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真的,快过来嘛!”她噘着唇撒娇。
“该死!这全是你引起的。”他再也无法忍耐了,抛下浴巾,一个箭步上前将她打横抱起,跨出了浴缸,直奔向卧房,将她抛在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双婕躺在床上,脑袋混乱成一片,根本无法清醒的思考发生了什么事,在她的眼中只看到了他凝视着她的墨黑眸子,是如此的令她呼吸急促而悸动。
她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只能情不自禁的朝他伸出手,渴望他的接近。
用不着她的“邀请”,古人豪也早已经迫不及待的褪去了衣物,上前覆上了她的身子。
除去衣物的阻挡,他们灼热的肌肤相贴着,勾勒起更炽热的火苗。
她的肌肤比看起来更加的细致滑嫩,让他根本就舍不得离开她须臾。
仿佛在膜拜什么珍宝似的,他的唇轻柔的俯下,吻遍了她每一寸肌肤。
她的身子因为他的碰触而颤抖着,她的手攀过他的颈后,就像是个溺水的人般,只能依赖着他而生存。
柔软的床垫因为他们两人的重量而微微凹陷,发出了吱吱的声响,像是充满了旖旎的旋律。
古人豪微微抬起头凝视着她沉浸在欲望中的娇红脸蛋,心中漾起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有怜惜,有心疼,还有那酸酸甜甜揪着心的感觉,他陌生得无法解释,但这感觉却让他突然清醒了些。
“这样不对。”他不该趁人之危,在她酒醉之际占有她。
双婕的脑袋依然被酒精占据,她无法判断什么是对是错,她只知道自己想要他继续碰触、继续亲吻她。
“不要……”她抗议的娇呼,拉回了他打算离开的结实身躯,一个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天,他只觉得自己好不容易才稍稍武装起的理智又在瞬间粉碎。
“你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们应该停止。”他在自己失控前努力挤出这句话,可心中却一点都不希望她会同意他的“意见”。
“我知道……”她俯望着他的脸孔呢喃着,不等他的反应便低头吻住了他的唇瓣。
如果这样他还能继续保持清醒,那他绝对不是个男人,他全身的细胞霎时宛若触电般,再也无法维持平静。
无法再回头了。
“叫我停止。”他在她耳边低喃,可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细致肌肤的手,却表示着相反的意见。
双婕回视着他因为欲火而幽黑的眸子,轻得不能再轻地摇了摇头。
她的全身都像被火焚烧着,却不知道该如何才能让这团烈火熄灭,只能扭动着身躯,用肢体语言哀求他让她得到解脱。
再也没有任何障碍足以阻止他们的结合。
在所有一切的理智都抛到九霄云外的同时,他将自己深深的埋入她温暖紧致的甬道,将她变为他的,在她因喜悦而低泣的同时,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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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古人豪的唇瓣热情的膜拜过她的每一寸肌肤;梦中,她因为他的碰触而欲火焚身;梦中,他将她变成了他的女人;梦中……
天!双婕呆坐在床上,头发凌乱,神情错愕。
这一切原来都不是梦?!
瞥了眼躺在一旁熟睡的古人豪,双婕此刻的心情可说是前所未有的混乱。
她竟然跟他上床了?
她昨晚明明就是要来跟他说清楚,然后划清界线的啊!
干脆给她把刀,让她先自我了断算了。
她懊恼的捶了捶因为宿醉还在疼痛的脑袋,又瞄了眼依然紧闭着双眼的古人豪。
睡梦中的他松懈了原本尖锐严厉的脸部线条,舒展开的眉宇让他有种醒时所无法流露出来的稚气。
他的双唇此刻正微微上扬,不知道正作着怎样香甜的美梦。
难道是在重温昨晚的缠绵吗?
一想起自己像个A片女主角一样的放荡娇喘,她就忍不住低吟出声。
不行,她得趁他醒来之前赶紧逃离现场。
蹑手蹑脚的离开了柔软的床垫,她动作迅速的穿上散落在各处的衣物,抱着包包就要往门边走。
就这样不告而别吗?
才走了几步,双婕的身形就迟疑的停顿了下来。
依照古人豪那种不服输的个性,如果没有跟他说清楚讲明白,一定会不死心的继续找上门。
她暗忖片刻,咬咬下唇,又转身走向一旁的桌子,拿出了抽屉里的笔,飞快的在纸条上写下几行字,大致交代了她昨晚本来要向他吐露的“事实”。
这样应该也算有个交代了吧?她停下笔,并将纸条放在他抛在地板的衣服上,又从自己的包包中掏出一直打算还他,却始终忘记的“车祸赔偿”放在纸边。
她站直身子,确认过每一个环节都没出错之后,才敢将视线再栘向依然躺在床上熟睡的古人豪。
如果现在她面前有面镜子的话,一定可以看到自己双瞳中充满的依恋不舍。
会后悔吗?在转身离开房间后,她这样问着自己。
不,她知道自己一点都不后悔,甚至还暗暗高兴自己的第一次是给了他。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心情?
是因为他长得帅、身材又好吗?
不,她的心里很明白答案是什么,可这一切却只能在这一刻终止。
从今以后,她跟他将成陌路,他们会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就像两条平行线,再也没有交会的时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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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他竟然像是个被玩弄后丢下的男妓,一点尊严都没有。
想到那天早上他睁开眼睛想要寻找她的身影时,找到的除了一室空荡荡的冷空气外,就是一张写着她本来打算跟他“告白”的纸条,及几张千元大钞。
没想到他古人豪上一次床就只值那几张千元大钞。
该死!这还是第一次有女人敢这样污辱他。
坐在办公室内,古人豪原本就严峻的脸色,此刻多了更多的戾气。
被握在他手中的纸条已经皱得不能再皱了,自那天过后,他不知道看了多少次,每看一次就咒骂一次。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薛家大女儿,只是个依亲的女子,难怪她常常会若有所思的魂不守舍。
该死!
他又低咒了声,再次将纸张揉成一团抛到墙边。
既然她不是薛家的大女儿,那相亲也就等于无效了。
一个没有背景权势的女人,对他来说也等于没有任何用处,更不会是母亲心目中的好媳妇。
他的眼神一黯,胸口有种难以言喻的沉重感紧紧的压在心头。
他为何要因为这种事情而影响自己的情绪?
这只不过是另一次失败的相亲。
排队等着他青睐的千金名媛多如过江之鲫,他根本不用多花心思在一个失格的女人身上。
可是……为什么他迟迟不想将事实真相告诉母亲呢?
他知道一旦被母亲知道了真相,这桩婚事根本连提都不用再提,不但薛家夫妇会被列为不受欢迎的人物,甚至连薛家的企业也不用想再跟古太集团有任何生意上的往来。
他该据实禀告的。
可是……为什么他会迟疑呢?
是因为那张始终萦绕在他脑海中的甜美笑容与纯真的大眼吗?
他的指尖迄今还残留着她的触感,她芬芳的馨香此刻似乎还缭绕在他的鼻息之间,轻易的就燃起他体内的火苗。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让他这样留恋,甚至占据他大部分的思想,彻底的影响到他的工作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