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万不要波及到章筱灵啊!
她祈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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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车,伍翘楚跟章筱灵就被带开,分别安置在不同的地方,甚至连她们身上的手机都被没收,不让她们有任何跟外界联络的机会。
伍翘楚担心的在房内踱步着,不知道为什么陈镜湖会突然有这样的举动?难道他开始怀疑她了吗?
不知道章筱灵现在怎样了,陈镜湖应该知道她是偕和风的未婚妻才是。
除非他想要正面跟偕和风为敌,否则应该不会对章筱灵采取任何行动才是,所以她应该可以暂时放心,不用担心章筱灵的处境,
可是,那只老狐狸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药?为什么要提前把她给“请”了过来?
无数疑问在伍翘楚的脑袋中转着,直到门把传来转动的声音,才让她停止了踱步。
开门进来的是陈镜湖。
“陈先生,这到底定怎么一回事?我们不是已经约好晚点见面的吗?”伍翘楚佯装娇笑道,
陈镜湖冷冷一笑,走进房内,坐在沙发上命令,“过来。”
伍翘楚迟疑了几秒,马上带着笑照着他的指示坐在他旁边。
才坐下,陈镜湖的手已经揽了上来,邪佞的一笑,“我等不及见你,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呵呵,我哪有这么大的魅力,陈先生,你不要让我穷开心了。”伍翘楚虽然笑着,但鸡皮疙瘩已经起满身。
“若你没有,偕和风又怎么会为你疯狂呢?”陈镜湖轻笑。
“呃,呵呵、”伍翘楚只能干笑。
“这样美丽的肉体,他享受过了,也该换我尝尝了吧。”陈镜湖的手缓缓自她的肩头滑落,试图往下移……
“哎呀,最近好热啊。”伍翘楚不着痕迹的站起身,佯装擦拭颈边的汗水,“我想要先冲个凉,你觉得呢?”
“冲凉?当然好,我们来洗鸳鸯浴吧,”陈镜湖也跟着站起身,又趋前搂住她的腰,
老色狼!
伍翘楚在心中暗骂了声,脸上却不得不挂着笑脸,“那当然好,可是,你为什么要连章筱灵一起带过来?难道不怕偕和风怀疑?”
“我既然带她一起过来,自然有我的道理。”陈镜湖冷冷的勾起唇畔。
“我觉得还是趁她什么事都没发现的时候,先让她离开吧。”她努力游说。
“你好像很关心她?”陈镜湖犀利的眸光扫过她。
“呃,我是怕我们的计谋会曝光,如此而已。”
“放心,她永远都无法泄漏今天的情况了。”陈镜湖的回答让伍翘楚有种不详的预感。
“什么意思?”她一凛,问。
“先不讲这些了,我们先办些‘开心’的事吧。”陈镜湖转移话题,拉着伍翘楚就想吻她的唇。
“呃,不是说要去洗鸳鸯浴吗?我去放水。”闪过他的吻,伍翘楚假意积极的往浴室跑去,打开水龙头在浴缸中放水。
这不该怎么脱身才好?
幸好她早有准备,在身上藏了一袋安眠药磨成的粉……她摸了摸口袋中没被搜走的药粉,暗忖着,又走出浴室。
才走出浴室,陈镜湖已经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露出了干枯的身子。
嗯,要不是状况特别,她一定早就哈哈大笑兼一脚踢过去了,偏偏她还得装出娇羞的模样,“水放好之前,我们可以先喝点酒吗?”
“喝酒?”陈镜湖笑咧开唇,“好,带着醉意也不错。”
伍翘楚暗吁了声,坐在沙发上看着陈镜湖出去倒了两杯酒回来,
“来吧,为了今晚,”陈镜湖递了杯酒交给她。
伍翘楚笑了笑,正要接过杯子时佯装一个不小心将酒给打翻,“啊,看我兴奋得连酒杯都拿不稳了,镜湖,你可以再帮我倒一杯吗?”
“那有什么问题?”陈镜湖微微一笑,又转身出去倒酒。
伍翘楚趁机将药粉倒入他的杯中,轻轻摇晃着让药粉与酒融合。
可不论怎么晃,粉好像很难完全跟酒融合,奇怪,电视上不是都这样演的吗?怎么实际操作起来这么困难啊。
不管了,伍翘楚将酒杯放回原位的同时,陈镜湖也刚好倒了酒进来。
“干吧。”拿着酒杯,陈镜湖朝她道。
“等等,这杯才是你的,那杯是我的。”她将放在桌上的杯子拿起,与陈镜湖手上的交换。
他没有反对的交换了酒杯。
“干杯。”伍翘楚兴奋的将酒—饮而尽,随即等待着药效的反应,
她放了很多,效果应该会很好才是……
“来吧,我们来洗澡吧。”陈镜湖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向伍翘楚。
“啊,再等等吧,才刚喝酒。”该死,怎么药效还没发作啊。
“没关系,这样才有气氛……咦,我怎么觉得头很晕……”陈镜湖突然一个踉跄,跌坐在沙发上。
“你怎么了?”太好了,开始起作用了吧?伍翘楚靠上前假意询问。
“我……好晕……那酒……”陈镜湖说着说着失去了意识,整个人斜躺在沙发上昏了过去。
“镜湖?陈先生?喂。”伍翘楚用手拍拍他的脸颊,确定他真的睡着了,才用脚踢了他几下,“大色狼,你慢慢睡吧。”
她要趁他清醒之前赶快翻箱倒柜找找看,还有找到章筱灵一起离开这里。
不过现在还是先打电话吧。
电话全都无法接通?
伍翘楚打遍了屋子内的每一支电话,话筒传来的全是一片寂静无声、
整个屋内是意外的空空荡荡,没有一个人影。
难道陈镜湖为了跟她缠绵,遣开了所有的人?
那章筱灵呢?她会关在哪里?
这是栋两层楼的独栋洋房,自落地窗望出去,是一大片的庭园,感觉跟外界隔离了起来,寂静得有点吓人。
伍翘楚找遍了整栋洋房,上上下下好几回,翻过了所有的柜子,就是翻不出个所以然来。
该死,这个老狐狸到底把犯罪证据放在哪里?
伍翘楚边找边骂,正想上楼时,却发现楼梯前方的某处地板,似乎并不平整。
她的心一凛,快步走向不平整之处,仔细看,似乎是个暗门?若不是刚好光线反光让她发现异样,否则是很难看出那里有道暗门的。
使尽力气将暗门给往上拉了开来,映入眼帘的是—道通往地下室的长梯。
难道会是这里?
伍翘楚没有多做考虑,迈步走了下去。
地下室幽暗不见五指,有种鬼魅的感觉。
伍翘楚小心翼翼的走下阶梯,眨眨双眸试图适应周遭的黑暗。
可才稍微习惯了黑暗,一道道亮光霎时点燃了起来。
伍翘楚闭起眼睛闪避刺眼的灯光,再张开眼,一道道人影就映人眸底。
“你让我们等真久,我还以为你可以更快找到这里。”说话的是陈镜湖。
“你——你不是睡着了?”伍翘楚讶异的惊呼。
“哈哈,”陈镜湖仰头大笑,“你真的以为我会被你的雕虫小技给骗倒吗?”
“你是假装的。”该死,她太大意了。
“我若不假装,又怎么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他得意的扬起眉。
“那你现在想怎样?”好吧,既然都被抓到了,她也不用再掩饰了。
“我想怎样?这倒是个好问题,我会好好考虑考虑的,”陈镜湖阴险的一笑,“或许我可以好好利用你们来跟偕和风谈谈条件。”这阵子偕和风紧盯着饭店的运作,让贩毒的事情停摆,已经让他快要无法跟合作的黑道兄弟交代了。
“你不要作萝了,他不会被你威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