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男朋友不可以这么冷淡,给个早安吻吧!”他把脸凑上,要她自动自发一点。
“我又没有承认你是我男朋友……”她低声咕哝。
“那当你的男人好了。”他窃笑道。
“那有什么不同?”
“当然不同,男人应该比较Sex。”他又低下脸凑近她。
“胡言乱语,快走开啦!我还要做生意。”脸更红了,她受不了他一早就开黄腔,努力的想推开他。
其实也是她自己害怕,怕被沈庆山看到他们过度亲匿的样子,也怕自己无法自持,每次沈昊隆一靠近她,她的身体就会出现很不自在的反应,一股原始的热潮会从体内的某处快速涌上。
“晚上我去拜访你爷爷好了。”
“为什么?”她有种不好的预感。
“请他把你交给我。”
“不要!”她脱口大叫。
“那是什么态度?为什么不要?我见不得人吗?”沈昊隆不满意的掐她的鼻子。
“太……太突然,我阿公会无法接受……给我点时间,我自己先跟他说。”祈求的眼神看着他,她真的需要点时间去处理这团混乱。
讨厌的人突然变成孙女的男朋友,如果阿公知道这件事情,心情也肯定跟她一样复杂。
“你最好不要敷衍我,不然我会自己直接过去。”他警告后放开她,环顾一下四周,纳闷的问:“怎么都没有客人?”
“是啊。”她一脸尴尬。
“什么是啊?你应该告诉我答案。”
“什么答案?”
“客人少的理由。”他发现阳晓出有时候还满呆的。
“我不知道耶,就一夕之间客人变少了。”
“一夕之间?什么时候开始的?不会是我出国那段时间吧?”他眯起眼思索。
“对耶!”她猛点头,“好像就是从你出国隔天开始,宙光的员工就突然不来了。”
并未多做联想,她当然不会知道问题出在沈庆山那边,但是沈昊隆却已想到这个可能性。
“幼稚的老头,骗我出国原来就是想耍这把戏。”他的脸色严厉起来。
阳晓出伸出手捧住他的脸,这举动让他有些受宠若惊,“很好,我喜欢你这么热情。”他咧唇满意的笑。
她红了脸,想松开手,却被他牢牢抓住,“不是你想的那样啦!我只是要给你打气,看你好像很不开心,这样一整天工作都不会开心。”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沈昊隆笑着逗她,“既然知道我心情不好动作就快一点,给我一个热吻,不然我一整天都不会有好心情。”
“……”
要她在公共场合吻他,她可能会考虑很久很久,干脆他自己来,把她搂进怀里把唇印下。
他就是要确认所有权,让人知道这元气女孩专属于他,谁都不可以打她的主意。
一吻结东,他拍拍她的脸颊,笑说:“现在我元气满满,你好好工作,我要去解决麻烦问题了。”
在阳晓出还迷迷糊糊时,沈昊隆离开了早餐店。
许久后她才回神过来,脸红咚咚的,“什么嘛!他元气满满,那我咧?这样我一整天根本都很难专心工作了。”
吻……好浪漫,但是也太猛了,把她的魂也一起带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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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沈昊隆直接走进董事长办公室,气呼呼的兴师问罪。
“堂堂宙光集团总裁,你连基本礼貌都没学会吗?”沈庆山抬头看他,表情很冷淡,语气更是冰冷。
“对一个小女孩耍那种可笑的把戏,你的礼貌又学会了吗?”他也不示弱,立刻反唇相稽。
“这就是你之所以到现在还拿不下阳家那块土地的主要因素,培养你那么久,最后却为了儿女私情耽误了工作大事,你太令我失望。”
“我没有影响工作,土地的事情不要和她混为一谈。”
“那你告诉我,什么时候你才有办法拿到那块土地所有权?”沈庆山一针见血地问。
他无法给予明确的答案。
他或许冷漠,很多人都说他遗传到他父亲的真髓,做起生意不比老一辈逊色,但他很清楚自己还有一个弱点,他无法为了满足己欲而不择手段。
这是他和父亲最不相似的地方。
“回答不出来是吧?既然你回答不出来,我就让别人来接替你去执行那个工作。”
在沈庆山按下电话按键时,沈昊隆把电话阻断.“我会完成工作,你不用急于把那个人找回来。”
“他是你弟弟。”
“我从没承认过。”
“他已经认祖归宗,就是你弟弟,也是我沈庆山的继承人之一。”沈庆山很无情的告诉他这个事实。
沈吴隆笑着,感觉不出有被他的话所打击到。
“你笑什么?!”
“你很清楚我笑什么。”沈吴隆转身准备离开,走了两步却又停下来,背对着所谓的父亲,他冷冷的道:“你知道我的个性,就算下在这里,我还是可以有一片天,但只要你把我逼离开这里,你也得承担我离开之后的后果。”
“你是在威胁自己的父亲吗?”
“是。”
从他背叛家庭、背叛他那个善良的母亲开始,他就不曾再把他当成父亲尊敬,对他来说,沈庆山是他想打败的对象,他留在这里,只是不想便宜那些伤害过他母亲的人而已。
“你母亲和我的事情不是你该过问的,你更不该把我当成仇人看待,你母亲到底是怎么教你的?!”沈庆山习惯把错丢给他的母亲,从不反省自己之过。
沈昊隆回头,目光比先前更冷冽百倍,“对一个一心只清净念佛的女人、一个在你背叛之后不曾说过任何重话的女人,你居然还说得出那种话?沈庆山,你真的是个彻底的失败者。”
“你……你太放肆了,我会让骏凯取代你的一切,一定让他取代你的一切。”沈庆山不容许被儿子威胁,开始大声反击。
沈昊隆毫不在意,一路狂笑,直到笑声远离。
沈庆山气急败坏拿起电话,拨了几个号码,但却在最后一个号码按下前,又挂了电话。
他是承担不起后果,沈昊隆虽然是他的儿子,却也是个不容忽视的敌手,在一切还没有安排妥当之前,他不能贸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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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有时候是最困难的,尤其是这实话可能会引起家庭风暴,就更加难以启齿。
阳晓出在客厅厨房绕来又绕去,每次鼓起勇气要跟爷爷坦白,可是才一转头,又变成了缩头龟。
“晓出啊,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跟阿公说?”
“我?没有啊。”她拚命摇头。
“没有吗?你已在阿公面前晃了一整晚,我以为你有什么话要跟阿公说呢!”阳东麟拿出老花眼镜,端看着一份资料,“对了,阿公的保险快要到期了,等阿公的保险一到期,拿到了那笔养老金,你干脆就专心读书不要去卖早餐了。”
“不行啦!阿公的养老金是以防万一用的,我还是要卖早餐。”
“可是你那样太累了,一早要去采购,下午又要去上课,这样身体长久下来会吃不消的,你还是听阿公的话,反正等你毕业,阿公就有你可以依靠,还要养老金干么?”他怕孙女太辛苦,不断怂恿她放弃早餐店的工作。
“阿公,我每天都工作得很快乐,一点也不觉得累,您不用担心。”
“阿公说不过你。”他叹气,“如果阿公有读些书,有份好工作,也不用让你去抛头露脸去卖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