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赶时间,以后再说。”她想蒙混过关。
“等等,我没你的手机号码,到时候怎么找你要回那份‘诚意’,你这样很不够诚意喔!”蓝赫三句不离“诚意”二字。
“我知道啦,那……你把号码念给我,我输到手机里。”反正他念他的,她就乱输一通。
“不,你把号码念给我,我打给你,看你手机有没有响。”想来这招,哼,门都没有!
这家伙的确聪明过人,她不得不照著做。
在她念完号码,并确认打这个号码她的手机会响,他才点头表示没有问题。
“好了,我现在可以走了吧?”她问道。
“别忘了你的诚意,知道吗?”
“厚,我知道了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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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要不要履行诚意,以及要不要接受诚意,两人好像都没放在心上。
只是有时蓝赫看到这号码,就会拿起来拨拨看,逗逗那吹牛女王。
然而,每次打给她,她总有千奇百怪的一堆烂理由。
“喔,我好像有忧郁症,你可别说一些我不喜欢听的话来刺激我,要不然,我会很想去厨房磨刀子……”
喀!她挂掉电话。
接著第二通……
“天啊,我这趟飞新加坡吃了一盘海南鸡饭,回来后就怪怪的,我是不是得到什么禽流感啊……”
在一声声哀怨声中,她对于“诚意”二字只字未提,说完,喀!又俐落地挂上电话。
还好他没当真,要不然,真会被她给气得想去撞墙。
不过,这女人之前“哈”他哈得要命,所表现出的都是一副想得到他好感,博取他欢欣的模样,怎么才几天不见,态度就变了这么多?
还有,怎么每回打给她,她都说她在工作,这女人班有那么多,上都上不完吗?
基于好奇,他想看看这女人到底有多忙碌。
他请英国情报局帮忙,让他们进到花荷塘所属航空公司的网页,破解他们的密码,然后查出她这几天的班表。
虽然公器私用是很不该的一件事,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他一定要知道,这女人怎能这么快就对他降温!
不到半小时,英国情报局来电,说花荷塘在未来一星期都没有班,也就是说,这未来七天,她会乖乖待在台湾,不可能飞到国外去。
在得到这项消息后,他马上拨打手机。
这一 回,花荷塘没有发出病傲傲的声音,她亲切问道:“是蓝赫对不对?你看,我这次可没再喊错喔!”
声音这么甜美,又想搞什么鬼?
没关系,他就喜欢她这样古灵精怪,身为情报员的他,还挺喜欢跟人斗智的。
“你这几天有没有空,我想……”
“我知道,你想要我的诚意是不是?其实不瞒你说,我原本打算明天就请你吃个饭,还是我亲自下厨喔!
不仅如此,我觉得我还得当你一星期的佣人,供你差遣,这样才能真正表达我的诚意,但……”她叹了口气。
“很不幸的,我这一个礼拜都有班,要飞两趟LA、一趟开罗,最累人的是,还得飞到圣保罗。
这一星期我的时间全卡得满满的,有时想想,要不是这样恼人的工作,我也不想一直失信于你。”
这是花荷塘想出来的拖延战术,她要让蓝赫明白,她不是不想履行承诺,而是一直拨不出时间。
想出这招,她可是得意得很,因为只要时间一拖久,对方就累了,到时候一定干脆就算了,不再穷追猛打,非得要她必须付出“诚意”不可。
而对他的态度会有一百八十度的转变,全是因为……
他真的不是柳泽!
既然他不是柳泽,而是蓝赫,那么,她就得收敛起她对他的仰慕之心,因为外表一样,内心不同,她不可能对蓝赫跟对柳泽,有著同样的标准、
柳泽是那样亲切友善,笑容可掬,虽然她只看过他的秀,但报章杂志都说他很平易近人。
哪像这个蓝赫,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爱理不理人的模样,她不会因为他有著她喜爱的外表,而像个花痴对他深深著迷,她花荷塘才不是这样的女人呢!
“所以说,你这一星期还是没空喽?”
“是啊,真的很抱歉,”哈哈,真好骗。
“好吧,那……也没办法勉强了!”
“等到我有空,我会主动打给你的。”她在心中暗笑,唉,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恐怕都没空。
“没关系,那你慢慢忙吧!”
“那……等我一星期后从国外回来,再打给你喽!”哈哈,这一星期耳根子可以清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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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花荷塘一人嗑掉三分之二个夏威夷披萨,田雅妮和王珊珊全看傻眼了。
这女人是非洲难民,还是得了暴食症,虽然有著天生吃不胖的体质,也别在两个易胖体质的女人面前吃得这样不像话。
“哇,这披萨太好吃了,饼皮烤得又香又酥,馅料也是新鲜够味……咦?你们两个怎么都不动啊?”
真奇怪,她已经说过是她请客,这两人还跟她客气什么?
田雅妮说道:“前几天你才失恋,怎么……是有了新恋情……还是……”请客总会有原因的吧?
“不是不是,我前几天那不叫失恋,是我搞错了。在飞机上认识的那个男人不是柳泽,他叫蓝赫,赫还是奥黛丽赫本的赫。
呵,怎么有人取这种怪名字!我在想,他还好不是日本人,要不然……”她笑了笑,然后把吃到一半的披萨放下。“你知道他取什么名字最好?”
“取什么?”
“就叫‘蓝色蜘蛛网’,你们说好不好笑?”看著两人面无表情,还—副冷毙的样子,她笑笑说道:“好啦,我知道很冷行不行。”
“既然他不是柳泽,不过被你误认为是他,表示他在外表上,应该是你百分之百的梦中情人,现在好不容易两人有过一夜情,你反而不理人家了?”这女人真是很难伺候。王珊珊摇摇头,大口吸著健怡可乐。
“你们也认为他跟我有一夜情?”花荷塘开始陷入迷惘。
她把那天喝醉酒在桥上碰到蓝赫,接著又被他载回他家的事,全说给两位好友听过了。
田雅妮一手拿著烤鸡翅,露出肯定的表情。“这是当然的,你是航花诶,别说你光溜溜了,上回在曼谷饭店游泳池,你光是穿比基尼,就害得好几十个男人不小心跌进泳池,你忘了吗?”
王珊珊附和说道:“是啊,要说有哪个男人看到你光溜溜的样子,却一点邪念都没有的话,那……除非他跟我们一样是姊妹,要不然,怎么有可能?”
“别说了……那晚喝成那样,他说,他对烂醉如泥的女人没兴趣!”才说完,田、王两人毫无形象地爆笑出声。
“哈哈哈,有可能,因为你烂醉的样子,一定舌头吐出来,两眼翻白眼,嘴巴还吐泡泡。”田雅妮沾著烤肉酱的嘴,开怀笑道。
王珊珊用脚在桌面下踢田雅妮,要她别在伤口上洒盐,还有,吃人嘴软,要她克制点。
“不……不会啦,你没那么糟啦!”田雅妮亡丰补牢说道。
“我好奇的是……你当时一点‘炒饭’的印象都没有?”王珊珊直呼不太可能,那样激烈的运动,会一点知觉都没有?
花荷塘努力回想。
“那么……你一点被碰触的感觉都没有?”
花荷塘想了十秒,头要点不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