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忍不住……”他的身子压靠过来,“想好好的看清你。”他的一宇一句轻吐在她的额间,鼻间。
她被他看得害羞极了,不自觉想低下头躲避,但他用手执住了她的下巴,不让她有逃脱的机会。
“别……”她浑身发颤:心神慌乱,已经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在他炙热的眼神下,等着被甜蜜目光给烧死。
“你的脸好红。”他轻捏着她的粉颊,热烫的嫣红色,瞬间在他触碰下涨成桃红。
润泽的双唇,诱人的轻启。
她连一句话都难再开口,只觉得自己心跳好快。
“别怕,我喜欢你,我不会伤害你的。”杨晨涟向她承认自己的心意,自她还是个“丑女”时他就已经彻底爱上了她。
他想,哪怕是拔下眼镜的她并非如此美貌,他恐怕也不会改变心意,就这么一直爱下去吧!
爱情真是个神奇的东西,让人无怨无悔追随下去。
“喜……欢?”段洁慧吞吞吐吐的说。第一次被男人告白,而且对象还是个人见人爱的大帅哥?但她内心却起了点挣扎,无法全然开心。
他爱自己的哪一点?是外表?是个性?到底是哪里?
唇跟唇越来越近,杨晨涟终于吻上了她的,先是轻舔品尝味道,接着才吻住唇瓣,舌尖闯入檀口内,霸气的占领其中。
“唔……”她轻呼出声,双手攀住他的肩头,仿佛漂浮在一片汪洋中,而他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浮木。
理智全在那瞬间断了线,她忘了问为什么……
为什么他会喜欢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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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吻,改变了他,也改变了她。
杨晨涟帮段洁慧请了一星期的病假,并连自己也一并跷班不去公司,不管别人怎么想,两人一起闹失踪。
这几天,他大方的住到她家里,并亲手帮她打理一切,而她则是被迫躺在床上禁足三天,除了洗澡还有解决生理需求外,其他都是由杨晨涟帮她安排妥当。
“我想要看电视。”床上的人掀开棉被,准备下床。
“等等等等,我来就好。”在客厅内忙着拖地的人影马上探头进来,三两下轻松的抱起她的身子,移到电视机前的沙发上坐下,随后枕头和薄被双双递上,贴心入微的举止叫人受宠若惊。
不过她已经麻木了,微拢的眉心有些无奈,他可不可以不要那么温柔啊?
“你想看哪一台?要吃水果吗?我刚才削了一些放在冰箱内。”杨晨涟只手越过她的背后,让她舒服的枕在自己胸前。
“我只是脚被刮伤,没那么严重。”不晓得是第几次抗议,段洁慧坐在沙发上哀怨地说。
她知道他很体贴,但这已经太过份了吧?她好想用双脚踩地走路唷!
“我知道。”他理所当然的点点头。
“那为什么不让我自己走,这样抱来抱去的你不嫌累啊?”她仰起头,气呼呼的鼓着腮帮。
她还没柔弱成这样啦!
他轻笑,伸手抚着她的柔软发丝,他喜欢她长发穿过指间时的触感,细滑得叫人忍不住喟然叹息。
“没关系,我不会嫌你重,”杨晨涟神情自然,一点也不介意似的。
“什么啊……”这人真够可恶的!她娇嗔地瞅了他一眼,气他的答非所问。
“你真的好可爱。”沉溺在温柔乡的他情不自禁的连身子也一并靠了过来。
她机伶地后退一点,伸手堵住他的唇。
“我不要再跟你接吻了。”
“为什么不?”杨晨涟好笑的拿下她的手。
他还满爱那张柔润的双唇,也爱看那粉唇被他蹂躏过后的红肿模样,她总是双眼泛着雾气,瘫软在他的胸前娇喘不休。
而她现在却拒绝了,为什么?
“因为我刚刚擦护唇膏了。”她可不要他吃到满嘴的护唇膏。
“那没关系。”他耸耸肩,越看越觉得她的唇又再度提出邀请了。
好诱人的颜色……
“不行。”小手再度捣住他的唇。
“为什么?”
“因为我嘴巴很干,不想接吻。”
“没关系,跟我亲过以后就不会干了。”他的脸渐渐逼近,不由得她再说不。
段洁慧低抽口气,张大双眼瞧着他,“不行。”最后关头,她又伸手堵住他。
“我已经不想再问为什么,我只想吻你。”他抓住她的手,抱她入怀中,唇紧紧黏上她的。
缠绵的吻最叫人失神忘我,呢喃轻嘤中,她想抗议,但却被他攻陷得更深,他节节进逼,不容她再违抗。
晕陶陶的可人儿双手搭上他的肩头,枕在强而有力的臂弯中,叫人难再克制的下停往下沉沦。
好不容易一吻终了,他还恶作剧的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
“啊,你这个坏人。”段洁慧捶了他一记粉拳。竟然咬她!
杨晨涟低笑,双手更搂紧她。
因为每次接吻过后,自己总会头昏目眩的瘫在他怀中,她讨厌那种感觉,所以才排斥与他接吻。
但却又爱死了跟他接吻时的热情,内心既期待又怕受伤害。
唉,真两难!
“你不可以说不。”他捏了她脸颊一把。
她昂起头,看着上方的脸。
“我偏要。”怎么可以让他太称心如意,绝对不行。
“那我就要使出我的杀手钢了。”他扬起眉警告。
“哦!那是什么?”她不怕死的问。
“呵呵呵呵。”他贼笑几声后,脸庞再度逼近她,吻得她天昏地暗,再也记不清楚一切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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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晨涟推开高级招待所大门,迎面而来的服务人员恭敬地朝他点头,随即将他带到隐密的厢房内。
“老大,我好想你唷!”苏睿咏向前抱住许久不见的好友。
杨晨涟环顾四周,空荡的厢房内只有他和好友在,他唇角一勾,露出笑意,顺手推开将自己搂紧的人。
“你没叫人来啊?”印象中苏睿咏身旁总是美女不断,一个接一个的抱不完。
“我只想跟老大聚聚,其他不相干的人我都不想见到。”苏睿咏讲得十分情深意重,活像他很重友谊一样。
嘲弄的笑自杨晨涟俊脸上扬开,他绝对不相信这会是出自好友的肺腑之言,他们自幼一起长大,他怎可能会不知道他的为人——
女人摆中间,兄弟抛两边。
“是这样吗?你跟丽莎玩完了?”他记得他上一任女友叫丽莎,那个身材喷火到连布料都快包裹不住的小野猫。
“呃……”苏睿咏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啊!再说是凯莉不是丽莎,丽莎是早八百年前的事了。
“不然呢?”他斜睨他一眼,迳自往长沙发一坐,单跨起其中一只脚。
苏睿咏也坐了下来,并在桌上的玻璃杯内加了几个冰块,再倒入威士忌。
“之前那个叫凯莉。”其实他不想解释那么多,因为再说下去彷佛他真的很花心一样。
“随便,找我到匠有什么事?”本来举起酒杯的手倏地顿住,想起她曾说要自己别喝酒,耸肩笑叹了一下,改拿旁边的白开水喝。
那个笑,笑得多么春风荡漾。不会吧?老大几时学会这样笑厂,还有他手上拿的是白开水?
苏睿咏在一旁吞了吞口水,一脸不敢置信。
“老大你拿白开水?”怎么可能,他努力眨眨眼,以前他可是胃痛死了也要喝好酒的。
“不能吗?”他扫了他一眼,怪他有些小题大做。
“是没关系啦!但……”他指着透明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