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婧瞳不怪邵司肇送了这么大一份礼与附加礼,平空得到价值百亿美元的东西,果真会遭天谴,原谅她更贪心的想要前夫的爱与珍视,如果因此必须遭到更大的天谴,也请等她听到邵司肇亲口对她说「我爱妳」三个字再惩罚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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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司肇在第五天联络不到谢婧瞳的时候,便不管储水的脸色有多难看,坚持到台湾一趟。
而储水所能做的,也只是跟着他来台湾罢了。
邵司肇在谢婧瞳离开后,便一直在思考,为什么她会生气?为什么他会怕她跑掉?为什么怕她又不理他?为什么看她跟储水眼神交流就生气?
想了好久,他终于想到了一个结果,那就是——
他喜欢谢婧瞳,不,他爱谢婧瞳。
一想通这个滞碍的症结,邵司肇对于谢婧瞳的所有情感也都回了笼,心理医师对他所下的催眠指示也跟着破解了。
他这才知道,原来自己这十五年来的部分记忆被封锁了。
还没离婚前,因为她常跟别人出去玩,他非常吃醋,所以才生气地签下离婚协议书,现在又看到她跟别人眼神交流,他怎么能不生气?即使那个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储水,他也克制不了那份因为过度在乎而产生的独占欲,甚至衍生出火气。
想开之后,邵司肇满心只想着快点到台湾,如愿的来到谢家,没想到来开门的人却是一脸愁容的谢筑台。
「发生什么事情?」邵司肇讷讷的问。
「进来再说。」
谢筑台站到一边,让邵司肇进来。现在不是抗拒他的时候,只有他的合约才救得了谢婧瞳。
谢母看到邵司肇时,无助的眼眸泛着泪光,有如见到救兵般的哭喊着:「我求你救救我们家婧瞳!我求求你救救我们家婧瞳……」
邵司肇还搞不清楚状况,愣住了,「婧瞳出了什么事?」
「你送给我姊的礼物,有好几家厂商不满,挟持我姊想要逼你重新招标。」这家伙还真厉害,歹徒才挂断电话,他马上就到,看他一脸错愕的样子,难道他还不知道?
「厂商?」邵司肇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产品是他发明的,他想要给谁就给谁,哪还得经过别人的同意!
储水翻了翻白眼,「早就跟你说不要这么做,这下子好了吧!」
邵司肇更加自责。这是报应啊!谁教他不听话,储水明明警告过他,国外的厂商不好惹,偏偏他为了追马子故意为所欲为,能怪谁?
「妈,妳放心,婧瞳不会有事。」
他这一声「妈」,让在场所有的人傻眼。
谢家人和储水都不知道他怎么会叫得如此自然,就算他以前这么叫谢母,但是他和谢婧瞳离婚十五年了,事隔十五年,叫妈竟然还叫得这么自然的人,也只有邵司肇了。
「你叫人家妈?」储水呆呆的问。
「我以前就叫她妈,不然要叫什么?」邵司肇一脸无辜。现在不能像以前一样叫妈,以后还是得这样叫,不是吗?
「没关系,你还当我是妈,我很感动。」谢母噙着泪,对这十五年不见的前女婿很满意。
「呃……」谢筑台看着邵司肇,不知道自己该叫他姊夫还是不该,看了父亲铁青的脸色,他干脆跳过称谓,「你要怎么做?」
「没关系,交给我们处理,婧瞳会平安回来。」邵司肇朝储水使了个眼色。
储水了解的点头,转身离开谢家。
「爸、妈,我的行李可以放在这里吗?」
谢家父母不知所措,也只能傻愣愣的点头。
「婧瞳的事情我会处理,她会平安回来的。」邵司肇恭敬的向谢父和谢母道别,没等在场的人反应,转身离开谢家。
第九章
「回邵家,我在婧瞳身上有放追踪器。」邵司肇一坐进车里,马上下命令。
坐在驾驶座的储水瞪大了双眼,讶异地瞥他一眼。
难道主子早就预料到会这样?这个神经少得跟木头一样的男人会留心这种事情?
「追踪器?」储水反问。
「她其中一只耳环是追踪器。」骑脚踏车回福尔特的那段时间,邵司肇帮她制作并趁她睡觉的时候掉换了耳饰,怕的就是会有这样的状况。
「难道你破例?」不敢相信啊!死都不愿意跟别人做一样东西的男人,为了谢婧瞳,竟然破例了。
他到底为了谢婧瞳破了多少次例?
「方便。」邵司肇冷冷的说,他现在牵挂的是不知身在何方的谢婧瞳,担心她不知道会出什么事情。
储水也没那个胆子在这时候还跟他开玩笑,只能尽快将车子开回邵家。
车子一停下,邵司肇立刻开门下车,边走向屋子边厉声吩咐——
「两个小时后我要出发救人,路线、建筑、方法、人力、出路都准备好,我自己去。」
现在他要先合眼休息,冷然的表情下已经面临崩溃边缘,却不得不先休息养足精神。
这些人敢动他的女人,就要有付出庞大代价的心理准备。
什么?两个小时?!储水傻了。这时候邵家四兄弟特有的恶劣本性就跑出来了,就算他们这些特助都是天才,两个小时要做好所有的准备,会不会太严苛了?
这时,他不由得想起了另一个特助原植柳的遭遇,听说前一阵子原植柳也是遭受到同样的对待。
难道遇上女人,所有的男人都会改变,变得让所有的特助忙得恨不得一人当百人用?不!他不相信!他绝对不相信!
看着主子的背影,储水心中有着千言万语,但是他没种,不敢向主子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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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低垂,邵司肇穿着夜行衣藏在郊区四合院的屋檐上,第一次感谢脚踏车之旅将他的肤色晒得这么均匀,让他在夜色里只露出一双泛着怒意的晶亮眸子。
他知道谢婧瞳被关在脚下的房间,悄悄翻开了屋瓦,往下一看,他的心瞬间被狠狠撕碎,以为应该平安无事的人,被蒙着眼睛,手脚反绑,全身伤痕累累的躺在墙角,露在衣服外的皮肤没有一处完整,让他心痛得差点直接往下眺。
他想不透这些人为什么敢对她动手,难道他们蠢到认为绑了她就可以重新招标?邵司肇已经很久没有这种亟欲沾惹血腥的感觉了,他一直以为自己能够掩饰得很好,可是怎么也没想到会因为谢婧瞳被绑架而引发沉寂已久的嗜血冲动。
「怎么?那女人醒了没?」
屋里传出的声音,让邵司肇讶异地睁大了眼。
那是易华,邵司睿的特助。
他怎么会这里?
易华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暗暗担心着那个昏迷已久的女人,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他就完蛋了。
他奉了邵司睿的命令要看好这个女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不只邵司睿会宰了他,还会被邵司肇大卸八块。
「刚刚那些人又打了她,还泼盐水,让她醒也痛,不醒也痛,要是我,宁愿不要醒来。」约克还以为只是要囚禁她到合约重新招标,没想到那群人会把她打成这样。
「算了,该活的人不会死。」易华看她的样子,不禁冒出冷汗,为了避免身分曝光,决定还是赶紧离开,只求她不要断气,活到邵司肇将那个案子重新招标。
只要能够回到邵家,邵司衡那怪胎连剩下一口气的人都能救得活,邵司衡现在应该已经在台湾了,他只希望谢婧瞳能撑到那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