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漫言情小说手机站 > 42度呛辣爱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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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7 页

 

  “我妒忌娉艾。”

  “哦?”

  “我说谎骗你。”

  “骗我什么?”

  “我说,我不抢娉艾的东西。她喜欢鲜艳粉亮的衣裳,我就穿黑色衣物:她爱弹琴,我便让出钢琴;她爱当公主,我选择当灰姑娘:她爱阳光,我将就月亮。我不抢她任何东西,包括别人的眼光和注意力……其实啊……”

  突地,她咯咯笑起来。

  “其实怎样?”她没流泪,他却感受到她在哭,他的心酸酸地,在她笑开同时。

  “其实是我怕输不是不抢。只要我和娉艾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大家就不会拿我们作比较,我不必在乎她的优秀,不必担心大家夸完她后,长长的叹息声落到我身上,不必把瑕疵两个字背在肩膀……天呐,你一定无从想像,我嫉妒她,嫉妒得多厉害。”

  “傻气。”他笑着揉揉她的发。

  “老天老是把最好的分给她。给她聪明才智、给她美丽、给她舞蹈才艺,甚至给她一个你。”

  她又夸进他的心了。

  用力抱住她,他低头,亲亲她的额,把被他打痛的额头贴上温馨。

  “你有双胞胎弟弟吗?”

  “做什么?”

  “我想预约一个你。”她醉昏头了,没想过这句话在酒醒后,会引起多少猜测。“他要有你的飞快反应,有你浓浓的眉头,有你爱笑的脸,有你……柔软的唇……”伸出食指,她在他唇上轻轻滑过。

  很轻的动作,却逗出他的悸动。不该有的,她是他的小姨子,但仅存的两分意识里,没有小姨子这个单词。

  “你对每个女生都这么温柔吗?”

  是啊,他是大众情人嘛!

  俯下身子,他封住她的唇。只是叫test,没有故意,或挑逗心情。

  可……很怪异,也许今夜外星人降临,干扰了所有频率,于是他们的频率对上,他放不开她,她也不准他离去。

  就这样,她的人生第一次尝到甜蜜。

  很甜,比皇室公主最爱的枫糖更香更甜。

  拘住他的头,压上自己,她不要甜蜜睡去。

  她的主动,引燃了他的热情。他疯狂地吻她,一回一回再一回……他的心融入她的情,不需要复制,她拥有他,在这个晚上。

  力夫褪去殷艾的衣服,原始冲动引领他的动作,抚上她柔软线条,一波一波,欲动催促着他。

  他的吻顺着她的颈项缓缓下滑,火苗一簇一簇被点燃,她的意识飘上五彩国度,那里没有她熟悉的黑暗,有的是亮眼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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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在他身上醒来,她一动,他跟着清醒。

  毋庸怀疑,对于这种不在预计中的状况,任何人都会怀疑它的真实性。

  他看殷艾,再看自己,未回魂的眼神里有着未出口的震惊。他的茫然伤了敏感自卑的殷艾,不发一语,她迅速起身,迅速拿衣服进入浴室间清洗。

  在水龙头下,在温热的水柱间,力夫的震惊一遍遍在她脑间来回。他在害怕,害怕一个夜晚改变他和娉艾之间?他在担心,担心父亲的话成真,她是使心机诱他上勾,好夺取属于娉艾的一切?他在恐惧,恐惧自己将被迫和“意外”结成连理?

  或者……或者理智的他,已准备使出高超Eo,准备和她谈论“和平分手”问题。

  几个问号,问出泪腺里的分泌物,十指压住双唇,她不让哭声出现。

  她是意外吗?对,对谁而言她都是个意外,如同好完美的父亲从未期待过一个不完美的女儿。

  但不要啊,她是何等骄傲的人物,为什么要成为别人的意外?

  用力吞下哽咽,把水量扭到最大,喷射的水柱打在她的肌肤上,微微的痛、微微地扯痛她的神经。

  床上,力夫和殷艾一样狼狈,他飞快起身,穿上衣服,他进厨房为自己倒开水。吸气呼气,把满头乱发抓出条理,他企图把震惊驱逐出境,好让脑子静下来运行。

  再喝杯冰水,他努力厘清脑海里的纷纷扰扰,回想昨夜,让断断续续的片段跳出来。

  他想起他们在马路上跳俗到不行的阿哥哥。她步履不稳,但跳得起劲,他想起她悲伤的泥娃娃、她可恶的同学和绘画老师,还想起自己要教她画画的承诺……怎么弄到最后,他们上床?

  是他把她当成娉艾或其她女人?是他或她误解了什么?他记不得了。

  好吧!不回想,他该设想以后,想想如何面对小姨子和未婚妻。

  对殷艾,他抱持怎样心情?喜欢?是的,比喜欢一般女生还更喜欢些,从见她第一眼开始,他就对她特别。

  她骄傲得好可怜,自负得让人心疼,他疼她比任何人更甚。这种疼惜无关男欢女爱,这种疼爱只是一心一意……一心一意让那双不展的细眉开启。

  现在,情况弄复杂了,他要怎么收拾?

  他还未想好如何收拾,殷艾已出现他眼前。

  她没笑、没多余反应,只是学他,定到冰箱边,打开冰箱,拿出冷开水,倒满一杯,扬扬手中的冷水瓶问他;“你还要吗?”

  “不要。”

  “咖啡?我有三合一。”

  她的态度平静得让人惊奇,仿佛昨夜、在这里、两人之间从未发生过事情。

  “不要,我头痛。”揉揉太阳穴,他无法理解她的平静。

  “宿醉?你喝太多了。”笑一声,她刻意轻松。

  她喝的也不少,只不过头痛是隐藏性症状,不喊不叫,不会有人知晓。

  “你不头痛吗?”力夫反问。

  “不痛!”她违心、也违背自己的知觉神经。“我这里没有阿斯匹灵,要不要到巷口药局替你买两颗?”

  “不必,还可以忍受。”

  “随便你。”殷艾耸耸问,从他身边走过,往客厅方向去。

  他在她经过自己时,抓住她的手臂。“我想,我们应该好好谈谈。”

  “谈什么?很重要吗?能不能等我下班再说,今天有蛮重要的工作要处理。”张大眼睛,她努力说得自然,压制想脱缰的心慌。

  “请假一天吧,我替你打电话到公司,你把水喝完,肚子饿的话,吃两片吐司,我在客厅里等你。”他的态度凝重,失去了一派的轻松。

  望住力夫的背影,殷艾吸吸鼻子,吸去心中酸楚。

  那么紧张匆忙?非得现在谈开?他在害怕,怕她是甩不脱的黏皮糖。

  不,她不是,她不巴人、不黏人,她不是非得有谁才行的女生。

  为了表示自己的无所谓,她慢条斯理地替自己冲一杯牛奶,照他的意思,慢慢为自己烤两片吐司,再夹上奶油和葡萄果酱。

  她表面平静,心底早已惊涛骇浪,她忖度他会说的每句话,试着沙盘推演;她模拟角色,拒绝当眼泪鼻涕齐飞的小可邻。

  终于,她一口口缓慢地将早餐吞掉,她洗碗、冲杯子,做完所有事之后,又拿起吐司放进面包机,再冲一杯牛奶,再涂奶油果酱,再找出拖盘,再……再没事可做了,只剩下“面对”。

  鼓足勇气,走出厨房,放下托盘,她坐到力夫对面。

  “我吃饱了,你要不要也吃点东西?”她还能笑,真了不起。

  “不必。昨晚……”才四个字,他就说不下去,想半天,他还是连个简单起头都说不好。

  照理说,他很有这方面经验,多少陌生脸孔在身边醒来,他大方在她们面前秀裸体,从不觉难堪,为什么同样的清晨、同样运动之后,他竟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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