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东日站在窗边,一张脸绷得死紧,苏菲看见夏泽野出现,转奔向他,哭倒在他的怀中。
夏泽野安慰地拍拍苏菲的肩,将她扶到一旁的沙发坐下,挺直身躯,走向江东日。
江东日抬头看着他走近,两人的眸光在空气中交会。
“玩不起的话,就不要玩!”
夏泽野一拳揍向江东日的下颚,把他的脸打偏了,嘴角还淌血。
“啊!”苏菲尖叫。
江东日抬起一手来,擦擦嘴角的血渍,站挺身躯,同样回以一记劲拳,这一拳打在夏泽野的腹部,疼得他弯下腰来。
“你不也一样?说什么好兔不吃窝边草,你不只吃了,还深陷,你也同样玩不起!”
“我就是不想玩了,我要收山了,如何?”夏泽野大喊,上前给了江东日腹部一拳。
江东日疼得差点喘不过气来,挺起腰杆,拳挥向他的下巴。
“你要收山是你的事,你凭什么管我?就算是兄弟,你也不能管我和苏菲之间的事。”
这一拳被打得扎实,夏泽野虽牙齿没断,但磨破了嘴角,整个嘴巴里充满腥碱味。
“就因为是兄弟,我才要管!”夏泽野又挥出一拳。
“我不用你管。”江东日也还以一拳。
“她走了,你绝对又要后悔!”夏泽野大吼,将人给扑倒在地。
“就算我后悔,也不干你的事。”江东日不甘示弱,两人扭打在一起。
“我就是不想看到你做后悔的事!”夏泽野略居上风,将人打趴在身下。
“我说过,我的事不用你管。”狠狠地一踢,暂且将人给踢离了,江东日马上飞扑过去。
“你一定得逼走你爱的人才甘心吗?!为什么不能和缓一些,先谈谈,非得像我一样,把事情搞得不可收拾,才来后悔,”夏泽野举手,又是一拳。
“不要打了!你们不要打了!”见他们两人打得不可开交,苏菲慌得大叫。
喀嚓。
开门声传来,屋内的凌乱和尖叫声骤然停止,花苹儿就站在门后,惊讶地看着屋里的一切。
送走了江东日和苏菲,夏泽野坐在凌乱不堪的客厅中,静静地让一旁的花苹儿帮他上药。
“喔!”当她用沾着碘酒的棉花棒帮他擦拭着嘴角的伤,他疼得皱眉。
“知道疼,还跟江东日打成这样?”
花苹儿实在无法想像,平日看起来斯斯文文,而且麻吉得不得了的两人,打起架来,居然一副不撂倒对方绝不罢休的模样。
她不知道他们为什么打架,而苏菲对她来说,又很陌生。
“那个笨家伙,明明是爱着苏菲的,却一再地把自己搞得乱七八糟,我若不打醒他,他要何时才会正视自己的心。”夏泽野义正词严地说。
花苹儿哼了一声:“还说他,你自己不也……”
“我不一样。”
他抓住她的双手,凑到唇边一啄,扯痛了嘴角,登时疼得龇牙咧嘴。
“我可看不出来,你有何不同?”可怜的苏菲,恐怕跟她一样,被欺负得极惨。
“当然不同。”
顾不得嘴角和嘴巴里受伤,他伸手将她揽近,圈紧她的腰,急急地啄吻着她的脸蛋。
“当我知道我喜欢你之后,我就有了最坏的打算。”
“什么打算?”还最坏咧!
“娶你喽!”
花苹儿用力将他推开,恨不得对他补上一脚。
“你居然说娶我是最坏打算?!”
她转身就要走,夏泽野急忙由身后紧搂住她,将她钳抱在怀中。
“苹儿,你还不相信我的心吗?”
他拉起她的手,落在他的胸口,感觉他的心跳。
“我……”
花苹儿压低脸,嫣然一笑,从前或许不信,但现在她信了。
“还不信吗?”
见不到她的表情,夏泽野有些懊恼,就怕会失去她。
他的语气听来有点沮丧,让她心生不舍。
“你……你答应让我处罚的,那你说,我该怎么处罚你,”
“啊?”她的意思是……
“我原谅你了啦,但你该受什么处罚?”她转过身来,对着他笑。
“你想怎样?”夏泽野笑着抱紧她,吻吻她光洁额角、眉、眼、鼻,最终来到她诱人的唇。
“喔,疼!”由于过于激动,又扯痛了嘴角的伤口。
“活该!”
“你居然敢笑我?”夏泽野很不服气。
“我就是笑你,怎样?何况……说,你该怎么处罚?”嘿嘿,现在她可占尽了上风。
“这个……”
夏泽野很认真地想了下,然后朝着她勾勾手指,示意她贴近。
花苹儿不疑有他的贴近。
夏泽野的俊颜贴了过来,贴在她耳边说:“不如这样、这样、这样……你说,好不好呀?”
“色鬼!”花苹儿听得脸红心跳,大声抗议。
“拜托,我只对你色,好不好?”
“我才不要。”
她才没那么容易摆平!
“我想,我也不用处罚你了,不如你答应我一些要求就好了。”
“这么好?”他狐疑地纠起眉心。
“嗯。”她头一点,大声地宣告:“不如就让我当一辈子的花瓶秘书吧,而且是事少、钱多、最轻松的那一种。”
“而且只管我交友的那一种。”他补充。
“是的!”
“那不如帮你升格,让你当‘花瓶’老婆,你说好不好呢?!”
“这个……”听起来好像挺不错的,“也同样是事少、钱多、最轻松的吗?”如果是,她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你说呢?”他笑睨着她。
“那是一定要的啦!”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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