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她不知道能不能相信他。
“是的,我跟她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他与向珊妮清白得很,他不想她再有误会。
“其实有或没有,都与我无关不是吗?你不用跟我解释的。”话说得很潇洒,可帮他冰敷的小手却不自觉的往下压,弄疼了他的手。
楚礽痛得嘶哑出声,可并没有开口要她放轻力道,她下像表面上那样无动于衷,这对他而言是好现象,代表他们之间还有希望,她仍然是在乎他的。
想到这,他高兴得笑咧了嘴。
“你在笑什么?”他们正在谈论很严肃的话题,他突然笑出来,看起来诡异得很。
“没,你说的对,其实我不用解释太多,你都明白我的心不是吗?”他故意扭曲她的话。
“你傻了不成?你明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她真想把他的头拍不去,看能不能让他脑袋正常点。
“等戏拍完,我找个时间去拜访你爷爷可好?”他不理会她的抗议,迳自自说自话。
“拜访我爷爷?你要做什么,求字画?”这是她唯一能想到,也是唯一敢想的理由。
“我干么求字画?那种东西我家多的是,都堆着积灰尘,你又不是不晓得,我拜访你爷爷自然是想请他老人家放心将你交给我。”
他的话让她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死,她涨红了脸拼命咳着。
“小心点,如果因为不小心被口水呛死而上报纸头条,那很丢脸的。”他轻拍着她的背,叮咛。
“我、我如果被、被呛死,你就是罪魁祸首。”她难受得要命,差点就喘不过气来,真成了倒霉的枉死鬼。
“是、是,都是我的错。”他的认错不带半点诚意。
“你说,你是不是昏了头了?天气有热到会让你中暑吗?”
“没有,我再正常不过,如果你不信,可以考我。”
“考你什么?”
“考我有关你的生日、我们相识的纪念日,还有最重要的……”他存心钓她胃口。
“什么最重要的?”她傻呼呼的上了他的恶当,犹不自觉。
“我们的第一次,那不是最重要的吗?”他大剌剌的说出令人害羞的话题。
骆冰倒抽一口气,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忘了手里还拿着包着毛巾的冰块,整个就塞进他的嘴巴。
幸好楚礽眼捷手快闪开来,否则他的嘴就被冻伤了。
“小心点,那个很冰的。”
“你别胡说八道,若被人听到那还得了。”他们的过去若上报会掀起多大的风波,一想到她就头疼不已。
“我不介意。”最好全世界都知道,那么便可以减少许多要和他抢骆冰的野男人。
“我、很、介、意!”这男人大意不得。
“嘿!别这么小鼻子小眼睛的,做人心胸要宽大些。”他给她来个机会教育。
“请你别忘了我是女生,我爷爷非常的保守、严肃,若你不想被他打断你的狗腿,最好别随处放话,更重要的一点是我有未婚夫了,而且就要结婚了,你该不会是想破坏我的婚事吧?”万不得已,只好抬出爷爷和那个名存实亡不知去向的未婚夫。
“假如让你爷爷打断我的‘狗腿’能得到你,我是不介意让他打断,至于你的未婚夫……”
“你干么这样看我?”她被他看得浑身不自在。
“我说过他不成问题。”
“你未免太自大了吧?”
“这不是自大,你以为为何我会对你订婚一事闷声不吭?”
“什么意思?”美眸狐疑的看着他。
“除了我早就知道他的性向外,你以为会有什么原因?”叮咚!让他为她正式解。
她所有的事他都很关心,连她的未婚夫跟另一个男人私奔这么秘密的事都瞒不过他,从头到尾他就没将陶胜宇视为情敌,其它男演员的威胁性都比陶胜宇高出很多。
楚礽的熟知内情教骆冰久久说不出话来,瞪大一双漂亮的眼睛,右手则不知所措的拿着冰块。
“我吓到你了?”他轻笑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吻上她的耳际。
“你怎么会知道?”她闷闷问。
“我不该知道吗?”他反问。
“不该。”有关她的事,他究竟知道多少?
“小冰,别这样对我,我的心从来都没变过。”他轻叹口气。
“说谎。”她不信他。
“没有说谎。”他真那么让人难以信任吗?
“我不会相信你。”相信他,她就是笨蛋。
“到底要我怎么做,你才会信我?”
“离开我。”她口是心非的说着反话。
“办不到,好不容易我又可以接近你,你说我怎么可能舍得离开你?”他吻吻她的发,拒绝她的要求。
“没了陶胜宇,还是会有别人喜欢我。”她就是要故意气他。
“没关系,若你想接受他们的追求就接受。”他表现得很大方。
她就知道,他只是闲来无事寻她开心罢了,尽管很落寞,她仍倔强得不表现出来。
“而我会在你接受时去搞破坏,不管你有多少追求者,我都有自信能让他们从今以后不敢再觊觎你。”除非那些男人的度量大到令人难以预料的程度,不然没有一个正常男人会对喜欢的女人身边有个橡皮糖前男友视若无睹。
“楚礽,你疯了不成?”
“是啊,我为你而疯狂。”双臂轻松一揽将她搂入怀中,他埋进她雪白的颈际,细细啃吻。
“楚礽,克制点!小绿也在房里。”她缩着肩低声警告,他的动作太、太亲密,真怕他会一时克制不住将她给吃干抹净。
他们分离太久、太久了,不可否认的,她也渴望着他的体温与他的热吻,可她尚存一丝理智,告诉她不能被欲望牵着定,她得冷静自恃。
但他的怀抱是如此熟悉,他的气味是如此好闻,他的眼睛像是会蛊惑人心,常常教她不自觉迷失其间。
她是爱他的,一直都还深爱着他,可为了证明不再爱他,所以她接受了陶胜宇的追求,甚至与他订婚,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要告诉自己,同时也是告诉楚礽,她太爱他了。
在和陶胜宇交往的期间,他们没有太亲密的互动,她以为陶胜宇没有要求更进一步的关系,是因为尊重她、爱护她,直到他出走,她才明白真正的原因。
陶胜宇的离开其实让她松了口气,假如他没走,或者他不是同性恋,还真不敢相信像和他结婚共组家庭会是什么样的情景,她不爱他,从来就没爱过,这样子能幸福吗?她对陶胜宇的出走由衷感谢。
“好像不能将她赶出去。”楚礽非常惋惜。
“你是土匪啊!居然想鸠占鹊巢。小绿今天受到很大的惊吓,我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惊吓。”她凶巴巴瞪他一眼。
他们的关系非常秘密,演艺圈没有人晓得,她不希望小绿撞见这一幕再次吓着。
“假如我是土匪就好了。”他十分感叹。
“怎么说?”
“如果我是土匪,那我就可以无所顾忌的将你掳到不知名的深山里去。”至于要对她进行啥不可告入之事,就尽在不言中了。
“唉,干脆将你掳回我房里如何?我可以将小廖一脚踹出房的。”小廖一个大男人随便睡走廊也成,对,就这么办。
他的意图再明显不过,教她轰地羞红了脸,这男人百无禁己心,哪天他脑袋瓜秀逗了,说不准真会付诸行动。
这些天和他相处下来,感觉愈来愈怪,大脑仿佛不再受她控制,对他的二三行都非常在意,尤其是经过今天白天惊险的状况,她更加无法视他为隐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