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是哪种人?”骆冰冷道,敲击键盘的手指有些用力过度。
“也对。”小绿干干地笑了笑。光看骆冰的表情,她就不敢在她面前称赞楚礽。
“那个……骆彤她最近好吗?”小绿找着话题。
“听她说是过得如鱼得水。”当话题不再绕着楚礽打转,敲击键盘的十指便放缓力道。
“呵,依骆彤的个性,很少有吃不开的时候。”
“小绿,你别担心我,我真的没事,你若无聊的话,可以四处去晃一下。”骆冰停下与妹妹的对话,转身看着小绿。
“我……那个……只是……”小绿搔搔头。
“我一个人在房里不会有问题的,放心吧。”她才不可能傻得为陶胜宇想不开,事实上,她会过得比从前更好,让陶胜宇知道,没有了他,她照样吃好、睡好,他的离去对她的生活完全构成不了任何影响。
“那……我就不去转转,不会太久,等一不就回来了。”
“去吧。”
;而要我帮你带消夜或什么回来吗?”可以出去溜达,小绿好开心。
“不用了,记得注意自己的安全。”骆冰叮咛道。
“OK!”小绿火速拿起皮包,快乐地往饭店的吧台前进。
小绿一定,骆冰和MSZ线上的妹妹说声再见便注销。关上笔电后,她疲累地长叹了口气,这累不仅只是身体上的,她的心同样也累了。
骆冰推开椅子,打开落地窗,走到阳台,倚着栏杆若有所思。
下了戏冲好澡的楚礽正好也走到阳台,因为他们两人的房间仅有一墙之隔,所以当骆冰看见他出现时吓了一跳,冷着一张脸转身就要回房。
“又躲我?”楚礽冷嗤,嘲笑她懦弱的行为。
他的腰间仅系着一条白色浴巾,但他却一派轻松自在,完全不在意此刻的自己是否衣衫不整。
躲?一听到这个字眼,骆冰立即止住往内行的步伐,镇定地转身看他。
“谁说我躲你了?”她的语气高傲得像个女王。
“既然没有,为何我一出现你就赶着要回房?”说她不是躲,未免太牵强。
“因为我不想因某人的出现,而破坏我的好心情。”她是打定主意要摆臭脸给他看。
“嗤!那你还说不是躲我?”他嘲笑她自打嘴巴。
她瞪了他一眼。早知道他也会上阳台,她就不会出来了。他们是接触得愈少愈好,她现在压根儿就不想再和他有任何牵扯了。
“又瞪我了,你怎么就不腻?”她老爱以清澄灵秀的眼眸瞪他,教他看了总会恨不得一口将她吞下。
正因为爱看她娇嗔的表情,是以他老爱逗她,每每将她气得恨不得杀了他,他就得意洋洋。
明知道自己的行为很幼稚,但他就是控制不了要捉弄她,非得将她脸上那张矜持自制的面具给拆下来不可。
因从小家庭教育的关系,使得她总是那么的冷静有礼,就像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神圣不可侵犯。而他——她口中的小流氓,偏偏就喜欢看她活得像个真实的人,而不是一尊没有感情的瓷娃娃。
“瞪你可以让我心情好,为什么我要腻?”她甜蜜地给了他一记笑容。
“原来你的好心情需要靠我来维系啊!了解了。”他受教地直颔首。
“你少臭美了!谁要靠你维持好心情啊?”她是恨不得与他毫无瓜葛,最好永远都别碰面!
“别再逞强了,你老爱口是心非。”
“我才没有口是心非!”
“是、是,没有就没有,这样行了吧?”他的口气敷衍得很,像是在面对任性不听话的小女孩。
他的敷衍令她不满地哼了哼。
“如何?跟你爷爷请过安了?”
“不关你的事!”
“你这么冷酷地回我,真教我伤心呢!”他一脸受伤地以手捂着心口。
“你会伤心才怪!”她太了解他了,他的心思根本就从未放在她身上过,何来的伤心?
“我是真的会伤心,要知道当初你对我提出分手时,我的心有多痛,直到现在,我的心仍隐隐作疼呢。”他似真似假地说着。
“要说谎也该挑个较能让人信服的谎言,楚礽。我得说,你说谎的功力退步了很多。”如果她相信了他的话,那她就是全天下最白痴的白痴!
“真的吗?我撒谎的功力退步了?天!我还以为我说谎的功力更进步了,原来全是我的误会啊!”
“真是够了。”他的表情教她又好气、又好笑,冷不防地,她就这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原来笼罩在她上头的乌云似不再那样厚重了。
迷人的微笑让他不自觉地跟着扬起嘴角,若说他爱逗她气得七窍生烟,那么他更爱的,其实是看她笑。她的笑容似具有传染力,每当她绽放出比宝石还要璀璨晶亮的笑容时,他的心、他的灵魂就会受到牵引,深陷在她的美丽之中。
“你那个摄影师如何?”他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什么如何?”
“你跑来横店拍戏,难道他都没说什么吗?”
“这是我的工作,他有什么好说的?”她不大想和他讨论陶胜宇,一来陶胜宇离开的事还是机密;二来她没必要和前前男友讨论有关前未婚夫的任何事。
“你的意思是,他连要你好好照顾自己之类的话都没说?”
“你问这么多做什么?这一概与你无关不是吗?”她没好气地回他。他们已经分手那么多年了,他犯不着再摆出一副关心她的模样来。
“怎么会无关?”他说得理直气壮。
“哪里有关?”
“因为……”他的音量突然放低,几不可闻。
“因为什么?”骆冰得靠他十分近,才听得见他说的话。
楚礽忽地偏过头,他的唇准确无误地封印住她柔嫩的唇瓣。
骆冰太过吃惊,以至于无法做出反应,就这么愣愣地让他结结实实地吻住,他那好闻的男性气息侵入她的心扉,令她心醉神驰。
已经数不清他有多久不曾这样激烈地吻过她的唇了,对于他的吻,她不曾忘怀过,而他的气息,这些年来始终在她脑中缭绕,未曾离去。
雪白的双臂忘情地勾上他的肩头,投入这一吻当中。
楚礽火辣地吻住她的唇,他恣意探索需求,所有热情、欲念全倾注在这一吻当中。
他想念她的唇,想念好久、好久了。他承认这次是使了小手段让她参与演出,因为他的忍受力已经到达一个极限了。打从听闻她要订婚的消息后,他就嫉妒得快发狂明明分手了,当初他也很洒脱地同意分手,本以为关于她的事,他不会再在乎了,实则不然,她的一举一动皆落入他眼底,加上她后来也进入演艺圈,她的事自然会不断地传入他耳中,教他想不去听都难。
这些年下来,对她的思念已达临界点,他无法容忍自己在她眼中成了一名陌生人。
他的爱情,自她提出分手那日到现在,都未曾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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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绿整天都以怪异的眼神偷看她,往往骆冰一回头以眼神询问,小绿立刻又装出没事的样子,教骆冰摸不着头绪。
小绿再次趁骆冰上妆时偷偷打量她,打量完骆冰后,又刻意不着痕迹地觑看在下远处的楚礽。
昨晚真是教她震惊的一夜,本来她是要到饭店的吧台点杯饮料放松心情的,可是坐下没多久后又担心骆冰一个人在房里会无聊,她没忘记此行最重要的任务是好好陪伴骆冰,所以她匆匆将调酒喝完后,就火速赶回房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