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想猜吗?”光恩坐在她身边,半靠著沙发,神情佣懒,笑容神秘,他衬衫的扣子一半被解开了,性感结实的胸腹肌半隐半现,身形优雅如豹,更添一股危险的魅力。
“再给你三次机会。”他又一口仰尽杯中物。
美梨吞了口口水,忍不住想他刚刚不知喝了多少了?
“我猜不出来。”她小脸微皱。
他勾起薄唇轻笑,自嘲与苦涩更浓。
“早该知道你猜不到,我不该抱任何期望。”他喃喃道,再转向她时,像换了另一个灵魂,邪魅而冷酷,仿佛他心里黑暗面的主宰。
“猜到有奖品,相对的,猜不到也有惩罚,这才公平,对吧?”
不知是否是错觉,美梨看著他那张笑脸,明明跟平常一样帅……噢,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她觉得好像比平常更帅了一点,可是却不是乎常想让人扑上去的那种帅。
因为她看著那张脸,竞莫名地起了一阵寒颤,有股想躲到角落的冲动。
“什……什么惩罚?”她怀疑自己的牙齿在打颤。
奇怪,室温明明是二十七度啊!为啥她一直抖?美梨不禁抱紧身子。
光恩看她那副模样,忍俊不住。
“你啊!”他低头笑了许久,才道:“你冷吗?过来。”他朝她伸出手,半命令地开口。
美梨本来想用力摇头,却不敢违逆这时候的光恩,只好朝他的方向挪动了一公分。
光恩眯起眼,伸出手臂,一把将她拉进怀里。
她吓得连动都不敢乱动。
光恩扳过她的脸,阴狠狠地一笑。
“因为你现在很清醒,所以害怕吗?”
“什么?”美梨的心跳简直像尾巴被火烧到的马儿,她怀疑要是心跳再快一点,她就要休克了。
他又倒了一杯酒,“喝了它。”
她用力摇头,好像那杯酒是毒蛇猛兽。
光恩挑眉又笑了,美梨发现他今晚一直笑,可是都是那种让她发毛的诡笑。
呜……真正的光恩被外星人绑架了吗?现在这个是假的光恩?
“也好,这样—来,你事后想赖帐都赖不了。”光恩眼底又闪过—丝冰寒。
美梨像听懂了什么,身体一震,心脏简直要跳出喉咙。
“我……我想起我还有事。”脚底抹油才能保住小命。
“你想要的时候,就把我当牛郎,不想要时,就落跑,是吗?”他的眼又眯了眯,灼热的气息混合著酒精的气味吹拂在她耳边。
“什么牛郎啊?七夕又还没到。”美梨颤抖得如秋风中的落叶,缩成一团的人儿妄想滚离混世魔王爪下,却被牢牢困在他怀里。
“我们真不愧是同个家庭教养出来的。”他亲了亲她的粉颊,让美梨感觉自己像被大野狼嗅闻舔吻的小绵羊。
“我最擅长骗人,而你最擅长装疯卖傻,真是天生一对。”大野狼又亲了亲小绵丰可爱的耳朵,并轻轻咬了一口粉嫩耳珠,惹得小绵羊差点咩咩地喊出声。
“我……我没有装啊!你知道……我本来就很呆的。”她可怜兮兮地为自己辩白。
“是啊!”光恩把狼爪探进她的T恤底下,在她惊呼出声之前握住毫无防备的玉乳,粗鲁地揉弄。“就像我也不需要说谎,虚伪本来就是我的天性。”
“光恩……”她的呼喊似娇喘、似呻吟,双颊已是一片情欲染上的红。
“你明知道我有感觉,明明知道的,在家却总是不穿内衣。”他的声音好轻,由身后抱住她,禁锢著她,双掌一左一右地抚弄一双软乳,不带丝毫的怜惜。
“在家里……不穿比较轻松啊!”美梨仍是可怜兮兮地辩解,话尾却以销魂的娇吟收音。
“是,而你外面罩著的往往比不穿还诱人。”他捏住一只粉乳,隔著单薄的布料,已经挺立的乳尖若隐若现,乳晕与雪肤的对比更是暧昧地在布料下绽放。
“如果说我们什么都不曾有过,那么你的行为就只能说是你无知,可是我们真的什么都没有吗?”
美梨咬住唇,心脏狠狠地一抽。
“光恩……”她忍不住讨饶,“你喝醉了。”
“放心,”他另一手开始拉扯她的短裤,很快地将它连同内裤一起脱下丢在地上,“我不会像你一样,醒来后装傻不认帐,这些年来藉酒装疯、然后酒醒失忆的都不是我。”
美梨羞耻地想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双手却被光恩架开,他的长腿与她一双玉腿交缠,逼她躺在他身上摆出淫荡的姿势。
她看见柜子的玻璃反射著她肉体横陈的模样,还有那完全袒露的私密处。
光恩的话让她想逃,他的双手虽然没去触碰她最敏感的地方,只是技巧熟练地玩弄她的双乳,他的指尖最清楚如何挑弄它们,随著他两掌的挤压揉弄,还有指尖一下温柔一下粗暴的旋转轻捏,美梨感觉到张开的私密处汩出让她脸红呻吟的热流。
“光恩……”她不知道她是开口求他住手,或是乞求他的爱抚,空虚和麻痒让她的私密处越来越热,却没有任何抚慰,任情潮放肆狂烧。
“嗯,你想怎么做?求我。”他灼热的吻持续地落在她耳畔与颈项。
美梨羞窘不已,却拒绝不了他。
“窗帘……没拉上。”她哀求道。
他又是一阵轻笑,啄吻她艳红的唇。
“你记得吗?十年前的同一天,你爬到我床上时,连我房门都没关上。”
美梨挫败地发出呻吟。
是的,她早该要猜到,可是她害怕……
光恩的手终于探向她大腿内侧,却只是在雪白的大腿上来回轻抚,指尖滑过她两股间,又覆上另一处柔软,却始终不碰那因饥渴而湿润的地带。
“你想要的时候,就喝个烂醉,爬到我床上,我也一直尽心尽力地讨好你、满足你,你清醒时我像你的保母,你烂醉时我像你的情夫,十年来我从不说什么,可是你却连承诺、连名分也不给我,一再拿姊弟身分当挡箭牌,装傻装得彻底而绝情。”人前也就罢了,人后依然一个样,笑得无辜憨傻,他就算有再多手段都只能被她牵著鼻子走。
那夜她一而再、再而三地说要介绍女朋友给他时,他的心简直像被鞭笞一般淌血,隐忍著,几乎怀疑自己真的会动手掐死她。
他当然没有,毕竟怎么舍得呢?
她的若无其事像一道又一道爬满荆棘的枷锁层层将他环绕,每一次她用无辜的眼神牵制他的感情,那道锁就无情地收紧,而他遍体鳞伤之余还得微笑著扮演保母的角色。
美梨的心脏又一阵抽紧,若是在平时必定脸色泛白,如今却因为情潮而艳若红霞。
“光恩……”她虚弱地求饶,声音有些哽咽。
他伸手取来酒杯,啜饮一口,然后凑向她的唇畔,将热辣的液体喂进她檀口中,几缕腥红滑过嘴角,滴落在她锁骨和衣服上。
他的大掌覆上她已经颤抖不已的花心,酒精下肚,美梨忘情地呻吟出声。
“啊……”她扭动腰迎合他的抚弄,光恩一口一口地喂酒,将她的理智一点一滴的融化。
“不让你全醉,要不你醒来后又不认帐了。”他轻笑著,覆在她私密处的手没动,笑看著她忘情地摆动臀部,低低地在她耳边道:“你啊,总是忘记那时自己多大胆,记不记得你让我吻你的下体?嗯?”他邪恶地笑著,顺著红色的酒渍痕迹一路向下舔吻,他将她身上的T恤推到胸部上方,雪乳上两抹艳红早就挺立圆润得像是等待他来品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