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胡莓有点惊讶地看着他,“这是你第一次跟我说笑。”以前他总是对她说:动作快一点!你白痴啊?笨蛋!烦死人了!肥猪——他总是在骂她。
“白痴!谁在跟你说笑?我是在警告你——”他突然住口。
仔细一瞧,她好像变瘦了,脸型不再圆滚滚的,下巴变尖了……不可能,一定是月光造成的错觉。
“警告我?”胡莓侧着头,思索他的意思。
萧莫遑有些粗蛮地抓起她的手腕,眼眸中跳跃着邪魁的光芒。
“以前我没把你当作女人看待,你也不觉得我是个危险而有魁力的男人,致使你一点都不了解当男人和女人独处时,男人对女人有多大的威胁性?尤其是在月光的魔力下时。”
胡莓被他一反平常的举止吓着,愣了一愣。不过这或许才是真正的他吧。“你说你以前没把我当女人看待,那现在……”胡莓自然而然地反问。
经她这么一问,换萧莫遑微怔了下,但他迅速回过神来。
“原来你一点都不笨嘛。”他上前一步,身子几乎要贴上她。“可见别人以为你单纯得绝对不会说谎,其实是错误的见解。”
胡莓吓得后退,他握住她手腕的手太过用力,好痛。
”说谎?我没有说谎啊。”
萧莫遑邪邪一笑,顺势把她逼得背抵着树干,然后他倾身低头,嘴巴和她发颤的唇瓣靠得很近,声音低沉地说:“还说没有,你明明说我们对彼此一点特别的感觉也没有。”
“那……”
他像盯着猎物一般盯着她的唇,也轻咽了口口水。
“你说谎!你一直迷恋我,不是吗?”
“不是。”她本能地想推开他,“我不明白为什么大家都误会……”
萧莫遑整个人抵住她,从胸膛到下腹部连丝缝也没有。老天,她好软!
“误会?你确定那是误会?”他轻声地反问。
胡莓被他压得快无法呼吸。“莫遑……”他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她这样?
她的轻唤让他的心一阵酥痒,此时此刻他才发觉她毕竟也是个女人,拥有能催情的娇柔嗓音。
“明明是你央求胡爷作主我和你的婚事,还要胡爷命令我经常陪在你身边。”说完,他移至她耳边,轻轻舔咬她的耳垂。
“不要这样……”
胡莓摇晃着头,心中很害怕,她试着将两手放在胸前保护自己。
萧莫遑却拉开她的双手,厚实的胸膛再次紧贴着她前胸,慢慢地摩挲着她柔软的身躯。他原本是想吓唬她,不料自己竟渐渐兴奋了起来。
“你怕什么?男人和女人这样,是很自然的事。”他向来不刻意压抑自己的欲望,所以这个暖昧的挑逗在他随兴地起了头后,他决定即使她出声求饶,他也不会轻易的结束。
“可是……”她欲言又止。
胡莓认为两个人不该这样,但她不能否认她对男女之间的亲密情事有着某种程度的好奇。在他的摩挲下,除了心里有一股酸涩的痛楚外,她整个人不但在发热,脑中的里智也一点一滴被那奇异的热度侵蚀着。
她有反应了,虽然那反应很微弱,不过萧莫遑已更加肯定自己的男性魅力。深信只要他想要,没有他得不到的。
“你不是因为被我拒绝婚事,难过得要离开这块伤心地?”
“不是呀……”
“不是吗?”
萧莫遑知道她抵抗不了,便放开她的双手,开始用大掌探索她的身躯。她没有他想
女人的躯体本来就柔软,但像她这般似水的……他忍不住轻掐她腰部,她似乎特别怕痒,下意识地挺了下腰,结果和他的下腹部贴得更紧。她害怕得想退缩,他却更充满性暗示地挺腰和她紧密黏合。
胡莓双眼害怕地张得大大的,因为她可以明显感觉到他那里的肿胀勃起。
她吓得倒抽一口气。此刻萧莫遑在她眼里是个完完全全的陌生人,她一点都不了解他,虽然他们算得上是一起长大、是青梅竹马,但他俩其实一点都不了解对方。
“你……不要这样。你不喜欢我,我也不喜欢你,怎么可以……”她困难地吐出话来。
萧莫遑原本有些喜悦的神色陡地一沉,“你再说一次。”
“说什么?”
他蹙紧眉头,目光有些冷酷的瞪着她,“你真的没喜欢过我?”
“我真的……”胡莓因为他的表情很可怕而不敢说。
萧莫遑眼睫一垂,看着他一直很嫌弃的柔软躯体。也罢,他又何必太计较、太在乎她的想法。现在的重点是,她居然能满足他!单单只是抚摸她,他便能得到快感。
“你知道我以前为什么很讨厌你吗?”他一手抬起她的脸蛋,另一手覆住她右边胸脯。
当他的手覆上她的胸脯,胡莓的背脊突然窜过一阵战傈。
“不……不要……”
她一直以为男女要脱光衣服、纠缠缱绻才会忘我燃烧。但是她和他明明衣衫整齐,为什么她已经快承受不住他的触摸?
“我讨厌你,因为你太没有主见、太做作、太会假装老是为别人着想、太伪善……”他边说边轻抚着她的唇瓣,另一手轻轻揉压着她的丰胸。
胡莓为不知是唇上或是胸口的麻颤而倒抽口气。
“对不起,我……”
萧莫遑目光一厉,大手捏住她下颚,“因为你太会说对不起,反而让人老是有罪恶感。”
她在他侵略的目光下,软弱地摇着头,“对不……”
他隔着衣衬揉搓着她的乳尖以阻止她再一次的道歉。
“你对我一点感觉也没有,是吗?”他舔了舔唇。
她知道他舔唇的动作代表什么,她畏惧地央求道:“莫遑,不要!不……”
然而她不可能阻止得了他,没有人阻止得了萧莫遑掠夺自己想要的东西。尽管她是胡爷的宝贝孙女,是他原本最不想碰也不能碰的人!
他重重地吻上她的红唇。
他的吻太霸道骇人,胡莓低头想闪躲,但他的大手探入她发间,扯住她的发、固定她的头,不容她闪躲。
“晤……”
胡莓的唇瓣被他狂暴的吻吮痛,不禁闷哼一声。他却一点也不收敛力道,依然啃咬她嫩润丰美的唇,并用灵活舌头扳开她的牙齿,一举入侵她的喉咙深处。
一切来得太突然,胡莓脑中一阵晕眩,只难任由萧莫遑搅弄她的唇舌,直到他肯放过她为止。
老实说,接吻对萧莫遑而言已经变成很制式化的性爱游戏,所以他万万想不到她竟能让他对这个吻这么投入,若不是他察觉她已呼吸困难,他不会放开她。
“一点感觉也没有?”他的手在她胸前流连,此时爱抚的动作多了一点怜爱,但他并没有发觉。“还敢说从来都没喜欢过我?”
胡莓抬眼看他,晶莹泪珠从她的明眸中溢出、滑落双颊。她不是为了唇上的肿痛或受他欺负的感觉而哭,她哭,是因为当他的吻结束后,胸口泛起一股令她窒息的莫名失落感。
萧莫遑抚摸她脸庞,低头吻去她脸上的泪水。
“你怕?”他疼惜地问。
胡莓点点头,想了想,又摇摇头,她什么都不知道了。
只有萧莫遑知道她这是最原始的处子反应。好可爱,他忍不住想拥抱她,很单纯的给她温暖的拥抱。
但他的手在半空中停住了,笑容尚未形成便消失了。
他退开一步,“很好,至少这表示你到了美国之后,不会忘记我,也不会忘记这个吻。”
游戏理当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