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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翊辞倏地眯眼。「你当然是朕唯一的皇后!」他毫不迟疑地投声而出。

  话一落,她又软下身子。「既然如此……」千娇百媚的醉眸横抛向他。

  他望入一对其实不带一丝醉意的娇媚黑眸。

  她是清醒的!怔忡了片刻,紊乱无章的思绪逐渐变得清明,像是想通了什么,他开始微笑。

  没错,她是他的皇后,终于是他的皇后,终于名正言顺的属于他了,一股期待已久的燥热渴望,让他再也抑制不住地吻向她那诱人的颈窝,大手跋扈坚决的环向她的柳腰,紧紧的将她扣向自己,那样的绝对、那样的火热、那样的不容她抗拒

  在封住她的蜜唇前,狂热的思绪翻搅着……这女人是他的,失忆的时候是他的,就算恢复记忆后,她会恨他、会怨他,他也决计不放手,决计不!

  第七章

  裘翊辞温热的指尖拂上了香隐极度细致的粉颈,凝视着她的黑瞳里布满令人战栗的侵略性,但接着——

  两人的脸庞同时变了色!

  额际沁出的并非热汗,而是凉涔涔的冷汗。

  两人气息不稳,可不是因为才要展开的激情,是因为——

  「大胆!什么人敢对朕下药?还不滚出来!」他怒不可遏。

  「哈哈哈!中原皇帝,中了软骨散,任你九五至尊,美人在怀,恐怕也力不从心吧!」来人一跃入内。

  「是你,鄂尔泰!」他沉下脸,但脸上并无意外。

  「对,就是我,我来取你这狗皇帝的狗命来了。」鄂尔泰目光忍不住飘向床上的美人,再见到这张艳丽冷漠的容颜,他竟有些喘不过气来,太美了,实在是太美了!

  他不觉恨起覆在她身上的男人。

  「放肆!」满腔无止境的怒火盘踞上裘翊辞的心头,立即用丝锦裹住身下娇躯。这属于他的春光旁人休沾分毫,鄂尔泰今儿个若没有丧命,这眼珠子也决计保不住!

  不过他既然能轻易对他施药,想必护卫他的查总管也被制住了,这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你好大的胆子,竟想谋害朕!」

  「哼,只要杀了你这中原狗皇帝,我就是黎国的大英雄,我就可以推翻懦弱的父王以及无能的瓜尔佳,人民会推举我成为大王的,届时你又死了,中原必定大乱,我正好趁机发兵取得天下,这之后天下就是我的了。」鄂尔泰作着春秋大梦,眉飞色舞的嚷着。

  「痴人说梦!」裘翊辞冷笑,寒峻瞳眸中透露着威怒强势。

  「等我杀了你,你就知道我是不是痴人说梦了。」

  「堂堂一个黎国二王子,竟靠这种下药的下三滥手段来取得天下,这事传出去,你不怕受人耻笑?」香隐冷下脸,精致的容颜上多了阴煞之气。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这狗皇帝成了死人更不会说,这天下就没人知道了。」鄂尔泰阴毒邪佞的淫视她。

  「什么意思?你不打算杀我?」这让她有些讶异。

  「当然不,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惊为天人,认定你将是我未来的后妃,既是要成为我的女人,我又怎么舍得杀了你?」他再也忍不住色欲,欺向她就想先尝鲜。

  「香隐是朕的女人,你敢放肆!」裘翊辞扼住他伸来的手,傲慢威势,令他不觉心惊退缩。

  「你身中软骨散,已全身无力,还想逞强保住你的女人吗?」这中原皇帝神采锋利,还真叫人不寒而栗。

  裘翊辞虽然全身发软,但仍将香隐牢牢护在怀里,不容她有丝毫伤害,甚至发出了阴寒至极的冷笑,这笑容反倒宣示该害怕的人应该是他鄂尔泰。

  「你的巨石伤了香隐,朕早想要你的命了,这会还敢闯入朕的寝殿行凶,垂涎朕的女人,简直是自掘坟墓,找死!」

  「你!你所有护卫的奴才全倒在殿外了,却还说大话,莫非……你早知道我的行动?」见裘翊辞无动于山、不惊不惧的模样,他反而猛然心惊。

  「哼,黎宫内你与你父王的一举一动早在朕的掌握之中,朕原已为你除去了瓜尔佳,你只要安分守己必能继位,偏偏你沉不住气,竟一再对朕出手,还妄想朕的皇后,尤其……」

  裘翊辞将目光调向怀里的佳人,瞧见一抹未满足的情欲滋味还残留在她的脸上,好事多磨,忍不住恼怒,「尤其在不该出现的时候出现,大大坏了朕的兴致,光凭这点就该死!」

  无视于鄂尔泰虎视眈眈的逼视,他手伸进丝锦内抚着她凝脂般白皙的美背,他像只无法得到餍足的暴狮般戾气十足。

  「你已杀了瓜尔佳?」鄂尔泰大惊。

  「没错,因为他跟你一样敢觊觎香隐,所以死有余辜!」

  香隐挑眉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在丝锦里拍掉了他不安分的手,但他不动声色的又摸了上来,这男人蓬勃的占有欲简直到了不可一世的地步。

  鄂尔泰刷白了脸。「早知道他已死了,无人跟我争王位,我就——」

  「你就不会冒险对皇上不利了,是吗?」香隐冷哼。

  「我……不,为了你,我恐怕也会这么做,我大漠男儿,想要拥有一个女人,就一定要夺取,否则就不算男人!」他只要一对上她那绝色容颜,就无法移开双眼,非占有不可。

  此举又惹得裘翊辞熊熊怒火焚烧不尽,将香隐搂得更紧,紧到几乎令她喘不过气来,不悦的横他一眼,他这才微微松手,但这跋扈的神态还是叫人不敢领教。

  「想占有朕的女人,也不掂掂自己的斤两,凭你的能耐,能制得住香隐这嚣张又离经叛道的女人吗?」他竟哈哈大笑。

  香隐一阵恼怒,暗地里使力在他胸前狠捏上一把,他吃痛皱眉,这才止住笑。

  不过这已让鄂尔泰感觉受辱,赤红了脸庞。「我大漠男儿没有制不住的女人!」

  「是吗?」这话可引起香隐的不满了。

  「当然没有女人是我驾驭不了的。」他恼羞的说。

  香隐漾着一道似笑非笑的神情,斜扬着优美的唇角,泄露了她的傲慢。

  他更恼了,为了证明这女人在他的掌控之中,伸手要将她身上的丝锦扯离,但一触及裘翊辞凌厉的眼神,立时有些气虚。

  裘翊辞倏地眼一眯。「你敢!」

  「我……」

  「你敢让香隐的肌肤见光一寸,朕要你的人皮见血三寸!」

  「你……你现在全身乏力又无援兵,不怕我先一刀杀了你,再好好享用这女人?」他惊惧的问,抓着丝锦的手不听话的抖个不停,在裘翊辞的怒瞳下竟无法移动分毫。

  「你恐怕还无福消受吧!」裘翊辞冷笑。

  「什么意思?」

  「哼,偿谦、湛青,朕玩够了,你们可以下来收拾了,这下咱们筹码到手!」

  才收声,两道人影同一时间落下。

  裘偿谦、湛青两人一人一招,轻易制住了鄂尔泰。

  「你们要拿我当筹码?什么筹码?莫非你们……」情势逆转,鄂尔泰受制后,总算愕然发现原来自己自投罗网了。

  「没错,你就是我向你父王换取那东西的筹码。」裘翊辞说。

  鄂尔泰脸色难看到极点。「那东西……那东西是父王的命根子,他不会给的。」

  「那可不一定,瓜尔佳已死,你是他仅剩的继位人,却胆大妄为的敢行刺朕,如今罪证确凿,就算朕将你大卸八块,也无人敢说什么,倘若你父王不保你,你必死无疑,这一死,黎国再无后继之人,这国家还指望谁?」裘翊辞冷声扬笑。「朕想你父王不可能不保你的,但倘若要保下你,这唯一的方法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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