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同浴时看过多少回,夫妻至今又岂是只有泡温泉时的亲匿?可是她莹洁又富弹性的身体泛著柔光,锁骨优雅,胸前淡绯的乳尖……不管看过多少回就是能让他情欲汹涌,他想也不想的用舌尖舔了下去。
她顿然抽气,无法置信的睁大水灵灵的乌黑大眼,身子像猫一样的弓了起来,可瞬间却叫百里陌抚摸她光滑背部的动作给刺激的发出含糊不清的呻吟。
她的呻吟刺激了百里陌,他黑湛的眼燃起炽焰,双手从她的臀部游去已将两人紧紧相贴。
不似平素的温柔,拂净心狂乱的激跳,她勾住他的脖子,用尽力气的攀升,灼烫的东西抵住她的小腹还在持续的往下移动。
才刚转念,下一刻身子绷紧,难以遏抑的喊了出来~~
如泉水般的黑发交缠著,晶莹的汗珠不断的滴落,呻吟喘息交缠著,旖旎靡丽,春宵销魂……
“陌,”细细的喘息有著压抑不住的羞赧。“我们会不会太大声了?”
这里可是客栈,不是他们怎么欢爱都不会让下人听到的二重楼。
“不会。”
“可是客栈的隔音设备不好。”
“我知道。”
“你知道?”声音有些儿的高了。
“;:”
有什么东西扔到百里陌身上的声响。
“丢死人了,我要回去!”
“你三姊等著你回去。”
有人跨坐到男人精瘦的身体上准备用力捶他,最好把他捶成一坨麻糬最好!
麻糬最后有没有捶打成功没人知道,第二天左右两边的邻居也没有什么奇怪的表情,气色自若,百里陌却像神清气爽趾高气扬的公鸡。
这笨蛋!有必要表现得这么清楚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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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罗煞夫妻走了,本来一抵达湘湖便也要迳自回山里去的辛默草,却改变主意要去参加喜宴,百里陌大力欢迎,一行人终于在十几天后到了荷水县。
家有喜事,刑夫人可以想见的忙碌,一看见女儿跟女婿回门,略带愁眉的脸终于是有些拨云见日了。
顾不得女婿还在,她拉起拂净的手左看右看,“怎么清瘦了许多?”偷看了百里陌一眼,“出去那么久,捎信回来只会报平安,老实跟娘讲,我这女婿待你好是不好?”
“娘不用担心女儿,他待我极好。”
的确,女儿是消瘦了些,可这样的拂净更美,以前那些活脱脱的稚气蜕变成小女人的柔媚。
女儿虽说是泼去的水,可是能觅得幸福,当人家娘亲的自当也放下心里一块石头了。
母女俩在说著贴心话的当口,几个姊姊听说拂净回来,一个个从内院又叫又跳的跑了出来,撩著裙子小跑的大、二、四、五小姐们直看到百里陌和陌生的梧桐、辛默草也在,这才赶紧俏生生福拜见礼,然后羞答答的走到刑夫人跟前,不到片刻就缠著拂净争相问她这些日子以来的一切。
看五姊妹那和乐融融的景象,辛默草有些不敢置信的说:“这个家,没有半个男人吗?”
挣不过女儿们的刑夫人笑眯著眼走过来。“我那大女婿跟二女婿为了拂白的婚事都在外面奔走,失礼的地方老身替他们告罪了。”
辛默草还了礼,“在下辛默草,见过夫人。”
刑夫人眼睛一亮。“想不到是名动江湖的点金笔,一笔定生死,不知道贵客到来,来人呐,快点奉茶。”
百里陌知晓辛默草最不擅这种人情世故,趋向前去。“娘,三姊要出阁,我忝为妹夫的没什么好给她添嫁妆,带了些小东西过来,希望三姊切莫见怪。”
说完一挥手,几个小厮还有马夫把早就抬进来却放在前院的梨花木箱子一共三箱扛了进来。
木箱不大,放在最上头的是一对官窑粉彩绘岁寒三友的包袱瓶,这瓶高三十厘米,造型独特,像一块包袱著半裹半露包著的瓶子,胎釉细润,绘功精美,松竹梅细腻逼真。
一箱放著纯黄金叶子形状的雕花腰带,一对祖母绿宝石坠子,这东西有人曾经称之为“回回石头”,宫廷后妃也不见得能得到这样的绝品,就五厘米长的宝石,三十万两银子跑不掉。
最后一箱是波斯大折花蝉翼纱三十匹,大秦(罗马)玫瑰露数瓶。
就这几样东西已是价值连城。
刑夫人连连推辞,“这太珍贵了,我不能收。”
直到他们进门之前,其实她还在操烦著拂白的嫁妆,六个女儿,虽然不能说是赔钱货,当初两个女婿是招赘进来的,倒也不烦这些事,拂净出嫁时,百里陌也没要过嫁妆,还在府里做了好几年的白工。
可这次拂白嫁过去的对象官拜吏部尚书,虽说世袭只是个子爵,可对方代代在朝为官,拂家只是个庶族,身份上不只高攀而已,要是连上得了枱面的添妆都筹不出来,那嫁过去的女儿会受尽欺凌的。
“岳母大人,这些都是小净吩咐我照办的,说是要孝敬您,另外这才是小婿的一点心意,让家里的姊妹们添点新衣或看上眼的玩意。”
这些话他可是被逼著演练了很久,不敢明显的擦汗,希望岳母赶快把他手上的小匣子收去。
刑夫人半信半疑的接过盒子,才打开一半就猛然盖上。
老天!里面一叠的银票,每一张面额不是万就是千,她这女婿到底在做什么营生啊?
她也不敢问,匆匆让管家送上茶,觎了个机会才把拂净叫到平常家人聊天做针线还有喝茶点的内院小亭子去,好好的套了一番话。
她怎么都没想到当初的没有嫌贫爱富,不只让女儿有了好归宿,也得到一个武林盟主的女婿,这下作梦都会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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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锣密鼓的筹办婚事,这让素来安静的拂府贺客盈门。
人都是现实的。
一门孤儿寡母的她们自从拂老爹过世以后,不只生意往来的朋友少来往了,就连亲戚也不怎么看得起她们,这回拂白飞上枝头,加上六女婿竟然是武林响叮当的人物,以后想必政通人和,几百年不曾来侵门踏户的人纷纷上门了。
家中多了几个男人,这对刑夫人来说是及时雨,尤其百里陌一站出来那气宇轩昂的模样,让有些吃味的亲戚把溜到嘴边不三不四的话都给吞咽了回去。
刑夫人对百里陌的感激不言可喻。
不过连著几天拂净都留在拂白的闺房里,姊妹几个有说不完的话,就连晚上也不曾回来睡觉,这让他有些不是滋味。
这夜,下起了霏霏的雨。
百里陌在刑夫人安排的客房里百般无聊,打坐运气十二周天后,虽然强迫自己拿起兵书来看,却一个字也没看下去。
坐立难安、坐立难安,屁股下好想有千军万马的蚂蚱搔著他。
眼看雨势有变大的可能,他索性抓起油纸伞出了房门。
拂府家境小康,不可能像百里老家那样一入夜就点起灯来,疏疏落落的亮光还是因为这几日家有喜事才破例多上了油灯的。
这对百里陌并无妨碍,他目光如炬,就算没有灯笼引路,也可以把这几日已经摸熟的路走得顺顺当当。
雨点打在泥地上,他闻到了下雨时特有的泥土味。
这样的雨,要是拂净想回房会不会被雨淋了?
秉持著这念头,他又犯了傻气的往几个姑娘的小屋里去。
只要稍稍细想也知道,拂净她们姊妹情深,有可能看见外面飘雨却连把纸伞都舍不得借上一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