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样舒服?”
“不知道……”心兰一副神情难耐的模样。
“不说不继续哦!”李锦有心捉弄她,他最喜欢看女人浪荡的模样。
“讨厌啦!叫人家怎么说嘛……”心兰虚软地嗲声道。
李锦的嘴角勾起邪笑,加重手劲,以指尖揉搓着她敏感的花核。
“那就直接让你喊出来!”
李锦支开心兰的双腿,手指插入心兰体内掏搅。
“哎呀,你轻点!我疼。”她最怕痛了。
“你会痛?”她的私密处早已泛滥成灾,怎会痛?难不成她还是处子?
“嗯,疼得紧!你别进到里头,在外头摸就好。”
听到心兰这样说,李锦笑了,“真想不到你这么容易就湿,而且还风骚得很,竟还是黄花未开?”
他早有所闻,这个先帝所生的美丽公主,爱慕着大皇子段玄祯,跟他去了大唐七年。
只可惜那时他不在京城里,不然可早几年采下这朵美艳的娇花!
难道这大皇子有毛病,要不怎放着这如花般的公主没品尝呢?
“怎这么说嘛!人家会这样可都是因为爱你。”
其实她已是花样之年,男女之事,她也是心生向往,只是段玄祯对她没有爱意,完全没有不轨之举,她才保留清白之身至今。
“是吗?我也爱死你了!”
李锦脱下锦袍,捧起她圆润的粉臀,将硬挺抵住她的柔软。
心兰不名所以,嘟嚷地抱怨:“这样顶着我,很不舒服呢!”
“想要更舒服,得进到你里头才行!”李锦说完,便用力挺进心兰体内。
心兰一声痛呼后,即见一个奋力冲刺,一个摇头哀叫,直到痛楚消逸后,心兰才享受着快感,她疯狂地扭动着,好像要从李锦的身上补烂那多年不识情爱欢愉的损失似的,段玄祯三个字早就不知遗忘到哪儿去了。
第十章
玄祺来到心兰的住处,他对心兰的一片深情,今天要对她表明。
走进兰芳馆内,不知为什么,里头竟没半个伺候的宫女和太监。
忽地,他隐约听到了人声,循着声音,他听见──
“啊──快!快点!好舒服啊──”
听到这声音如此的淫秽,玄祺霎时白了脸。
他不由自主地往里头走,却听得更清晰了,女子恣意放浪的呻吟,男子气喘吁吁的呼喊,一股怒气迅速地向上升腾,直冲头顶,令他浑身颤抖,大步走向心兰寝室的门口。
白昼宣淫,门竟然也没关!?
然后,一幅赤裸裸的男女交媾画面,出现在他眼前,他看见仰躺在床上的心兰,双目微闭,脸上露出淫媚春情,还不时的挺起腰,摇摆着臀部。
而背对着他的那名男子,握住了心兰的一对嫩乳,搓揉捏弄,态意狎玩,腰际同时配合心兰臀部的动作,一上一下的挺进。
霎时,他将手上扇子折成两半。
扇子断裂的声响惊动床上欢愉的两人,心兰杏眸忽睁,瞧见玄祺愤恨地转身离去,李锦停下动作,扭头朝门外瞧去,只看见一个男子的背影。
心兰无所谓的摇起臀来,“继续,别停!”她双手紧紧缠住李锦的脖颈,抬起腰肢,自己上上下下的动起来。
“没关系吗?”李锦问。
“看都看见啦!”心兰仍然摇动着,“不碍事的。你快点动吧!”心兰想,过不久她就跟李锦回大唐了,还怕谁说她闲话。
听到这话,李锦安了心,心中的欲火又点燃了。
激情过后,心兰不想以后好事再遭人破坏,说道:“下次别在我这里。”
“嗯,以后到我那里。”李锦回道。
两个月后。
心兰面色苍白的走进慈宁宫,而月茶正巧也在。
心兰一看见月茶便露出厌恶之态。
“皇姊,你不舒服吗?”月茶关心问道,因她的脸色有异。
心兰没理月茶,迳自走进寝殿,一会儿走出来,急切地问:“我母后去哪儿了?”
“我不清楚,我也在等。”
“等什么等!赶快帮我去找!”心兰的口气像指使下人般。
“你这么急着找母后,有什么事?”月茶好心问道,想看看能不能帮上忙。
心兰回瞪她一眼,“我的事轮得到你来管吗?”
月茶自知多事,“我这就帮你去找母后。”
见月茶走了,心兰无力地瘫软在椅子上。
半个时辰后,月茶找到了巩太后,原来她正和孙皇后在逛御花园。
巩太后一回宫,即不悦地问心兰:“我正跟孙皇后在御花园赏花聊天,你有什么事,不可以等到我回来再说吗?”
看见心兰,巩太后就懊恼极了,丢了个段玄祯,可还有玄祺啊!要不庶出的几个皇子也可将就,总是依然荣华富贵,可偏这心兰一天到头不见身影,好像一点也不在意。
心兰直接开口:“母后,我要成亲。”事已迫在眉睫。
“成亲!?跟谁?”
“赵王李锦。”
原来她天天出宫,就是因为赵王李锦。
“他不行!你不知道他的名声有多难听,仗着是大唐天子的皇表弟,又长得不错,镇日流连风月,猎艳猎到大理来了,女人一个一个换,风流帐算都算不清,你不能嫁他。”
“母后,唐风开放,京城里哪个王亲贵族不是风流韵事一堆?我的姿色绝对比那些莺燕强,我一定能拴住他的心的。”
“皇姊,你不多想想吗?”月茶劝道。
有一回她和玄祯出宫,在街上看到一名姿色颇佳的疯女人遭调戏,玄祯上前帮忙,才知她原是一名官员的妾,因为跟李锦有了苟且的事,所以被赶了出来,而李锦又不收留她,她因而发疯。
“想什么!你是嫉妒我找到比段玄祯更好的人吗?”
“心兰,你何必这样说?月茶也是为了你好。”巩太后为月茶说话。
月茶自从发觉自己不会再讨人厌之后,便壮起胆至慈宁宫请安,后来更是日日前去嘘寒问暖,这份孝心让巩太后感动,加上巩太后已上了年纪,想法自然有了改变。
心兰虽是她的亲生女儿,但知女莫若母,心兰似乎不能让她依靠。反观月茶视自己如生母,多了这个女儿来孝顺,也没什么不好,于是她接纳月茶,不再将月茶视为眼中钉。
心兰不屑的笑,“我不需要她的关心。母后,这次我是非嫁不可,你不答应,我也要嫁!”
“心兰,你现在是怎么了?说话没大没小。婚姻之事本就父母做主,你眼里还有没有我的存在……气死我了!真是白疼你这女儿。”
闻言,心兰心生畏惧,她知道自己不能在母后这儿失宠,便哭了起来。
“母后,我有身孕了,不嫁不行。”
“你怀孕了!?”巩太后吃了一惊。
她的印象中,心兰应该是洁身自好的,否则她这么喜欢段玄祯,又跟了他相处了七年,怎么会什么事也没发生?
“嗯,两个月了。”心兰点点头,小小声的回答。
巩太后闻言,想气也气不起来,她担心皇家的脸面会因此荡然无存。
“唉……那不快点也不行了,再过些时候,别人就看得出来了。你去找李锦来提亲,我去找皇上谈。”
心兰依然哭着,巩太后看到她这模样,心也就软了,毕竟她都是被自己宠坏的,“别哭了,母后会帮你,你就等着嫁过去吧!”
心兰停止哭泣,抬起头来,趁巩太后没看到,她瞪视了月茶一眼,眼神流露出“我就是嫁得比你好”的得意。
不料,心兰的如意算盘却打错了,赵王不但没答应娶她,还敷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