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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 页

 

  除了她。

  算了,他还要自欺叹人多久,即使把她误以为男人的时候,他的身体依旧对她有强烈的反应。

  他就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只要一闻到她的味道就兴奋难耐、全身活力充沛,眼里只看得到她的存在。

  要不是极力控制,他就会像死缠烂打的公狗一样跟着她到处跑。

  “至于在背后嘲笑你,这句指控本身就是个笑话。你当着我朋友的面错认我的性别,还出言暗讽我男女通吃,真正受到侮辱的人是我吧?拜你之赐,有关我的话柄再添一桩,我再度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八卦话题,这样你满意了吗?”

  后面这项指控纯粹是想勾起巩敬翔的罪恶感,虽然她怀疑他根本没有罪恶感这种情绪,但把自己说得可怜一点也不为过。

  尽管那些闲言冷语伤不到她,但不代表她就得无辜承受。

  “无话可说了吗?巩大设计师。可以借过吗?你挡着我上车了。”

  巩敬翔迟疑地挪开一步,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的侧脸,她伸手在黑色运动提袋里摸索,却怎么也遍寻不着那把该死的钥匙。

  “别企图挑起我的罪恶感,我泛的错有一半责任要归咎于你。你也是共犯,蓝晨星。”

  第一次以正确的性别称呼她,让巩敬翔心底划过一抹异样的感觉、他是如此迅速接受她性别的转换。

  即使还不知道她是女儿身,就已无法提供有力的防卫,阻止他想对她为所欲为、做出许多邪恶疯狂事情的念头,何况,如今知道她是道道地地的女人,一直被压抑的荷尔蒙正在他体内四处冲撞。

  脑海里的警钟不断响起。

  蓝晨星不同以往他认识的女人,不是玩玩就可以抛在一旁的,她太聪明、太冷静,独立又狂野,一旦沾上了,他不可能全身而退。

  她不像柳睡莲那样识趣,韵事结束后就有默契地离开,她会像母狮般撕裂胆敢玩弄她的人。

  他应该立刻离她远远的,而不是一直盯着她粉嫩的脸和红唇。

  可是,他无法移动。他一点也不想拔腿狂奔,他想的净是这些日子来,纠缠他不放的绮丽春梦,他渴望一一实现所有的梦境……

  终于在一团衣服中摸到冰冷的金属,蓝晨星抓出钥匙按下遥控锁,开锁的声响传来,让她犹如吃了定心丸般冷静下来。

  她淡漠地瞥他一眼。“是吗?那又怎样?”

  他夺走她手中的钥匙,上前一步,将她困在车子与他之间。

  “你必须为你所把的那一半错误付出代价……”他低语。

  他雄性的气息伴随着高温的体热袭来,混合她身上Dolce&Gabbana的香水味,形成一道亲密的墙,将他们圈住。

  他的身体靠得好近,几乎快贴上她,勾起不久之前被他压在身下的记忆。那片刻,她心慌意乱、全身着火似的,到处有火星在血管里跳跃。

  眼前的情形比起刚刚有过之而无不及。

  先前是因为对打,她是被摔倒然后压制在地,一连串的动作使她无暇感受巩敬翔原始的男性魅力。

  现在,他黑曜石的瞳眸燃着火焰,紧锁住她的视线,无言地传达他的欲望,用眼神将她融化。

  他魁梧的体格贴得太近,她似乎可以感受到衣服下隆起的肌肉。之前他和别人对打时,虽然仅仅惊鸿一瞥,但她看见了,他赤裸的胸膛肌肉匀称、皮肤古褐光滑。

  单单一眼,就足以令女人喉咙发干、神魂颠倒。

  蓝晨星的脑海深处有个声音发出警告,叫她应该要后退、要逃跑,再被他迷惑下去,就会有危险……

  他轻巧地往前一靠,将蓝晨星定在车门上。下一秒,他低下头,斜斜地封吻住她的唇,占领他渴望已久的领地。

  火花在瞬间猛烈爆发。

  她察觉到他温暖坚定的唇压着她的,他的唇意外地柔软,传来一波波危险的美妙感觉。

  她心跳加速地注意到他紧贴着她的坚硬身躯,一如她所见、所想,他是如此地高大魁梧,结实徤壮的肌肉抵着她柔软的身体,带来更多温热美好的感受。

  他拥有令人迷失的力量,仅仅一吻,就征服了她冰冷坚硬的武装。在那危险的

  片刻,蓝晨星一度想就这么沈沦,沈溺在他的力量、他的怀抱,和那令人意乱情迷的男性气息中。

  但从道馆传来一阵嘻笑声,惊醒了她。

  下一瞬,她猛力往前一撞,击中他的鼻子——

  “天啊!”巩敬翔捣着鼻子,不敢相信地瞪着她。

  鼻骨传来的剧痛还在脑门回绕,那今他一见倾心的绝美容颜,此时闪现着冰冷的恼怒。

  “别把对付其他愚蠢女人的那一套用在我身上,你以为对我略施点魅力,我就会臣眼在你脚下了吗?”晨星冷哼道。

  “省省你的魅力吧!那对我不管用的。”

  她一把夺回钥匙,迅速地上车,启动车子扬长而去。

  瞪着那银色车影消失在巷底,受伤的鼻子让他的满腔怒火烧得更旺。

  那个不可理喻的女人,竟然诬蔑他对她施展魅力?方才的亲吻,她明明也很陶醉的。要不是她用那双迷蒙的猫眼,若有所盼地回望着他,他也不会—时冲动亲吻她。

  如果她不喜欢,大可一把推开他,何必像对付色狼般用头搥攻击他脆弱的鼻子。

  难道她以为他真的那么饥下择食,会在路边强暴她吗?

  哼,他巩敬翔何需对女人施展魅力,只要眼神一勾,就有一拖拉库女人抢着上

  他的床,谁稀罕那个又干又扁的男人婆?!

  第六章

  约莫半小时后,巩敬翔顶着红肿的鼻子出现在“MUSE”。除了盛洵良和竹内优已经回家之外,所有还留在办公室的人,看见一脸阴郁的巩敬翔及他受伤的鼻子,全都吓傻了。

  下顾众人诧异的眼光,他迳自穿过球场住自己的办公室走去。

  凌庆文首先恢复过来,他开口要周炎生去拿急救箱,迈着轻松的步伐尾随在巩敬翔之后进入办公室。

  巩敬翔跌坐入舒适的高背皮椅里,身体因为感到舒服而放松,不禁吁了口气。

  “到底怎么回事?你的鼻子是谁的杰作?”

  巩敬翔冰冷地瞪他一眼。

  普通人没有那个胆量问他这个问题,但凌庆文不是普通人,他不但是他的好友,也是他工作上重要的夥伴。

  看着紧抿双唇却不发一语,只是恶狠狠地瞪眼的巩敬翔,凌庆文露齿一笑。

  “别跟我说你是不小心撞到,那种连三岁小孩都骗不倒的话,说出来是污辱你的智慧,你不是去柔道馆放松一下吗?怎么?遇到对手了?”

  巩敬翔叹气。在好友面前他几乎无所遁形,再说,他满腔的怒火若不找人发泄一下,搞不好会郁闷而死。

  “的确是遇到对手了,但我是被偷袭的。”他说。“长眼睛没见过这种人,真是快把我气死了!”

  “那么棒的对手?你应该很高兴才对啊!生什么气?”

  “哪里棒?像那种不男不女,没胸部又不温柔,撞了人又不道歉,明明企图染指我的员工还死不承认,还四处放电招摇的男人婆,哪一点棒?”

  周炎生捧着急救箱进来。他仔细审视他的伤势,问了一句:“他是怎么偷袭你的?”

  这一问,让巩敬翔僵在椅子上。“偷袭就偷袭,哪有怎么偷袭?我要是知道她要偷袭我,还会让她得逞吗?”

  周炎生和凌庆文相视一眼。 “你是说,你连对方怎么攻击你的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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