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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桂贵倒是觉得可惜,不如咱们也开间赌坊来玩玩,颇有赚头哩!”记得当初到晋王府的赌坊暗地里刺探敌情,嘿嘿!还真是有趣的不得了,里头人山人海,随随便便就让庄家赢了好多钱,这样生财方式倒也很迅速。

  “你真的想钱想疯了。”

  桂贵的个性,他这做主子的还真是永远都无法理解。

  “不!让桂贵比较热衷的是赚钱的方法,而不是本身财富带来的实质数字……不不不!他当然也很在意营收的数字。”总之,能赚钱就应当把握,这是桂贵的实践的人生目标。

  “过些时日,等事情告一段落,咱们就该启程回京城老家。”裴彻算算日子,离家也已经有半年之久,今年中秋,不可免俗也该赶回去。

  “二当家,那容桂贵多嘴一句……凤笙姑娘呢?”

  不会吧?!他家主子要当个薄情郎喔?

  自从玉楼春那一回,多少人认定凤笙姑娘是裴彻所喜欢的女人,那些仰慕者根本不敢轻易靠近她一步,深怕有个万一……

  因为那个“万一”的惨剧,正活生生、血淋淋的发生中,将来有多凄惨压根无人敢想象。

  太岁头上动土……这一动还打不紧,竟拿如此位高权重的王爷府示警,西陵城内对凤笙有兴趣的众家公子、大爷们,全都摸摸鼻头,大伙儿很有默契的收手。就算明知道她已从青楼中除名,成为平凡女子,但却也没人胆敢在裴彻的眼皮子底下有所动作。

  虽然裴彻一年在西陵城内逗留不过短短数月,有时甚至不到月余,就匆匆离去,然而势力也非常具有威力。

  瞧这回一刀砍向王爷府,丝毫不手软,就知道裴家在此势力不容小觑。谁不知道不识好歹的赵瑞,就因为与裴彻杠上,最后下场凄惨。

  “她会回到她原来的生活。”其实,他也比任何人都想带走她,可是这又与其它企图买下她的男人有何不同?

  “咱们走后,凤笙姑娘在城内是死是活我们怎会知道?现在二当家还在城内,自然无人敢有冒犯,但您前脚一走,桂贵敢打包票,那群豺狼虎豹后脚就将凤笙姑娘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桂贵说话就是夸张,而且还带着滑稽的动作,以增事实严重性。

  裴彻一手支着下巴,皱起眉头来。

  “照她的性子,我不觉得她会跟我们一道走。”

  “二当家又知道了?”桂贵冷哼声,那夜隔日,天色还未明,他就离开玉楼春,瞧那衣衫整齐的模样,他就晓得这体贴过头、又顾忌过度的主子什么“好事”也没干。

  “你的嘴很碎!”裴彻瞪眼,他是有多了解凤笙?

  “哎呀,我说二当家啊!这你就不知道了,人家姑娘家就是脸皮薄,你对她有恩在先,又安顿人家生活在后,如此恩重如山,说不定凤笙姑娘还在苦思该怎么报答您咧!”桂贵贼兮兮地笑着,那平板毫无特色的脸,笑得可真坏心。

  “以身相许,这也不坏呀!呵呵……”

  桂贵自顾自说着,脑海中很有画面的胡思乱想一回,越想也就越得意,越得意也就越高兴,最后竟然很不知好歹地大笑起来。

  “对啦!以身相许这点子好!好呀……”

  桂贵击着掌心,越想越觉得应该去说服凤笙,这样裴二府说不定在不久的将来就有个当家主母了。

  “好你个鬼!”瞧桂贵笑得如此猥琐,裴彻拿起桌上蘸满浓墨的笔塞进他的大嘴里。

  嘴里被塞进一根笔的桂贵,尝到墨味的苦涩,他一脸哀怨的说:“我又不是凤笙姑娘,怎知人家心里想什么,说不定她真想跟咱们走啊!西陵城里的回忆哪一桩脱离不了玉楼春?谁会想要继续待下去呀?”

  裴彻拧起浓眉,站起身来,准备离开书斋。

  桂贵咬着笔,满嘴的黑墨,口齿不清地问着主子:“我说当家啊,您这会儿要去哪里?”

  “散心!”推开门,裴彻烦躁地道。

  桂贵高兴地拿掉嘴里的笔,朝主子的背影挥挥手。

  “那桂贵不跟了,记得散完心后去找凤笙姑娘喔!”

  走了老远的裴彻听到桂贵的叮咛后,很别扭地开口:“知道啦!吵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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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来人往的热络大道上,客栈商家林立,繁华一如往昔,而纷争吵闹,也一如往昔。

  “瞧你这臭乞儿!胆敢偷拿老子的钱包?”

  有个男子揪着一个小乞儿破口大骂,乞儿本就破烂不堪的衣衫,被他扯得快四分五裂。

  “大爷,我没有,真的没有。”抖着声,蓝友福瞠大眼,对方恶劣的模样,简直像个恶鬼。

  “你手里明明拿着我的钱袋,还说没偷?”他口气极狠恶,压根不信这小乞儿的话。

  “对呀!你这臭乞丐睁眼说瞎话?”同行的友人讪笑,才不信他嘴里那套。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人人都来围观看好戏。

  “还敢强辩!上回就是你这乞儿偷拿人家包子铺的包子嘛!”

  凑热闹的人眼尖,发现他就是之前在街上被人臭骂的乞丐。

  “不!这是大爷您掉的……”

  不等蓝友福辩驳,男子凶狠地打了他一顿,就连同行的友人也加入,众人拳脚齐往他身上招呼去,三个拳脚有力的大男人,打得瘦弱的蓝友福哀号不断。

  “大爷,真不是我偷,是您掉的……”捏着钱袋,友福被打得头破血流,不断为自己辩驳。

  “臭乞丐!老子今天遇到你,算倒了八百辈子的楣!”他发狠地直踹往蓝友福的心窝,火大的不得了!“还敢强辩!你说的话谁信?”

  一把抢走钱袋后,他们毫不留情的拳脚伺候。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呜……”

  双手抱头,友福被打得吐血,数日没吃饱,年轻的身体不是铁打的,早已虚弱不已。

  好冤!他真的好冤!只是见到人家钱袋掉了,好心拾还给对方,哪晓得竟换来一阵毒打!

  为什么大家都用这种眼光来看他?

  他没有偷!真的没有偷!

  见大街上人群围观,连日在城里寻找弟弟的凤笙也好奇地靠过去,大伙围在那边,究竟发生何事?

  当凤笙挤进人群中心,竟见到蓝友福无力地倒在三个大男人的拳脚之下,奄奄一息。

  “住手!你们快住手!”凤笙冲上前去,一把推开正对弟弟动手的恶汉。“不准你们对他动手!”

  “呸!臭婆娘,你敢碍老子的事?”

  “你们想打死人吗?”见手足被一群人打成这副凄惨模样,凤笙心火高窜。“难道就没有王法了吗?”

  “王法?这小乞儿被打死也是应该!”对方啐了一口,根本无视凤笙的怒火。“你这婆娘,很有胆量嘛!”

  见到凤笙,几个男子相视而笑,目光鄙夷的不得了。

  “咦!这不是咱们玉楼春里头最风光的花魁吗?先前听说可是让人花了三十万两买下初夜呢!哼,我瞧你有多少脾气,最后还不是躺在男人身下供人玩弄,装什么清高?”

  “啪”地一声,凤笙掴了对方一掌。“你嘴巴放干净点!”

  被掌嘴的男子啐了一口,满嘴都是腥腻的血味。

  “臭女人!”他伸手推倒凤笙,毫不留情。

  弱不禁风的凤笙哪禁得起对方的蛮力,登时倒在地上灰头土脸。以前有难时,玉楼春的保镖齐克力会在紧要关头出手救她,然而她已从妓户中正式除名,不再依附在玉楼春的势力之下,凡事得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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