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敬你一杯吧,就忘记过去得不愉快,我们之间还是朋友。」
哼,如果你可以忘得掉的话,梅吉!
王青举杯看着他将自己准备的香槟一饮而尽,她笑了,充满复仇的笑靥。
怎么可能忘记,她绝对不会原谅那个抢走自己男人的贱人,向来她王大小姐想要的,没有得不到手过,偏偏只有这个男人,眼前这个昏厥在桌子上的男人,是唯一她得不到的。
当时他受伤必须退出球坛的时候,她曾经一阵心痛,但是旋即被复仇的炽火给融化,这是他应得的,只不过是便宜了晓雯那个贱人。
本想等气完梅吉之后,再让晓雯尝一次身败名裂的滋味,而且非要整得她羞愤寻死不可,接着再让梅吉看到这一幕惨状,只可惜计划还在思考中,他就已经因伤离开职棒生涯,当然也破坏了她的复仇。
于是,她改变计划从折磨残废的梅吉开始,至于晓雯就当她姑奶奶心情好放她一条生路,怎知他的伤势居然好了,并且还跟那个贱人重新交往,这可让她怒不可遏,沉淀已久的妒火再度死灰复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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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吉,对不起,我今天加班来晚了。」晓雯用钥匙开门后,却发现屋子内黑漆漆一片。
咦,这么早就睡了吗?
她还没开灯前,就先被一个东西给吸引——餐桌。
梅吉餐桌的摆设位置靠近阳台,每当有皎洁月光的夜晚他都习惯把灯关掉,让月色从阳台上流泻到餐桌上,这时候在那张桌子上用餐会让人有置身都市仙境的错觉。
哇,有蜡烛跟香槟,看样子他准备得还挺周到的嘛。
看着月光照耀下的桌子,香槟的瓶子正被照得闪着光亮,颇有一番情趣。
呃,菜都吃过了,该不会是等我太久肚子这么饿吧?
「梅吉!」她轻喊,「再不出来我要去找你了哦。」
八成睡着了,这死猪。
推开卧室半掩的门,月色下照着梅吉一丝不挂的身躯,同时也映着旁边椅子上另一名女子白皙的裸体。
「你……」她错愕得说不出话,肩上的背包更是滑落到地上。
「呀,你回来啦。」女子笑得狐媚,「都怪梅吉不好,需索无度,让我没办法早点离开,让你撞见了真是不好意思,我这就收拾东西离开。」
「王……王青……你为什么会在这里?」是错愕是愤怒是濒临崩溃的极点。
「这些日子都是我在陪他啊!』她故意展露自己玲珑有致的身材,丝毫不因现在的场景而有所尴尬,「他没有告诉你啊?这也难怪,男人嘛。」
王青慢条斯理地穿回惹火的内衣。
「其实这也不能怪你不知情,梅吉这小子总是这样,有时候会兴起喜欢上一个人,可偏偏又老爱往我这边跑,其实我也很困扰啊!』她继续说道:「像那个时候我不是给你钱吗?就是怕你会遇到这样的情况,怎么知道还是避不了。」
晓雯羞愤得夺门而出,就连地上的背包也没来得及捡起。
刹那间,她脑中闪过许多想法——把这对奸夫淫妇给砍了、大哭大闹大叫、跳楼自杀,许多她不曾想过或者电视上曾经看过的情节,从她脑海中不断地浮现。
最后她选择头也不回地离开,走得越远越好。
坐在沙发椅上的王青扬起一抹胜利的笑容,举起一旁的高脚杯将酒淋在梅吉的头上。月光之下,红与白交错成一幅诡谲的画面。
「换我敬你们俩一杯吧,就当作忘记过去的不愉快,我们之间永远都不会是朋友,哈哈——」
诡异的笑声在银月下回荡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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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雯收拾着厚重的冬衣,台湾的冬天再冷也没什么机会穿到这些衣服,不过美国的冬季却必须靠着这些衣物度过。
看着衣橱中的那件男性夹克,正是那天逛街时帮梅吉买的,下再是棒球明星的他,终于可以享受一般人的自在。
「梅吉……」看着夹克好一会,她还是把夹克给收到打包的箱子中。
「晓雯,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你为什么要生我的气?」梅吉曾到医院找过她。
「做过什么你自己知道!」
「那天我看到房里有你的背包,我知道你有来过,可我还是不懂,为什么你要生气?」他醒来后屋内空无一人,只觉得头有点痛,奇怪发梢怎么会有红酒滑落。
「知道那件事我还能不生气?!」她不想再忆起当晚看到的画面。
「难道是因为我跟王青吃饭吗?』这是唯一的可能,毕竟自己没做什么对不起她的事,「她说她刚回国,所以跟我吃顿饭而已,真的没有什么。」
没什么?睡在一起还没什么?!她停下急走的脚步,转身朝他的胸膛挥了扎实的一拳。
「会不会痛?」手无缚鸡之力的晓雯怎么可能打痛他结实的胸肌。
光看她猛甩着自己的粉拳就知道,她可能还比较疼。
「走开啦!」这次她学乖,改踢他一脚。
「呃……」他皱眉看着她好似很心疼,「这样你会受伤的。」
像是踢到铁板,她这次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脚轻呼。
「如果一定要打我你才能气消。」他蹲下身子,「打我的脸吧,这样你比较不痛。」
她闻言更是气得直发抖,说不出话来只能瞪着他。
「啊!」他像是想到什么,「不过别打眼睛跟鼻子,我今天得去接受访问,这样会有点不上相。」
打他,既打不赢又会弄伤自己,骂他只会被他的个性给气死,害她又气又怒,干脆直接拿手上的病历表朝他头上敲去。
「走开啦,我不想再见到你了!」气呼呼地踩着愤怒的脚步离开。
无论梅吉怎么问,晓雯始终下讲,自然他也无从得知那天晚上房里发生的事,加上王青早就不见踪影,只剩下目前恶言相向冷言冷语的爱人。
打电话不接,去她家被菜刀轰出门口,到医院被病历表攻击,他根本不知道她气从何来,骂他的话也总是脱离下了下流淫贱拘男女,这点更是让他无所适从。
「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我到底做错什么你要这样生气?」他在她家门口问着。
如果他哭着跪在她脚边真心道歉或许她会心软,会为这段不易得来折腾许久的恋情而原谅他,但他却装作一副毫不知情的模样,她说什么也不能原谅这样的他。
「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尤其是连自己做错什么都不知道的人!」隔着铁门,她的脸上满是冰霜。
即便如此,她还是舍不得开口说分手,她心中仍有一丝爱恋,也许再给他机会跟时间,他便会坦承不该犯下的错。
「可是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出局也要有被判出局的理由,这次我是连上场打击都没有耶!」他习惯用棒球的理论来向她解释。
「姓梅的,我再警告你一次!」晓雯打开深锁的大门,踮脚尖拉着他胸口的衣襟,「如果你再说一次你什么都没做,你以后就别想再看到我!·」
「可是我……」他吞下想说的话,「那你能不能告诉我,我要从哪边改起?」
砰的一声,铁门再度关上,徒留疑间错愕的梅吉守在门口整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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