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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的这里是没办法作假的。”他暗哑的说道。

  尔琴讶异得说不出话,她的手掌平贴在他裤子的前襟,轻轻移动着去感觉那坚硬、鼓胀的触感,她的好奇多过羞耻,即使他的手已放开了,她仍在探索他全身上下最炙热的部位,当她的抚触更为大胆时,他的头靠在她的肩上,嘴里吐出嘶哑的气息,低沉的男性呻吟在他的喉间盘旋。

  “你再继续下去,我肯定会不顾一切的把你压在玻璃窗上要了你。”他喘息的说道。

  尔琴瞪着他紧闭着的双眼,感觉他仿佛在忍受痛苦一般,于是她缩回自己的手,注视着汗珠渗出他的皮肤。她突然觉得两颊烧红,无法相信自己竟会有如此大胆的举动。

  “你还好吗?”她抓着自己敞开的衣襟,双手因方才的激情和大胆而微微颤抖,隼棠抬起脸给她怪异的一笑,混合着痛楚、喜悦和渴望。

  “我很好,你不必担心我……”他刚说完,内线电话便响起,他走过去接起电话,尔琴立在原地开始整理衣着。

  挂了电话的隼棠面色凝重,他得到的消息足以浇熄他的欲望。他的父母召唤他回苏家“谈谈”,在他搬出苏家不过一个礼拜的时候?他心中很明白这是苏权渊在背后耍的手段,但若不回去,他会有股仿佛已背叛了父母的罪恶感。

  “隼棠?”把衣服上的钮扣全归回原位后,尔琴疑惑的望着隼棠严肃的表情,他是否听到什么坏消息才有这样的神情?她不喜欢任何令他皱起眉头、全无笑意的事物,她想要分担他的痛苦,即使她无力使他恢复轻松的心情,她仍然希望他能说出来,让她替他分忧。

  隼棠望向尔琴担心的神色,他知道她察觉出他有心事,他这么清楚的显现自己的担忧吗?他不想让她忧虑,这事件属于豪门内部的恩怨,他无权让无辜的她被卷进这场风暴。

  “我爸要我回家一趟,可能是我舅舅要他逼我搬回家去。”他说了,他不敢相信自己竟还是把懊恼的原因告诉她了,虽然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尔琴的双眸瞪大,表示她知道所谓的“家”指的是苏家大宅。

  “那你……”她未竟的问题透露出明显的忧心,若他真的搬回苏宅,是否表示她真得搬回屏东?她早上已去公司递出辞呈,若没办法住在隼棠现在的公寓,她还能去哪?她身上没有钱,邵深也不可能让之凡收留她,一旦隼棠的栖身之处也被剥夺了,她在高雄就没有容身处了。

  “我会回去和他们谈谈,不过我绝不搬回去。”隼棠走向地,牵起她的手温柔的保证道。“我不想离开你,更不希望你从此搬回屏东嫁给别人。”他吐露出心中的希望,他不认为自己受得了没有她的日子,因为他已渐渐习惯有她令他烦忧的日子。虽然只是经过这么短短的一周时间,他已经体会到邵深和之凡之间那种强烈的牵绊,那正是他们在短短时间内便能互许终生的原因。

  尔琴深受感动,他没说过爱她之类的话,但他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若他不希望她嫁给别人,那就表示他对她的喜爱也有一定的程度了,不是吗?她心中燃起希望,也许有一天终究会从他口中听到一个“爱”宇,不管他们之间的藩篱及现实生活的压力是否依然存在。

  “如果你愿意!我也可以带你回去见我父母和舅舅。”这个主意一浮现脑海,隼棠没有多想便脱口而出,他微笑望着尔琴震惊莫名的神情,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想带她回去见见家人,让他们知道他现在有个新责任,她是个令人愉快的羁绊——在她不酗酒的时候。他可以告诉父母,他现在被无条件的宠爱着,他不想再回到虽受重视却还得接受指挥的日子。

  “去见你父母?”尔琴为这个主意诧异得目瞪口呆,这意味着什么?他认定她了吗?

  “你不愿意吗?”他露出失望的表情,意在引诱她上钩。

  “但要是他们问我在哪里工作,我该怎么回答?我现在一事无成,而且也还在戒酒,我……”她慌了。

  不过这在隼棠的意料之中,他知道她容易慌乱,他得想个法子稳定她的情绪,而最好的办法大概就是出其不意的带她回苏家,他相信她有在非常状态中恢复镇定并急中生智的本质。

  “别担心啦!我们明天才回去!你可以乘机好好想想你要讲的台词。”他哄她,将她搂入怀抱中,一手抚摩着她紧绷的背部好使她放松。

  “可是我……”

  不让她有反驳的时间,隼棠低头吻住了她的唇。他飞快的入侵征服了她欲震动的舌尖,她在他细致的亲吻下融化,攀着他享受突如其来的热情,迷雾笼罩了她的思绪,她的脑筋不再清醒,全是他那有可能发展至强烈激情的吻。她在迷糊中听到他问了个问题,听起来像是要不要回家之类的,她不假思索给予肯定的答案,其实那个答案只是出自她口中的愉悦呻吟,然而隼棠缓缓放开她,脸上的微笑告诉她:她上钩了。

  第九章

  苏权渊只瞄了一眼卓尔琴便不再理她,好像不把她当人似的忽略掉,他从桌上拿起一个纸袋交给隼棠,而后站在窗前悠哉的吸着他的细雪茄。

  隼棠无言的拿出纸袋里的东西,呈现在眼前的是数张邵深和之凡亲密相拥的照片,和侦探社的一份调查报告。虽早有心理准备苏权渊会请侦探调查邵深近来的一举一动,但实际看到这种报告却令隼棠感到一阵愤怒,这个混蛋老头现在一定很得意的知道自己的儿子不是同性恋;不过隼棠同时也觉得松了口气,这表示在权渊应该不会再发起罢免邵深的行动了吧?

  “为什么给我看这个?”隼棠佯装平静的问。

  尔琴同样看到了那些照片和文件,她不敢相信邵深的父亲竟敢如此侵犯之凡和邵深的私生活。

  “我得承认我儿子的确有当演员的天份,”杰权渊转过头来,得意的笑了。“他的精湛演技令人佩服,不过我不敢相信他会那么粗心大意,竟让我查出他根本不是同性恋的事实。”

  “你觉得邵深真的粗心吗?”隼棠挑衅的问道。老天,他为什么现在才发觉自己对苏权渊的恨意有多深?

  “你的意思是他故意让我知道的?”苏权渊的得意神色消失了。

  而隼棠虽不动声色,尔琴却觉得几乎可以碰触到他隐藏得如此密实的冰冷愤怒。

  “哼,无所谓,知道他不是同性恋就够了。”苏权渊耸耸肩道:“你知道这个和他同居的女人的来历吗?”

  “你觉得我有可能不知道吗?”隼棠突然发现他应对苏权渊的方式变了,他不再顺从并找出中立的解释来回答,他开始和邵深一样挑衅苏权渊、激怒他,仿佛这么做才会达到自己的目的——被驱逐。

  隼棠心中讶异极了,他那么热爱四季集团的工作,现在却甘冒被驱逐的危险公然违抗苏权渊,他下意识的握紧尔琴的手,期望能得到她的支持;很幸运的,尔琴回应了,她虽然紧张得手心冒汗,但却不动如山的待在他身边,与他一同面对苏权渊无理的磨难。隼棠相当气愤苏权渊对尔琴置之不理的态度,但是他从那样的愤怒中或许反而获得了一点反抗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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