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他该怎么办?!
突然,一道流光闪过,冯友纶惊见,立刻将马车上的晋以臻抱出来,将他俩藏在树堆中,“小狗子,你帮我看好我仇人的女儿,我过去看看。”
小狗子马上点头如捣蒜!他正需要足够的时间来回忆他的台词呢!
冯友纶前脚才刚走,冯总管后脚就出现在小狗子口面前,他毫不客气的赏了小狗子一记响头,“笨!不是叫你要倒背如流吗?”
此时, 晋以臻突然清醒, 她一看到已经“往生”的冯总管,马上惊声尖叫,“啊——有鬼!”便又晕了过去。
冯玉棠没空理她,赶快替小狗子提示,“就这样。
那样样!记清楚了没?”
小狗子拼命的点头。
冯总管知道冯友给听到晋以臻的尖叫后,一定会马上折回,他殷切地叮叽道:“千万别穿帮,否则,大伙都会死得很惨。”
说完,冯总管转身就要走,但他又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回过身道。“动作快点,我已经安排你大舅过来,你一说完,就假装昏倒。”
小狗子惊慌的点头,才看见冯总管的身影消失,冯友纶便马上站到他的面前。
“啊——小狗子立刻发出惨叫声。
“小狗子,别怕,是我。刚才是怎么回事?”冯友纶一听到晋以臻的尖叫声,立刻心急如焚的赶回来,他讶异的发觉,他竟不能忍受她遭遇不测。
“少爷——我……她爹……认定老爷抢了他的女人及生意……矢口要报仇……如今,晋老爷的独生女……落人……手中……他要……少爷赶到……晋家堡……给他们……一个交代………”
小狗子支支吾吾的说完,连自己也不知道背对了没,就昏过去了。
身在一旁的冯总管不禁为小狗子超烂的演技,以及超逊的背诵功夫打了个零分。
“小狗子、小狗子!”
远处突然传来呼喊声,令冯友纶微蹙浓眉,抱着昏过去的小狗子走出树堆。
“啊!小狗子。”来人一看就知道是个老实的庄稼汉,他一见到小狗子,立刻冲上前将他接过去。
“壮士,谢谢您救了我家小狗子。他好不容易从冯家的惨案中逃过一劫,我一定要好好的照顾他。”
“您是?”冯友纶狐疑的问。
“我是小狗子的大舅,我是在听到了冯家庄的惨剧后,又听说小狗子受伤逃走.这才一路找来的。”
或许是庄稼汉的长像老实、说话中肯,也或许是一向没有社会经验的冯友纶心真的乱了,他竟对来人的话深信不疑。
“那就有劳您照顾小狗子了,不送。”他站着恭送那主嫁汉抱着小狗子的身影离去,久久才走回树堆。
冯总管此时才安下心,“幸好庄老的演技够优,否则一定穿帮,唉!这该死的小狗子,胡乱说些狗屁不通的话,回去我一定会扣他的银子。”
冯总管决定继续跟在小少爷的身后一段时问,看看他到底信不信小狗子的胡言乱语。
冯友纶走回树堆后,怔怔的盯着晋以臻的小脸,慢慢的思索刚才小狗子断断续续的话语,他的意思是否是说,她的爹娘正是下令血洗冯家庄的主使者?
那她也就是他的杀父不共戴天之仇的仇人之女罗?
不是有句话说,父债女还吗?他非把这笔血海深仇全都报在她的身上不可。
“起来!”这么一想,他对她说话的口气也凶了起来。
晋以臻终于清醒,她一睁开眼看到他,便倏地扑到他的身上,“好可怕喔!我刚刚看到冯……总管了呢!”
他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会来跟小狗子话家常?
“你看到鬼了!”他面无表情的说。
“你……怎么了?”听出他话中冷冷的语气,她赶快跳到他的怀里安慰他道:“你要节哀顺便,别太难过,不然,我带你去我家。”
她心讨,爹娘叫她来替他们报老鼠冤,刚好不知是虾米郎替她办妥了这件事儿而他也成为孤儿,那她干脆将他带回晋家堡搞不好她爹娘心情一爽就把家业交给她,那她就是晋家堡的老大了到时她再把他娶进门陪她玩。”
反正,他俩都已经发生过那么亲密的事了。
冯友纶一听觉得正合他意,他心忖,由她带他回到她家,他再一刀解决她的爹娘替他爹及冯家庄里数十条人命报仇。
“走吧!”他冷然的说。
等等我。她将小手塞进他的大掌中,决定一路上都要想办法逗他开心,毕竟,他刚遭到丧父之痛,心情一定很郁卒,身为他的亲爱密友,她是应该尽心尽力的让他开心一点,帮他忘记伤心事。
冯总管一看,心中不禁大乐,原来他不必再抛出一个暗器提醒他去晋家堡找凶手,她就自动帮起他的忙了。
看来,这个小姑娘铁定就是少爷的水某呢!
冯友纶解开马车,将她抱坐在马背上,自己一跃而上,坐在她的身后。
“我们为什么不坐马车?”晋以臻不解的问,坐马车不是比较舒服吗””
“你以为我是你的马夫吗?”他口气很不悦的质问道。
“嘿嘿!没有啦!姑奶奶我只是……随便问问,骑马很好啊!还可以边看风景边吹风呢!”她试着讨好他说。
他没再理会她,决定这一路上他都要骑马赶路,才不要怜惜她的细皮嫩肉是否吃得消,谁教她是他的仇人之女。
马儿跑了将近一个时辰,一路上,晋以臻一直低声下气的试着讨他的欢心,心想转移他心中的悲伤,但她发现,他不但一点也不感激她的好意,还处处给她气受。
奇怪?他家出这种大条事情又不关她的屁事,他干嘛老是把气都出在她的身上啊?
而且,更过分的是,他嘴巴不饶人也就罢了,居然还很没品的不断拿他偷藏在身上的大棒子捅她,她的屁股都快被刺得痛死了。
“讨厌!姑奶奶我要坐在后面。”她终于隐忍不住的大声抗议。
但冯友纶压根没理会她,只是继续往前赶路。
见他久久不理会她,她不禁也火冒三丈,“喂!你也差不多一点喔!人家姑奶奶我是看你刚刚遭到灭门之痛,好心对你容忍,你不要故意惹我生气哟!”
冯友纶很不爽的盯着她的头顶,心中不断思索着,他该怎么让她父债女还?
“喂!你姑奶奶我已经很不高兴了,你听到了没有?
你干嘛一直拿你的大棒子戳我?我又没有得罪你!”真的是好心被雷打。
“你最好闭上嘴,否则,小心祸从口出。”他凉凉的警告她。
可他的话里的把她激怒了,她不断地蠕动着小身体,口中大声嚷嚷道:“我不要跟你一起骑马了啦!我也不要带你去我家了,你自己去吃屎吧!”
不是她心胸狭窄喔!实在是他太不像话,不停的欺负她,又不停的在口头上占她的便宜,现在居然还胆敢叫她闭嘴?!
她生平最恨别人不让她说话了,不行!她决定要丢下他,让他自己去伤心难过到死,她要一个人回家去了。而且,真的是她走狗屎运,他爹被人宰了、家也被人毁了,她只要回去夸口说“人就是她杀的,事情全部是她做的”,那她爹娘一定会对她刮目相看,到时,她在堡里连走路都会有风,谁还要理他这个别扭的男人啊?
冯友纶的那里本来就不知为何一直竖起来,再加上她这么扭来扭去的,更是让他的下半身份加着火了一般,他恨恨的说,“你不要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