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来说算很早了。”她打个呵欠,一副没睡饱的模样。
要不是手边有几个case得赶,她今天才不会进公司咧!
“昨晚你上哪去了?为什么一夜没回家?”他像个捧着醋桶等老婆一夜的老公似的瞪着她。
“我跟同事们喝酒去了。”她从一堆垃圾山般的地方翻出几个资料夹,看也不看他一眼。
“喝酒喝了一夜?我怎么不知道你酒量这么好?”他的火气越扬越高,尤其见她又是一副工作比他重要的模样,酝酿了一早上的火气濒临爆发边缘。
“怎么可能喝一夜,我是到阿Ken那里睡了一下。”这不是第一次,席玉麟完全不觉得奇怪。
她不解释还好,她这一解释,轰!火山爆发。
“办公室在你隔壁的那个阿Ken?长得很三八,又老是对你毛手毛脚的那个阿Ken?”他非宰了他不可!
“不要这么大声,我头还在痛。起来,你的大屁股压到我的稿子了。”她推开他,将压在坐垫下的纸张抽出,手上的东西部还没瞧清楚就被人给夺了去,连人也被他拥入怀里。
“你干么?”他吃错药了是不是?
“你跟那个阿Ken是什么关系?”瞪她。
“什么关系?不就是你看到的这种关系。”啐,他没事发什么疯?没看到她很忙吗?“放开我啦,我还有工作要忙,现在没空跟你耗。”
“跟我耗?。”他更火大了,“难不成你跟我在一起都不是你心甘情愿的?”她忘了她是为什么而跟他在一起的吗?就不怕他回头去找席玉麒?
“我、我当然是心甘情愿的跟你在一起。”这人怎么这么烦呀!小麒的事是很重要,但工作对她来说也是怠慢不得的呀!
“那你还敢爬墙!”而且还爬得人尽皆知。
“我哪有爬墙,我不过是去阿Ken家小睡一晚,又没发生什么事。”干么那么大惊小怪的。
“没发生什么事?那这是什么?”他动手翻出她领口下的“吻痕”。
“阿Ken家的电蚊香液没了。”而这是蚊子叮的。
“这么烂的借口,你以为我会相信?”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他不信那个阿Ken会有那么好的自制力。
“好好好,那我等会儿再想个好一点的借口给你,现在先让我工作。”听阿P说刚刚于杰有来找她,应该是要讨论妃亚的Case吧!
“我真想把你给吊起来狠狠教训一顿。”
工作、工作、工作!难道她眼里就只有工作,没看到他站在她面前吗?难道他跟一堆女人出去她丝毫不以为意?甚至连要他解释都没!
“好啦,回去再说,乖乖在这里等我。”拍拍他的脸,她就这么走出去了。
“你不担心我去找别的女人排遣寂寞?”他在她身后吼,敞开的门不意外的让外面的好事者听个清楚分明。
果然,说什么表兄妹是唬人的,这两个人没暧昧才怪!
“你有办法的话去找呀!”挑衅!
她一点也不以为意,他若真能找“女人”的话,她也能功成身退了,但心里似乎有什么声音在抗议着,不过算了,现在她的心思都在工作上,等工作告一段落再来顾及其它。
“很好,你就不要后悔!”他就不信她真的都不在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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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是谁?”
忙了一天,席玉麟一回到公寓内,便瞧见一个只在下半身围条毛巾的陌生男人,惊讶之余,她还发现那条毛巾是她家的!
“你是飏飏的室友吗?我叫阿凯,是飏飏的‘好朋友’。”男人一见她,热络的就要拉她的手,却叫她给避开了。
“飏飏?”她突然觉得眼前好像出现乌云闪电,他口中那个“飏飏”,该不会跟她所想的是同一个人吧?
“难道不是?我听飏飏说他有个女性室友的说。”他微嘟着嘴,一副“可爱”的模样。
呕,她突然好想吐。
“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响起,疑问未出口,她又被突然出现的冷应飏给吓了一跳。
“你!”她瞪着同样只在下半身围条浴巾的他。“你刚洗完澡?”
他拿着条毛巾擦拭湿发。“看就知道了。”他笑得相当“清爽”。
席玉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一只手指着他,又指向阿凯……不必问,她脑袋已不受控制的想象她进门前所发生的事。
“你、你不是说……”他不是要去找女人吗?怎么会、怎么会是个男人,而且还是个粉味很重的男人!
“说什么?”他很满意她此刻的反应。她以为他会去找女人?她以为可以功成身退?她以为可以顺利摆脱他了?
事情真有她所想的那么容易吗?
“飏飏,你没把人家的事告诉你室友吗?”阿凯受不了被冷落,硬是挤进他们俩之间,一双手更像是宣告所有权般勾着冷应飏。
“室友?”她到现在才听清楚自个儿的身份。何时她这屋主降级了她怎么不知道,而这家伙还以为她只是个普通、毫无关系的室友?!
“我忘了提。”他耸耸肩,仿佛在嘲笑她的小题大做似的。
忘了!
这是她的房子、她的地盘,他这只寄居蟹居然敢忘了尊重她!
“哦,飏飏,不要这么深情的看着我……”阿凯声音仿佛在发抖似的,“在你这热情的视线下,人家好像触电了……”尤其搂着他手臂的肌肤,都觉得麻麻的!
席玉麟像看怪物的瞪着他俩,正想发飙,却眨了眨眼,视线固定在阿凯的直发是她的错觉吗?怎么这个死同性恋的头发好像变卷了一点点……哇哇,更卷了,更卷了!现在根本就是鬈发,怎么回事?哦噢,她想起来了,难道这就是她之前听说过的“意外”?
“哦……我现在全身发热……”阿凯红着脸瞅看冷应飏。这种“被电”的感觉真是前所未有,好像真的一样。
“舒服吗?”他好笑的看着阿凯的头发越变越卷。这家伙该不会不知道他真的被电到吧?
“麻麻的,好舒服。”阿凯娇羞的看着他。
“麻麻的?”席玉麟自然而然的看向他们俩接触的地方,再看看阿凯的鬈发,
不知道等一下他的头发会不会电压过大而烧起来?
“那么,想试试更激烈的吗?”冷应飏笑得好暧昧。
“更激烈?!”阿凯跟席玉麟同时叫了出来,只不过前者是一副期待的兴奋样,
后者是想杀人的表情。
“你,”她指着阿凯。“去把衣服穿好,而你,跟我进来。”不等冷应飏拒绝,她拉着他的手住房间里拖。
开什么玩笑!她怎么能让他去搞男人……不!不管是谁都不行,她绝对不会让他碰任何人的!他可是她的所有物耶!这家伙未免太没有自知之明了,居然敢背着她胡来!
“飏飏的室友,你想对我的飏飏做什么?”阿凯怔了怔,吃醋的上前就要阻止她,但还没碰到她便被一只凶悍的爪子给抓出三条血痕。
“哎呀,你怎么可以这样伤害我的甜心?我很心疼呢!”冷应飏嘴上说着夸张的甜言蜜语,脸上更是挂着效果十足的苦瓜脸,好像现在受到伤害的人是他自己似的。
“飏飏……”阿凯哭丧着脸,用两泡泪目送刚钓上的新欢被母夜叉给拖进房里去。他怕痛,也怕死,所以没办法救心爱的飏飏了。
一进房间,席玉麟立刻将他给推上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