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似乎是很表里不一呕!明明表面上酷得要死,其实人还是很温柔细心,只是看到他这一面的,似乎只有她一个人而已。
怎么办?她好像有点愈来愈爱他了。听到身后传来了开门的声音,蔚晴连忙放下面具坐回床上去,绝对不可以让他知道她发现了面具。
“你怎么会在这里?”身上还带着些许自浴室带来的水气,黑曜司身上穿了件浴袍,正用浴巾擦着微湿的头发。(请支持四月天!)
“嗨……”蔚晴有点看傻了,她双颊微微发红,因为她又想起了面具的事。他的条件那么优秀、那么好,偏偏又死心眼的硬等她十八年,她真的有好到值得他这样吗?
“怎么了,你哪里不对劲?”黑曜司对于她异常的举动感到奇怪,把额头靠向她的额头,“奇怪?你又没有发烧或生病。”
蔚晴的脸被他这么一搅和变得更红了,该死的,他靠得好近,她的耳根子简直是红到要发烫。
“耶……那个黑曜司,你……当初……为什么会看上我,在当初那个约定之后你没有考虑过要找别的女人吗?”讲到这里,蔚晴似乎觉得自己这样说好像是要他去找别的女人,于是她连忙迅速改口。“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呕,那个……”
黑曜司掩住她的口,他似乎有点明了她的意思,只是今天的蔚晴似乎有点奇怪,教人感到出奇的……害羞,对,就是害羞。
“怎么了?”她有点反常,不像是平日那个活泼又有一点狡诈的小恶魔。黑曜司这种温柔的问话让蔚晴有点发愣,他真的很好,好到教她都不想放手了。怎么办?她好担心自己走了之后又有别的女人趁她不注意把他给抢了。
“我爱你。”她伸手圈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
本来是不打算告诉他的,不过现在想想还是告诉他好了。反正她现在改变了生意,要早一点赖上他,也多亏隔壁那个女人给她一点危机意识,他可是很受欢迎有很多入要的。
黑曜司的眼眯了起来,唇角勾起一个漂亮的微笑。这女人似乎没有任何一点危机意识,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居然还告白献吻?她似乎把他当成君子了。
她的话教他感到十分的意外……或者可以说是欣喜,他等这句话等很久了,没想到在他等到几近放弃时,她居然出人意表的吐出他要的话。
他今晚不打算再发挥自制力了,她最好得要有点心理准备才可以,他将她一把抱至胸前,开始轻吻她的唇瓣。
“今天晚上睡我这里了,嗯?”
蔚晴觉得有点头昏,他的吻很轻很乐,像是迷药殷教她有种迷炫的感觉,她有点情不自禁的攀住他的脖子,任他更加轻柔的吻着她。
他的唇更加往下延伸,由唇至颈然后又到眉,唇到了哪里衣物便裸到哪里。
他当然知道她明天就要和那四个家伙回去了,要再从那四个男人手中带回她并不容易,如果今天晚上顺利一点,或许可以让他的小恶魔带点“礼物”回去,那他就更有理由叫那四个人放手将她嫁他。
“等……等一下……”
等她有所发觉时是在上衣被脱了大半的时候,莫名的燥热席卷全身,她才知道到底是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和黑曜司“同居”了那么多天,他一直都是十分的君子,除了三不五时的偷吻举动外,也没有任何太过的动作,可能也就是因为这样吧,所以她才对他放下了戒心,认为他“不会做什么”,可是如果依照他现在的行动看来,他是“想做”某事。
自小和四个大男人生活在一起,可不代表他们什么性知识也没教她,相反的四个叔叔十分开放的告诉了她一些该知道的事,所以她在这方面也并非完全的一无所知,相反的,其实她知道得很多。
“怎么了?”黑曜司自她肩上抬起头,似乎有些懊侮她的打断。
他也已经把上衣脱了,蔚晴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赤裸的上半身,有点想躲却又躲不掉。他有点霸道的强迫她看着他,他……似乎是很兴奋,眼中有着掩不去的欲望。
“别……别这样。”她转头努力闪躲他如雨点般降下的吻,红晕更如潮水般涨满她的双颊。
他的动作已由保护级迅速跳升成限制级,简直教人想躲也躲不了,本来他是打算一直当个君子等到新婚之夜再动手的,不过既然他的小恶魔有拒婚的念头,而且上头又有四个管家型的叔叔阻挠,那么生米煮成熟饭这一招倒可以省下不少麻烦。至少,现在他就可以不用忍受欲火的煎熬了。
十八年前那场如儿戏的约定至今已成定局,至少他们先过了洞房花烛夜,要反悔有点太晚了。
始料未及的一场儿时约定,至如今,已变成了一场注定纠缠的一世情缘。
是谁说小时候的约定必定不会成真?至少,他们的故事便成真了。
☆☆☆
“别想叫我再去见到他。”
是面红耳赤而且还有一点初经人事的少妇风情,蔚晴急忙抓起昨天就收拾好的行李,有些焦躁的盯着镜中的自己。
真的是羞死人了,打小到大她都还没像今早这么丢脸过。她今天一早起来,先是发现浑身赤棵的自己,然后再是发现身旁也一样赤裸的黑曜司,世界末日来临也不过是这样了,他一手放在她头下让她枕着,另一手则直圈住她的腰际,她一醒来简直只差没想找个洞钻下,羞……羞死人了啦!
惟一值得庆幸的事情是他当时还没有醒过来,所以她在小心翼翼摆脱他的怀抱之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抓起地上的衣服冲进房间,至于那件沾血的床单她无力自黑曜司身下抽走它,只好留给他去清洗它了。
如果可以的话,她很想消除一切有关于昨晚的证据,尤其是洗掉黑曜司的记忆,她简直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见他了。
微微的解了两、三颗扣子,蔚晴审视着镜中的自己,敞开胸口雪白的肌肤印上了不少淡淡的印子,事实上她全身上下都有这种痕迹,那是昨天晚上一夜缠绵的证据。
“你畏罪潜逃呕。”镜子中的她身旁多了另外一张面孔,是黑曜司,他正一脸促狭的对着镜中的她露出撒旦的微笑。
以往外人老对黑曜司那抹微笑不断渲染,什么“撒旦的微笑”,在看了那么多次的撒旦微笑后,蔚晴反倒习惯了,她倒觉得那像是恶作剧得逞后的笑容,像他现在这种笑容便是了,他老爱抓机会逗她。
她连忙抓住刚才被自己打开的胸口,有点不知所措的看着黑曜司。“我……我我哪有畏罪潜逃。”他套了一件牛仔裤,上身甚至还赤裸着……好……好像在诱惑人一样的在诱惑她。
他薄唇一勾,迅速在她唇上一点,又偷香成功了。
“你在遮什么?我以为我昨晚都应该看遍了……”剩下未完的句子在他含笑的眼眸皆可一探究竟。很明显的,他对于昨晚的事情感到十分满意,甚至可以说是得意。
色……色鬼!蔚晴连忙扣起自己的扣子,一把抓起放在茶几上的车钥匙。
昨天叔叔们开了一部车上来给她,也把钥匙交给她,要她自己开车下山去。“我……我要走了。”
“我知道。”黑曜司眼中的笑意依存,大手轻掬起她的一把秀发,“下星期一我们先去公证结婚。”那四个家伙现在没立场阻止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