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怎么样?”她气得牙痒痒的,忍不住又睨了他一眼。
他反倒觉得她生起气来别有一番风韵,煞是迷人。
“有没有人说你像只小雌虎?”
“没有,但是有很多人说我像只母狮子;怎么,你想试试看我的利爪吗?”关亚询故作张牙舞爪状想吓吓他,没想到一时掌握不住力道,利爪真爬上他的脸。
蒋牧淮的脸颊上顿时多了两道伤。
“活该。”对于自己所造成的伤害,她半点歉意也没有。
“你真是太过分了。”伤了他不但不道歉,竟说他活该。
“我哪里过分了?”
“你伤了我。”
“是你先挡住我的路。”他若不挡着,她会去抓他吗?“你走是不走?”
“我要是不走,你能拿我怎么办?”蒋牧淮故意丢个难题给她。
关亚询不明白这个痞子干么老是找她麻烦,但是这样就想绊住她?哼!门都没有。
她提起脚,狠狠地踩了他一下。
他忽地吃痛,手抱着一脚跳来跳去。
她乘机要溜,他眼明手快地抱住她。
“蒋牧淮,你干什么?”关亚询恼怒的大吼,努力地扭着身子想挣脱他双手的禁锢。
“你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他还以为他的企图够明显了,所以她老是看到他就剑拔弩张,开口总是得理不饶人的损他。“我要你留下来。”
“我留下来干么!”拜托,这里又不是她的地方。
“留下来当我的人。”蒋牧淮将他的居心说出来。
关亚询闻言愣了愣。
她一直知道蒋牧淮很花,但只要不犯着她,她才懒得理会。
可是这会儿他说什么来着?要她当他的人!
“你要我当你的情妇?”
“说情妇太严重了,我只是恰巧欣赏你的个性,又觉得你人长得还可以,所以想跟你谈段感情。”
“代价呢?萌萌跟你谈感情,你买衣服、珠宝给她,那我呢?”她跟他谈感情的价码是多少?
“你想要什么?”他反问。
只要她开口,他便有办法给。
好大的口气呀。关亚询换上一张甜甜的笑脸,抬头对他笑。
那抹笑虽称不上倾国倾城,却也撩人。
蒋牧淮三两下便卸下心防,以为她真的被他所提出的条件打动,于是松开她撩着她的秀发。
关亚询却趁他志得意满之际,再给他一脚又加上一拳,那力道虽没能揍得他四脚朝天,仍让他狼狈的连退两步。
她趁这个时候左右手各抄起所有的家当奔出房间。
这辈子除非是瞎了眼,否则的话,她绝不可能跟蒋牧淮有任何关系。
她像风一样迅速远离这个地方。
他舔着嘴角的血,勾起一抹令人生畏的笑。
关亚询,她已勾引起了他狩猎的兴趣。
蒋牧淮拨了通电话给他的特助,要他去调查关亚询的家世背景。
“还有,动用所有关系,封杀关亚询的出路。”他记得以前郑萌萌提起关亚询时,曾说过她的经济状况不太宽裕。
现在她非要离开这个便宜的住处,只怕得找个好工作,才能支付日常开销。
可他偏偏斩断她所有的出路,逼她回来。
? ? ?
关亚询一想到蒋牧淮就有气。
拜托,要她当他的情妇,倒不如叫她去酒店当公关小姐!
只是,现今置身酒店,她总会想起自己曾经义正词严地训过萌萌,说她不该为了钱而贱卖自己。
这下可好,言犹在耳,自己却也不得不为五斗米折腰。
这该怎么说?人算不如天算吗?
好吧,勉强算是好了,但老天爷对她未免太过苛刻了吧!她只是想找个工作半工半读,却让她处处碰壁,究竟是哪个家伙说“天无绝人之路”?
“小关,七桌客人。”酒保给了关亚询一瓶伏特加。
穿着紧身露背装的关亚询这才回神,拿起托盘。
她小心翼翼的走着,因为这里的客人个个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们怀里明明都搂着小姐,还要吃她们这些服务生豆腐,真是不要脸到了极点。
而老板也真是的,那些卖肉的小姐穿得少就算了,连她们这些跑腿、打杂的也得穿得这么清凉,他真是爱钱爱到没人性的地步。
关亚询才在心里诅咒着,马上就有一只手爬上她的大腿,吃起她的豆腐来。
这人好大的胆子,手竟然愈爬愈里面!这豆腐也吃得太夸张了吧。
关亚询回神,一个擒拿抓住了那只狼爪,愤怒的眼猛然对上手的主人——
是蒋牧淮!
“你来这做什么?”
“来看你啊。”他依旧不改痞子个性。
“看我?怎么,你眼睛长在手掌心里啊。”而且看就看,干么动手动脚?!
关亚询用力甩开他的狼爪,巴不得剁了它。
她撇开头想找七桌的客人,才发现七桌就是蒋牧淮坐的这一桌。
她把酒重重的往桌子一搁,转身就要走。
蒋牧淮不怕死的又把手一揽,勾回了她的身子。
她没料到他会来这一招,重心不稳的往后倒,跌坐在他的腿上。
曾经吃过关亚询的亏,他太了解这只母狮子接下来会有什么抵抗动作,因此先发制人地将她的两手反剪。
关亚询的双手被他紧锁在身后,胸部自然的往前挺。紧身低胸的衣服遮不住她曼妙的曲线,看来更是撩人。
蒋牧淮满意所看到的,低低的笑开。
他的笑声让关亚询鸡皮疙瘩掉满地。
“你这个不要脸的小人,放开我。”他凭什么用这么淫秽的目光看她?!
关亚询恨不得一口咬掉那令人生厌的嘴脸。
但她的怒气激得蒋牧淮更想逗她。
“我不要脸?”他吃吃地笑着。“你还没见过我更不要脸的时候呢。”他闲着的左手轻易地扳开她的大腿,让她跨坐在他身上。
这一坐,关亚询的窄裙很自然地往上缩。
她看到自己的底裤都探出头来了,又急又怒。“你到底想做什么?”
“男人来酒店除了找小姐,还能做什么?”
“那你应该去跟大班要花册,我只是个跑腿、打杂的,请你放尊重点。”她根本不是陪酒的名花。
“跟个酒店小姐谈尊重!关小姐,这事说出去,恐怕要让人笑话了。”
“你聋了是不是?我说过我不陪酒。”
“你不陪酒没关系,反正我来也不是要喝酒。”他只想逗逗她。
他暧昧的摸一下她的手,她的鸡皮疙瘩又掉了一地。
“你放开我。”她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禁锢。
没想到她这一扭,使得他们的身体更加贴近了。
蒋牧淮被这突如其来的贴近激起潜藏的欲望。
两人之间虽隔着衣物,但是关亚询敏感地感受到他的欲望。
她又羞又怒。“你……你不要脸。”
“我只碰你的手,这也叫不要脸?”蒋牧淮仍不改他的笑脸。
他调整了一下坐姿,引起的摩擦让关亚询面红耳赤,身体流窜着一股怪异的感受。
“你到底想干什么?”她怕他有更进一步的动作,于是不再挣扎,只是静静的坐着。
“我只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你还记不记得‘圣心育幼院’?”
他一问,关亚询的脸色马上一变。
看到她的反应,他笑逐颜开。
“关小姐真是好记性。”
“你到底想干什么就直截了当地说,别拐弯抹角。”她没那么大的耐性陪他一起玩。
“好,既然关小姐都这么说了,我若是再不干不脆,只怕还比不上你这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蒋牧淮告诉她,“圣心育幼院那块地是蒋氏集团的,蒋氏即将要收回来另作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