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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家的大厅异常热闹。
所有人都在,连“失踪多时”的翟日微也在,比较令人意外的是还多了个生面孔。
“微,你完蛋了,竟然把人家大美人独自丢在电影院。”由于背上的人几乎奄奄一息,康勤砚只得代为挞伐。
室内凝重的气氛被这道突兀的声音打破。
“你来啦。”在场唯有凌谨悠有心情和他打招呼。
“放我下来吧。”
一道熟悉的嗓音在康勤砚背后响起,这才让注意力一直集中在他身上的众人注意到从他背上滑下来的人。
成水沁落地后,大腿肌肉传来的酸疼让她不住闷哼了几声。
几乎所有人目光的焦点都在一起出现的两人身上,没有人注意到翟日微眼底深处有道幽光闪了闪,但偎在他身边的人发现了,明眸也为此黯然。
见众人看见她后脸上均满是错愕,成水沁梭巡了下,随即晓得原因何在。
沙发上,有个女人娇弱地依偎在翟日微身旁,与她四目相对,眼里隐隐的泪光满是控诉。
她们认识吗?成水沁觉得莫名其妙,目光对上了该开口解释的人,毫不避讳的在他的家人面前与他互相凝视。她不清楚自己想在他眼里看到什么,心虚 抑或愧疚?
“你不准备说些什么吗?”她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
翟日微依旧沉默的与她对望,其实心中是慌张的,只是已经习惯以冷漠面对一切。
“水沁,怎么跟阿砚一起来了?”孙和奏接着开口。
翟日微虽然动了动身子,但仍完全没有为自己辩解的意愿,只想知道为什么这两个人会以这样的姿态一起出现。
“我累了,可以不现在谈吗?小悠,今晚我想在日苑的客房过夜。”成水沁只想听翟日微的解释,如果他不愿意说,她也不急着马上谈。
她的身体一再抗议,颤抖的腿一颠,几乎就要倒下,了解她状况的康勤砚立即搀了她一把。
凌谨悠连忙点头,应允她的请求。
“你可以回风苑。”一直没说话的翟日微,一开口就是近似嫉妒的命令。
然而一身疲倦的成水沁根本无心搭理,倒是翟家的另外两个男人很有默契对看了眼,而反应向来迟钝的康勤砚依旧迟钝,手牢牢地扶着她。
“如果你现在不愿意谈,我也没有那个精力跟你耗,明天吧,希望你明天可以给我个答案。”她反应冷淡地瞥了翟日微一眼。
翟日微头一回被这样对待,十分不习惯,无表情的脸更是毫不掩饰地沉下。
其它人尴尬极了,完全不晓得究竟发生什么事,让总是直率的成水沁对老三大摆臭脸,只得默默看着她离开。
“这是怎么回事啊?”孕妇总有垩百豁免权吧,孙和奏率先问出众人不敢问的问题。
“谁知道她发什么神经?”翟日微口气不佳地道,这已经是他最接近失去理智时的举动。
“日微,那个女人是谁?”坐在沙发上的许名臻心里慌了。抛下一切回来找寻过往爱人的她,从没想过他会爱上别人。
这道微弱的声音插入,大家这才想起厅里的客人,然而,并没有人真正在意过她的存在。
“别这样说,如果我是她的话,我早把你这个负心汉千刀万剐。”康勤砚回应了翟日微的冷一百冷语。
“什么负心汉?”翟日烺挑眉,对刺激性的字眼很有反应。
“你们不晓得微把人家害得多惨。”
“惨?”翟日微出声抗议。
“当然惨了,简直惨绝人寰。”
翟日微的心脏匆地抽紧,等着康勤砚说下去。
“把女孩子独自丢在电影院,这已经很令人发指,惨的是她的皮包还被人偷走,身上下但没有现金,连提款卡都没有,更别提手机了,身上仅有的财产便是看电影前买东西剩下的零钱,她就是用那些钱坐捷运到新店,其余的路程全是她慢慢一步一步走上来,你们说这还不够惨吗?”连他听了都觉得不舍,不信在座没有人不谴责男方这样的行为。
康勤砚夸张又生动的表情外加手势,说得像他本人身历其境。
被这个消息所震惊,翟日微虽继续维持沉默,心中其实已经为自己的行为懊悔,只是他骄傲的个性让他无法在众人面前低头。
“难怪她喘得像条牛。”翟日烺的典型风格——说话直了点,又刺耳,但很实在。
在场的女性没有人开口,但不赞同的目光都落在翟日微身上。
“我去看看她。”孙和奏找了个借口,拉着凌谨悠离开。
这样混乱的场合还是留给男性同胞们自行处理,她们也有属于她们的部分得好好了解。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了,大家的表情这么凝重?”康勤砚总算从女人们相继离开的举动中发现不对劲。
“我回去了。”心情复杂的翟日微随意和兄长们打声招呼,跟着起身从厨房后头的走廊离开。
全程被翟家人忽略的客人许名臻眼巴巴看着唯一的熟面孔离开,眼里完全没有她的存在,也只能赶紧跟在他身后离去。
连翟日微自己也没有发现,为了初恋情人一通电话而丢下一切的他,此时竟被嫉妒冲昏了头,无暇关注久别重逢的旧情人,这样说来,究竟谁在他心中占了较重的分量,事实早解释一切,只是此刻的他还不明白。
“到底怎么了嘛,我做错了什么?”康勤砚两手一摊,无辜极了。他完全搞不清楚状况,连忙向沙发上仅剩的观众翟家两兄弟寻求协助,“你们两个谁好心一点,告诉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第一场戏刚才落幕,下次早点到。”翟日偯拍拍他的肩,给他建议后,迳自往自家方向走去。他要准备去做睡前的例行公事,跟老婆肚子里的小家伙说说话。
“你啊,搅乱了一池春水。”翟日煦扬起招牌笑容。
他很惊讶会瞧见向来冷静的么弟那么不理智地以出口恶言表达心中的愤怒,事情没有说明白便掉头走人,看来,接下来的戏码应该精彩万分。
“一池春水?这我听懂了,但春水?谁啊?”
对古典诗词颇有研究的康勤砚,直接的说明他还不一定懂,但诗词隐诲的含意,他脑筋一转便随即明白了。
“啊,春水,微吗?他春心动?”他恍然大悟,向翟日煦求证。
翟日煦只是寓意深长地笑了笑,习惯制造些生活乐趣的他,独自享受着秘密所带来的趣味,不否认,也不承认。
即使如此,对他知之甚详的康勤砚随即明白他的眼神所代表的意涵。
“对象是谁呢?啊,还会有谁!”这回他的脑筋倒是转得很快,翟日一句话像打通他任督二脉,随即联想起方才翟家老三怪异的反应。
康勤砚终于明白自己为何突然会心血来潮,在非上班时间跑来这深山野岭,原来是有一场好戏将发生的预感呼唤着他。
想到这里,他开始期待着这场好戏接下来的发展。
呵呵,该说他们一伙人太没有同胞爱或手足之情吗?
眼看着好兄弟即将陷入爱情的泥淖,苦苦挣扎,他们非但没有同情心,反而抱持着看好戏的心态,要是微知晓他们的想法,不知道作何感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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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朋友在约会时放你鸽子,还在你找他理论时坐拥美人在怀,这种情形之下,任何正常女人都会一夜无眠才是,想来她是不正常了,因为她一觉到天亮,醒来时,太阳公公正巧爬到最高的位置,将她的屁股晒得热烘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