得死紧。
知道她一定很痛,他耐心的等她适应他灼热的存在,直到她的眉心稍稍放开了些,他才轻缓律动,但仍克制冲刺的欲望。
他等待了许久的时间,这种耐心从未用在任何女人身上,直到他测试着她的反应已经可以接纳他了,才挺身深入。
高潮来得毫无预警,他释放了,粗喘着瘫在她身上,快感淹没了所有感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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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单上的落红证明了安勃政所言不假,她真的还是处女,她因这份意外的礼物喜悦得不知如何是好。
那些坏蛋没有碰过她,他们只是吓吓她而已,然而她却自卑的过了那么多年的岁月。
真是傻呵,早该听妈妈的话去做处女膜检查的,可是她因为太过害怕结果而不愿去。
现在她不必再自卑了,也不必再觉得自己是不洁的,她的内心充满重生的喜悦,这一切都是他带给她的!
“少夫人,您的电话,是从温哥华打来的。”
林婶拿着无线电话走进餐厅,她正快乐的在烤面包、煮咖啡,今天她想亲自弄早餐给安勃政吃,所以提早起床。
“谢谢你!”可能是欧阳律师打来的,她连忙洗了手,接过无线电话。“喂,我是恭媺。”
“快点把房子给卖了,否则我保证你会非常后悔!”一个邪恶的男性嗓音透过听筒传来,打坏了她所有的好心情。
“叔叔!”申恭媺立即被气得发抖。“你没有资格逼我卖房子,我永远不会卖掉那栋房子,那是我爸妈留给我的唯一纪念!”
“那么就叫你那个有钱老公拿出一笔钱来,不要妄想就这么打发我,我申添晋可不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人物,你最好不要小看我,不然——”
蓦地,她手中的听筒被拿走了,她看到安勃政正稳健的拿着听筒。
“不然如何?”他阴沉地问。
申添晋迟疑的问:“你是安总裁?”
安勃政并不回答,冷冷地道:“有什么话你就快说吧,只是不论你要的是什么,你都不可能从我们手中得到,而且我会请律师告你骚扰、恐吓、威胁。”
“是吗?”申添晋干笑两声。“那我们就走着瞧,看到时谁会比较后悔,嘿嘿嘿,安总裁,你想不想看你太太十二岁的裸照?虽然只是孩子,但该发育的都发育了哟。”
他的神情益发冷冽。“你在胡说些什么?”
“你以为你娶的是贞洁圣女吗?恭媺在十二岁的时候被人绑架过,对方拍了她的裸照寄来威胁我们,而这件事情,她本人也不知道,你想,如果我把那些裸照公开,她会怎么样?而安总裁,你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你的公司又会受到什么影响呢?”
“恭媺的爸妈不会把这么重要的照片交给你。”他冷冽地说。
这件事有漏洞,而且是很大的漏洞,但关键是什么?他会找出来的。
“我可是恭媺她爸爸唯一的弟弟啊,怎么不可能?”
“你想要什么?”安勃政使出缓兵之计。
“果然是大人物,稍一衡量就立刻知道得失。”申添晋笑了。“第一个办法是,叫恭媺那丫头不要再跟我作对,把房子卖掉,不然就过户到我名下,第二个办法更简单了,安总裁您,只要给我一笔封口费就行了,数目不多,我只要五百万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