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你们的婚礼得延些日子再办。”水谦和神秘地开口。
司空禹诚恳地说:“无妨,一切但凭岳父大人做主。”
“爹、爹,有什么好事吗?星儿要知道!”
水蕴星和夫婿朱胤然步进厅里,一瞧见爹脸上发自真心的笑容,忍不住扑进父亲怀里,一双灵动的黑眸闪着期待。
“都成了亲还这么孩子性,没瞧见有客人吗?”水谦和宠溺地开口。
“都是自己人呀!霸主爷爷、大熊、大姐夫……没外人哩!”
朱胤然头痛地拎回妻子。“咱们去把地窖里藏的好酒搬上来请大家喝。”
他们游历四方,买了不少各地的好酒搁着,就为等有喜事时可以与大家分享。
司空禹闻言,也兴致勃勃地拉着水蕴霞往外走。“咱们也到后头看看要不要帮忙。”
水蕴霞微微颔首,隐约感觉到笼罩在灵珠岛的乌云已渐渐敌开。
突地,一只穿着七彩羽衣的鹦鹉由外头飞人,直闯入大厅凑热闹。
“星姨姨!嘎、星姨姨!”
听着它的叫声,水蕴星赶紧躲到夫婿身后,深怕干干会改不了习惯的直接停在她肩上。
岂科干干连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歇在司空禹的宽肩上,丧气垂首。“嘎嘎!净、净!”
“看来公主比较喜欢柏净。”司空禹侧头瞧着肩上的鹦鹉,没好气地开口。
水蕴霞轻笑出声。“因为你老了,失去魅力了。”
司空禹阵笑生气吔阵眉。“谁说的!”
“一定是这样!”美好的嘴角扬起浅笑,水蕴霞的眉眼笑容里,全是化不开的甜意。
司空禹亲密地低下头,贴着她莹白的额,温柔地说:“那是因为公主不再是我的最爱……因为我的心早就被一只美人鱼给偷走了。”
两人携手走出屋外,见到美丽的夕阳为灵珠岛蒙上一层金红色的霞光,美得让人目不暇给。
司空禹侧首,迷恋的看着眼前唇红欲滴、水眸明媚动人,嫩白雪肤透着自然红晕的美人。
在她出声抗议前,他深深吻住她的唇,缠绵而热情地宣示他的爱意。
水蕴霞情难自己的偎向他,回应着他的热情。
司空禹伸出双臂箍紧她纤弱的身子,鼻息间尽是她幽香的气息。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他会倾尽毕生之力回馒妻子的深情,并永远保护她,直至老死!
【全书完】
编注:
欲知水蕴月与柏永韬扑朔迷离的爱情故事,请见花裙子449《母凭子贵》之四——“娘亲我最大”。
欲知水蕴星与朱胤然精彩斗智的爱情故事,请见花裙子4 8 3《丈夫真难为》之一——“不甩官人”。
欲知水蕴曦的寻珠故事,敬请期待《丈夫真难为》之三——“计偷良人”。
被剪掉的片断
未婚妻的漫长等待——巫循篇
一片葱郁的森林,群峰壁立、粼光闪烁倒映人一潭碧水,翠绿的山峦伴着云岚绣络着幽然的气息。
在淙淙流水边,一名姑娘临水而立,如丝长发飘逸如浪,若玉的娇颜上此时却烙着斑驳泪痕。
姑娘未将髻发梳子头顶上,顶上有一精美的银花冠,花冠前方插着六根高低不齐的银翘翅,眼翘翅上有着双龙戏珠的图案。
那象征富有及避邪的银饰亦倒映入水,在潺潺流水间随波闪烁灿光。
她深色百褶裙上绣有蝴蝶鸟的花腰带,衬出她不盈一握的纤腰,手环和耳环是由银片打制成的小银环,下垂缀着小银铃,风扬,清铃的声响随风回荡着。
“阿循,你想蝶儿吗?”一颗泪珠滚落。
“阿循,你忘了蝶儿吗?”又一颗泪珠滚落。
诉不尽的伤心伴随着她断珠般的眼泪,一颗颗滑落溪中。
她口中的阿循本名巫循,是寨里的大夫,世代皆行医,专长解蛊、放毒。
而她是“努拉苗寨”的公主,因为头上总簪着只蝶,所以人们叫她雪蝶儿。
在“努拉苗寨”里,每个姑娘到了十二岁,就必须上山找一只像蚕一样的虫,之后每天早上都要喂它吃毒叶上的露水。
喂完虫之后,少女会一边用毒叶子来洗自己的身体一边唱歌,六年后,守护虫会长出翅膀跟在长大的少女身边。
守护虫有时藏在头发里,有时藏在衣服中,只要主人发生危险,守护虫就会赶来救主人。
雪蝶儿身上的蝶便是每个族里姑娘都会养的守护虫。
雪蝶儿与巫循的亲事早在她八岁那一年便定下。
他为了追寻梦想,远离家乡,而她则在他离开家乡那一天,以着相思为由,在他身上种了相思情蛊。
通常苗家姑娘从六、七岁就要开始学习服饰制作工艺,一件贴绣上衣的彩色片折叠的小三角就有一万七千多个。当贴绣上衣完成,姑娘也到了出嫁的年龄。
而她为了等他,将打十七岁那年缝制完成的贴绣上衣搁过一年又一年。
拿起怀中的小鼓,她轻轻吟唱着:“山有四季,十里不同天,谁说花衣银装赛天仙,情郎醉心驰天边,苗家姑娘盼成颠,山头顶上无常变,哟、哟,蝶儿心儿碎……哟、哟……梦里魂里牵……哟、哟……”
歌还没唱完,一名穿着红衣裳的瑶族姑娘带着如阳般的笑靥打断了她的歌声。
“翩翩?”雪蝶儿瞥过头,瞧见了好友连忙抹去眼泪道:“你怎么来了?”
“找你玩呀!”清秀的脸庞漾着暖暖的笑。
雪蝶儿看着她的笑容,放宽心与她手拉手走向林边深处。
而雪蝶儿悠美如天籁的歌声,则随风驾云缉缓回荡飘至遥远天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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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本半倚在船缘的男子,脸色陡地发白跌下甲板。
“怎么了?”大熊见状,关切地开口。
“娘子……”巫循抱着肚子,痛苦地吐出这一句话。
瞬即大熊了然地点点头。“噢喔!惨,姑娘相思、你肚发疼,早叫你自己解了蛊你不听。
虽说苗族姑娘下的情蛊只有施蛊者可解,但他巫循可是人称“解蛊神医”耶!可他却宁愿让未婚妻三不五时因为思念,惹得自己身体里的金蚕蛊作怪而痛不欲生,也不解蛊。
唉!大熊重叹了口气,为巫循的“深情”大惑不解。
“你……呃……臭大熊……待我好了……不扒了你的熊皮……”
大熊伸了伸懒腰,很不客气地把中了相思情蛊的好友踢到一边。
“好、好,那就等会再说,要感受未婚妻的思念到一边去,呿!挡着路,教咱儿羡慕不成?”
海风微微,这是个宜人的午后时光。
大熊大口喝酒。
巫循则痛苦地享受未婚妻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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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知道雪蝶儿和巫循的爱情故事吗?
想知道瑶族姑娘洛翩翩与允萨的爱情故事吗?
哈哈!歹势,季大头还没写,敬请期待新系列《娘子好狠毒系列》……
季大头话还没说完,便惨遭袭击,被一双软白柔荑捂住大嘴。
“谁、谁捂住我的嘴!报上名来!哪条道上的!”突击者手太小,遮不住季大头的嘴,所以季大头十分没气质的粗嗓还是由指缝穿透而出。
小闵编松开手,消毒了下玉手,以着温柔却不失威严的语气,缓缓开口:“是你亲爱的无敌冰雪聪明的小闵编——我!”
季大头闻言,立即端茶备龙椅,哈腰狗腿道:“哦!是亲亲小闵编,坐呀!怎么有空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