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先拜过码头的三名绑匪自是听过赵哥的大名,一听见他是赫赫有名的赵哥已经吓得六神无主了,而准备要教训他们的竟不仅只是赵哥一人,还有公安局长!他们真的是倒霉到家了,在绑人之前没事先打探清楚,糊里糊涂便信了那女人的鬼话,误以为骆冰后台不够硬,这下子踢到铁板,方知惹错人,但为时已晚。
“你们应该也不晓得我们孙家和楚家的关系可以直追到我爷爷那一代吧?楚礽在浙江是我在罩的,你们动他的女人,是嫌我日子过得太舒畅,存心找我麻烦是不是?”
三名绑匪抖啊抖,哭到全身不住地抽搐。他们哪里晓得骆冰是楚礽的女人?他们哪里晓得被他们勒索的人正是楚礽?他们又哪里晓得楚礽背后的靠山这样硬?本以为可以发财了,结果竟是栽了个大跟斗,这回他们真的是玩完了。
冷汗像雨水般流淌下,使得他们三人全身汗涔涔。
“这些都不晓得没关系,我们会好好地告诉你们该如何把罩子放亮的!”
孙局长和赵哥互看一眼,心头极有默契地闪过两个字!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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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与楚礽两人虽然在公安的陪同之下秘密到医院,但因为他们俩名气太响亮,出现在医院时引起了医生、护士的注意,一些眼尖的病人也发现了他们,惊讶地不住耳语,想知道他们出现在医院的原因。
一经医生诊断没问题后,他们两人马上连袂离开,可他们出现在医院的消息已经传开,闻风而来的记者们忙着捕捉镜头,想获得不为人知的独家内幕。
他们俩是靠着公安的帮忙阻挡才得以脱身,楚礽护着骆冰,一言不发地回到饭店。
骆冰回到房间后立即到浴室梳洗,洗去这几日的惊恐与下安,楚礽亦回到自己房里梳洗,然后再到她的房间等她,小绿则在另外一间房休息。
此刻骆冰的房间就只有她和楚礽两人,而外头有赵哥的人马守着。不让记者或其他闲杂人等跑来打扰他们。 ”
当骆冰洗好澡,顶着一头湿发走出浴室时,就见楚礽疲累地坐在沙发上等她,他的脸色有些憔悴,这全是为了她。她心疼地走向他,蹲坐在他脚边,小手轻轻地握住他的大掌。
轻柔的碰触惊动了假寐的楚礽,他一震,连忙睁开眼,一见是她安全地在他身边,随即放心地笑了。
“我以为你在里面洗到要我进去拯救你那身可怜的皮肤了。”大掌带着不舍,轻轻抚着她的嫩颊。
骆冰以颊轻摩着他的掌心,美眸含带着一层薄雾,不语。
“他们可有欺负你?”他怕她受到一丁点儿委屈,对于胆敢绑架她的人,他不会就这么算了,敢动到她,就必须有付出代价的心理准备。
“我知道你会来救我,不管我在哪里,你都会来。”她轻喃,没正面承认那些绑匪曾经对她不礼貌,她不想他生气,此刻,她只想好好地感受他的温柔。
“该死!”尽管她不明说,他也可猜到那些绑匪不会有多礼貌。他怒火勃发地站起身,就要去公安局找那三个绑匪好好地算清这笔帐!
“别走!陪在我身边好吗?”骆冰拉住他,不让他走。
她那楚楚可怜、泫然欲泣的表情融化了他的心,满腔怒火倒也不急着在一时发泄,又坐回沙发上,紧紧握着她的手。
骆冰将头枕在他的膝上,与他十指交扫。
“怎么不将头发擦干?”
“我怕出来会见不到你的人。”她轻诉内心的恐惧。这回被绑,她受到不小的惊吓,现在任何一点风吹草动就足以让她吓白了脸。
“傻瓜,我不在这儿,会上哪儿去?”他叹口气,担心她会感冒生病,又舍不得与她离开片刻,便抱着她到浴室拿大毛巾,为她拭去发上的水气。
他将她抱坐在洗脸台上,拿起吹风机为她吹干一头湿发。
骆冰的贝齿紧咬着下唇瓣,静静地看着他。
“别咬,会伤着自己。”楚礽见她咬着唇,伸指轻抚她的唇瓣,不让她咬伤自己。
她的唇轻轻吻上他的指,楚礽低吟一声,扔下手中的吹风机,俯身吻住了不断诱惑他采攫的红唇。
骆冰伸长双臂勾住他的颈项,朱唇轻启,欢迎他加深这一吻。她的不安与恐惧需要他的拥抱与热情来化解。
AA楚礽吻的恣意缠绵,害怕失去她的念头一直笼罩心头,他同样感到不安舆恐偿,同样需要藉由拥抱来确定她是真实在他怀中的。
大掌贪婪地摸索掌下曼妙的娇躯,勃发的欲望一触即发。他们已经分离太久太久,也对对方太过渴望。
双手忙乱地剥除对方身上的衣物,寻求温暖的肌肤抚慰,纤细十指解开他的裤头,薄唇吻上美丽的云峰,辗转逗捻,惹得她娇喘连连。
雪白修长的双腿圈住结实的腰杆,他的双掌、他的双唇在她的身上施展魔法,令白玉般的娇躯呈现出粉色光泽,璀璨得像是天地问最美丽的、莹莹生辉的宝石。
“陪在我身边,别走。”美眸迷蒙,轻声要求。
“我不走;永远都不走。”他的额抵着她的,十指在她身上撇下欲望的火苗。
他的保证赢得她灿烂一笑,这一笑迷去他的心魂,教他心荡神驰,使他的吻更为激烈,动作更为火辣。
亲密的贴近、探试,让骆冰倒抽一口气。感受着他的炙烫,分享他的气息,使她心跳加速、呼吸急促。
强烈的渴望不住地叫嚣着,她的耳倾听他如雷般的心跳,唇角再次勾起一抹笑花,知道不是仅有她一人深受影响,真好。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楚礽喟叹,额际淌下隐忍的汗珠,欲望正用力嘶吼着要解放。
她咭咭一笑,朱唇吻上他的喉头,丁香舌刻意挑逗地轻滑过。
楚礽低吼一声,再次狂吻上她的唇,不许她作乱。
昂挺的欲望轻抵泛着蜜意的花径勾引出润泽,好让她能更容易接受他的存在,她娇喘一声,已是承受不住他的再三试探,十指深深陷入他的肩头。
楚礽确定她准备好之后,昂挺的欲望狂猛侵入,骆冰弓身,长发似飞瀑般在半空中划出美丽的弦线。她紧紧攀附着他,由他带领她持续往上攀升,奔向灿烂的天际。
喘息伴随着吟哦谱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乐章,古老的韵律为这夜染上瑰丽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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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冰获救后,张导一则以喜,一则以忧。喜的是他的女配角总算平安获释;忧的是他的女主角连同助理都被公安带走了。
他的预言果然成真,这部戏将会开天窗,投资人会将资金收回,戏拍不完,杀不了青,他将债台高筑、流落街头!
天啊!他的命怎么会这么苦?
打从骆冰被绑架、获救的消息被鼻子灵敏的记者知晓后,两岸三地的记者就全涌到横店来采访,每个记者都想要抢得大独家,因此一看见片场的工作人员或演员,也不管对方是做什么的、对这件事的内幕知晓多少,反正抓到人就问,然后再自己描声绘影、妄加揣测地报导出所谓的“大独家”。
而身为导演的他更是各家报社、新闻台记者争相采访的对象,他是一个头两个大、欲哭无泪,自觉说什么都不对,因此干脆封口,什么都不说,不谈他的女配角,也不谈那银铛入狱的女主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