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探入她的口中,吻住她的惊呼,然后打横抱起她,带她来到靠森林边的偏僻雪地,放下她。
“我们至到这里来做什么?”她躺在雪地上,仰望着冷御觉。他狂野的吮吻带出了体内深处一波奇怪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向外涌出。
“把你变成我的。”他脱掉大衣,解开衣扣,抽掉皮带,扔到一边。
“我们不能在这里就……”她无助地望着他,眼底却没有恐惧。
她隐约明白,他要采用什么方式解决眼前的问题。正如他所言,唯有那样做,才能彻底破坏她的“价值”,让父亲不再将她当作交易的工具。
如果是其他男人提出这样的建议,她断然不会答应。但,因为是冷御觉,她心中没有反感。
她早知道,父亲悉心养着她,就是要把她交给某个男人,因此她早有觉悟,身子被占有是迟早的事——但她始终害怕、抗拒、厌恶。
不过,如果让她自己选择,如果那个男人是冷御觉,尽管羞涩难当,可她心甘情愿将自己全部交给他。
“百合,原谅找必须动作快一点,我们的时间不多。”他最后一次确认。“可以吗?考虑清楚,这么做,你将无法再回头。”
“我……已.经考虑清楚了。”啊,好羞。“拜托你,就……”她困难又羞涩地说着。“就那样做吧。”
他双膝跪在她的身侧,凝视着身下双颊已经飞红的小女人。“我在此承诺,我会爱你、保护你一生一世。”承诺完毕,他开始动手。
冷御觉有过太多经验知道怎么让她在最短的时间内,领受到性爱的欢愉,并释放出最有效果的反应。
他扯开腰带,将和服一层层仔细挑开,直到最里,她近乎裸身。
他单手撑在雪地上,大衣披在身后,垂落的衣料成了屏障。
看着她胸前被轻掩住的蓓蕾,他的眼睛一亮。仿佛感应到了热切的注视,蓓蕾在最短时间内变得挺立、艳红,他忍不住俯下身去品尝。
“啊……”她骇然抽息,即使有片遮掩,她还是感受到他湿润的吮咬。
他伏在她胸口,抬眼看她,眼中赤裸裸的狩猎欲是最强劲的催情药,快感与渴望同时窜向她周身,她下意识地弓起上身,将自己拱向他。
这个小东西,比他所想得更敏感、更细致。他转而拉开薄薄的布料,看着她最神秘的女性之源。
“别看……”她忍不住伸手去遮,却被他别开,他的掌拂过柔软的毛发,长指放肆侵入他日光烧灼之处。“不要……不行……”她娇呢。
他不可以碰那里……百合眩晕地想着,想阻止他,但在雪地中,他的大掌那么烫,驱散了寒气,还带来惊奇又欢愉的感受,让她无法抗拒。
“百合,看着。”他兜转着嫩红色的花蕾,令她娇喘连连。
她挺起上身,怯怯地瞄了一眼,随即躺下,只见他的手在软卷黑潮后面,施展神秘又逼人的魔法,让她矛盾地想逃又想留下。
冷御觉轻笑,拉下自己的拉链,阳刚象征跃然而出。
“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起,它就属于你,这份见面礼不许你退
回。”他瘩哑低语,拉着她的手去抚摸。
她偷偷看了一下,随即把脸侧到一边去,但他的手却牢牢扣着,要她包覆着他,她羞涩不已。
突然间,他的长指更深的探入,触动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欲望。
“嗯……”她难耐地发出娇吟,螓首转动着,秀发凌乱不堪。
就是这样!他凝视着如同花朵般绽放的她,继续刺激她的柔弱之处。
“百合,尖叫。”他在她耳边命令。
“不行……”她啜泣着,体内那一波波澎湃的热潮,都在呐喊着想要、想要……但,想要什么?她双臂攀上他。“会被人看到,我不要。”
“百合,我们‘必须’被人看到。”
他撕下她的底裤,她无力挣扎。当他阳刚的前端触及花瓣,上下蹭弄时,那暗示着侵入的庞大压力,令她不由自主地尖叫了起来。
“啊——”
“百合,你发生什么事了?百合——”吉川孝太郎来得很快。
当他赶到后院,正想如预期般捉奸的时候,只见到呼救的百合,她满面潮红,秀发凌乱,眼神迷离,一副沉浸在炽热交欢中的浪荡模样。
原本好好穿在她身上的振袖和服,此时一层层地在雪地里展开,美丽艳泽的布料点缀了苍白的大地,绷放出纯洁又妖异的美感。
冷御觉伏在她身上,大衣盖住交叠的两人,衣下的“震动”不言可喻。
这一幕,不但吉川亲眼目击,就连奥波德庄园的主人家也都亲眼所见。
“百合,你在做什么?”吉川大声咆哮。“我是叫你勾引赛巴斯丁,不是——”他立刻警觉到自己说了什么,马上住口。
冷御觉嘲弄地看着他。“她跟我在做什么,相信你看得出来,而且我也不是赛巴斯丁,这应该很明显。”
可恶,露馅了!吉川咆哮得更大声。“起来,跟我回去!”
“她不能。”冷御觉暧昧地说道。“如果她起身,属于我的春光将会被别的男人看去,而我,是个占有欲很强的男人。”
“你、你……”吉川抖着手,连句话都说不出来。
“我不想挖掉在场男士的眼睛,因此,如果你们能自动离开,我跟百合都会非常感谢,毕竟我们已经快要到达‘顶点’了。”
他的劲臀—挺,双手攀住他手臂的百合眉心一蹙,仿佛无力承受……
这下,连傻瓜也知道他们在光天化日下做“什么事”了。
“哼!”吉川孝太郎重重地一摆手。“不要脸!幕天席地就跟男人乱来,我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其他的人也都尴尬地走开。
百合无力在乎,也无力羞怯。她的情思全悬在近在咫尺,却又攀越未成的峰峦。她好想攀越过去,在一叠波荡的后面,会是什么?
“御觉……冷御觉……”她轻喃着,只能唤他,再唤他。
他微微错开身,长指再度温柔又急切地挤入花径中,她满足地舒了口气,红唇微启,忽然间,他揉住小核,长指快速进出,她来不及咬住唇,激切的娇吟便放诸雪白之境,亲口证实了他们的暧昧。
窃听着,以为还能扳回全局的某人,听到迭声的吟叫,终于愤然而去。
百合全身颤抖,感觉就像翻越一重重的山峰,迎面而来的狂潮让她又爱又怕。她抓住他快速移动的大掌,却被他拨去改而握住他勃跳的阳刚。
冷御觉贪婪地望着那灿然发光的脸庞,清纯又深层的情欲为她增添了不可思议的美丽。她神魂不属地抽吟着,突然间,她全身僵直的挺起,脸儿往后仰,全身痉挛。
她的小手自然而然地收紧,冷御觉猛地粗声喘息,与她同时翻越巅峰。
不久后,他清醒过来,望着百合闭眸细喘的模样,他抽出长指,轻吻她一下,然后移开身躯,拿出方帕,拭净方才收不住射在她小腹上的热流。
在他身下,半裸着的百合,和服内的肌襦袢虽然凌乱,但还穿在身上。
他并没有真的占有她,但在她内心深处,身与心都己被他
全面占领了。
她茫然地瞪着天空,回想方才,瑞雪飘下来,落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就这样,和冷御觉在雪地里……父亲便全盘否定她的价直,也不再将她视为女儿了。果然,她的价值、对父亲的意义,就只有那方面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