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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顿,旋即笑了。“当然不。”说完,他俯身在她细嫩的胸口烙下深情一吻。
她一颤,发出了撩人的低呢。
他将他的男性骄傲抵着她,不急躁,只是轻缓地在那儿徘徊。
他缓缓地摩蹭着她的湿润,有时像是要前进,但旋即又抽退而出。
在他极具耐心的挑逗下,她体内深处涌出更诱人的春潮。
顺着那热源,他将自己的炙热一点点推进、推进……
“唔!”她蹙起秀眉,眉心处沁着薄汗。
他低头吻住她娇吟的唇,并以舌尖与她交缠以分散她的注意力。
“嗯……”她双眸迷离,胸口涨红,气息撩人,那模样实在教他为之癫狂。
趁她不备,他长驱直入地挺进了她的体内——
“啊!”感受到那种被贯穿般的刺痛,千祐再也忍不住地想推开他。
他停下摆动,歉然地凝视着她,“弄疼你了?”
她幽怨地睇着他,两颗泪珠自眼角流下,“当然。”
他纠着浓眉,一脸不安。“那……还继续吗?”
她回望着他,只见他神情温柔,而眼底有着对她深深的怜惜。
很快地,她收住了眼泪,“能不继续吗?”
“你要是坚持,我就……”
“我……”她伸出手,轻轻地靠在他腰际,“我不坚持……”
他一顿,然后安心地笑了。
将欲望抽退,他继续以手指安抚着她。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抚触下,她原本因疼痛而紧绷的身体慢慢伸展开来。
当他修长的手指缓缓潜进,一种不知名的激情及快感瞬间淹没了她。
“啊……”难忍激情,她不自觉地发出撩人的娇吟。
这一际,她心头狂震得厉害,有种几乎要窒息似的快感笼罩着她。
感觉到她的身体已经再度准备好,他又一次地将腰下欺进。
沉下腰,他顺利地进入了她,并在她紧实的包围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
他小心而幽缓地在她的紧窒里移动,仿佛她是他珍爱的宝贝。
“啊……”虽然还是觉得不适,但比起刚才,她已经不再那么难受。
潮红的肌肤、娇柔的低喘、柔软的妩触,以及那最真实的回应……这样的她使他更加疯狂地想占有她。
于是,他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带劲,而随着他强烈的律动,她失神的抽喘起来。
“武……不……”她难以承受激情,忘我地声声娇啼。
他托住她的纤腰,不让她逃开他的进犯。
“你是我的……”他一次又一次地撞击着她的脆弱,直到她的喘息越来越微弱、越来越短促,然后……他控制了她的所有情欲起伏。
在他仿佛永远停止不了的律动中,她陷入了一种恍惚的状态。
而当她的身体渐渐地习惯了他,他的动作也越发地急促鸶猛。
不知过了多久,千祐感觉到他自她体内抽离,但她已昏昏沉沉,疲惫得只想睡个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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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祐自睡梦中醒来,只见武次沉沉地在她身边睡着。
她心里有一股温暖,但旋即又被一种不知名的凄楚取代。
如果她可以就此留下来,她一定能得到幸福及安定。但是她知道,她有好些事情未竟。
她必须走,而且是在他发觉前离开。
她悄悄起身,下床,然后穿上了衣裙。
坐在桌前,她快速地写下了几行字交代自己不告而别的理由。
离去前,她静静地凝视着熟睡的他好一会儿。
她想再亲吻他一记,但又怕因此而惊醒了他。
于是,她远远地给了他一记飞吻,怅然地悄声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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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千……”迷迷糊糊中醒来,武次伸手寻找着身旁她的娇躯。“小千?”
翻身坐起,他发现她早已不在床上。
“去哪里?”他下床,欲到洗手间及厨房去找她,眼尾余光一瞥,他发现桌上有张写着几行字的纸。
拿起一看,上面是非常娟秀的女子字迹——
武,请原谅我不告而别。
我必须揪出杀害我父亲的真正凶手,也必须将樱花找回来,请你不必找我。
“这家伙……”他将纸条一搁,快速地套上衣服、长裤冲了出去。
从她的信中,他已经几乎可以确定她知道杀害她父亲的真正凶手。
但他没有想到,在她将自己交托给他之后,她竟瞒着他,打算自己一个人去对付那不知名的敌人!
她把他当什么?他是那种连替自己的女人出气都不敢的废物吗!?
好啊!待他把她找回来,非得好好教训她不可!
一冲出门口,他差点儿撞上了迎面而来的熊太。
熊太一见到晚起的他,就笑得一脸暧昧,“黑川先生,昨晚很累吧?”
“累你个头。”他没好气地,“有没有看见小千?”
“她?”熊太抓抓后脑,“她不是在您屋里?”
“她又走了。”他说。
熊太讷讷地,“这小妞可真奇怪,来了又走、走了又来……”
“立刻叫人到附近找找,必要时连熊本那边都不可以放过。”他马上下了命令。
熊太微怔,不解地说:“有必要这么大张旗鼓吗?弄不好,她明天又回来了。”
“熊太。”他沉下脸,语气变得严肃,“她随时有生命危险,我要你尽快找到她。”
看见他那冷肃的神情,熊太不敢再打马虎眼。“生命危险?”
“她知道害死她父亲的凶手是谁,而她这一次离开就是想单独去对付仇人。”
“什么?”熊太陡地一愕,“她自己去?她真是……”
看她那么娇贵,真想不到她有那么大的胆子。
“我不管你动用多少人,无论如何要在她出事前将她带回来。”他说。
“是。”熊太点头,态度认真而正经。
整整两天,熊太派出去的人都遍寻不到千祐的下落,她就像人间蒸发一般消失了。
武次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日日夜夜都挂心着她的安危,这两天对他来说,就像是两百年一样难熬。
这一天晚上,熊太到他屋里报告一件事情。
“上次会长您要我去查的事情,我都查到了。”熊太一脸严肃地站在他面前。
武次示意要他坐下,“说。”他点燃了一根菸,模样看来有点疲倦。
熊太坐下,立刻说道:“据我查到的消息说,片山雄三是北海道绿原马场的主人,而且马场目前有财务危机。”先前他为了挽救马场,有意将他名下的一匹纯种撒拉马脱手卖出,于是有人从中牵线叫他到熊本洽谈。”
“谁牵的线?”他问。
“是他的助手兼亲信,而且还是……”说着,他有点迟疑。
“说啊。”武次睇了他一眼。
他蹙着眉,有些为难,“这个叫川崎谦的男人是片山为他女儿选择的丈夫人选。”
“川崎谦!?”对于这个名字,他可是一点都不陌生,因为他嫉妒死这个男人了。“是他?”
“会长认识这个人?”熊太感到讶异。
他摇头,“我不认识他,不过他就是之前你在小千屋外看见的那个男人。”
“他?”熊太惊愕,“那么说……他可能就是放火烧马厩的人?”
“没错。”武次摩掌着下巴,“想不到他居然就是牵线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