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蓝纷蔚坚定无比的说。
她不想在阎潇寒那个大烂人在的地方多待一分钟!
“为什么?我哥哥惹到你了吗?”
她心一惊,阎洛齐怎么会猜到?
“因为……反正,我就不干了行不行?”她才咬牙切齿说着,又突然想到什么,立刻装出一副甜蜜的模样,对着话筒柔声说着。
“当然不行!为什么突然说不干就不干了?你一定要用这么恶心的声音,跟我说这种话吗?”未免太不搭了。
“有摄影机啊!你以为我愿意啊?至于我说不干的原因,是因为……因为你二哥太危险了。”
“太危险?”洛齐想到之前项伯说的话,俊美的眉毛颇感兴趣地一挑,“你该不会被我二哥吸引了吧?”
“吸引?才不会!”想起之前那个吻,她脸一红,“我是怀疑,如果我继续留下来,可能会有性命忧虑。”
“性命忧虑?你是怕被我二哥揭穿?揭穿的话,倒楣的人是我吧?你大不了拍拍屁股走人就是……纷蔚,你其实是害怕自己喜欢上我二哥吧?”
“你少胡说了!谁会喜欢那个大烂人?”她口是心非的说。
就是发现开始喜欢上了,才得逃啊!
要是他再这样继续诱惑她,不久之后,她的身心可能就会一并赔给阎潇寒了。
她是宁愿自己一个人孤独,也不愿步上母亲的后尘,愚蠢的相信男人的后果,就是弄得自己全身是伤!
“烂人?呵呵……你可是专业的人才呢!一个大烂人你会搞不定?”
纤细的眉头轻轻一皱,“谁说我搞不定?”
她只是不想接近他!
“既然搞得定,那这样吧,我换个简单点的任务给你,另外再加钱,怎么样?”
“简单点的任务?”
“是啊!”
“什么任务?”
“你去勾引我哥哥好了。”
她脑袋空白了两秒,随即,她深吸了口气,用着比之前更坚定的语气说:“不!”
“我每个月再加你一万,美金。”
“也不干!”这一次,她说得有点迟疑。呜……就这样把白花花的钞票往外推,真是太不像她了!
但是……但是她不能,也绝对不要去接近那个危险又恶劣,只知道贬低她的家伙啊!
“那……再加三万,总共四万。每个月喔!”阎洛齐豁出去了,为了他的未来,就算他得把手上持有的公司股票卖光也无所谓。
不过,幸好这样还不用卖到百分之五。
“不要,四不吉利!”烦不烦啊?不要再拿钱砸她了!如果今天换个绝对不会让她心碎的对象的话,也许她会考虑……
心碎?她在胡思乱想什么?她才不可能为了阎潇寒而心碎呢!
“好,那……五,五福临门?”阎洛齐继续引诱。
“不要!”她不可能会心碎的,就算那家伙跟她之问有共同的兴趣,那也不代表什么!
“六呢?六六大顺。”
“不……”就算他的吻让她几乎忘记自己是谁,也不代表她会爱上他,然后心碎……
“七呢?七贤八德。”
“我还九如十全呢!”天,她受不了自己的胡思乱想了!“不不不不不,啊……”突然,她发现起居室的门被打了开来,阎潇寒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后,她猛吸一口气,随即装出甜蜜的样子,对着话筒温柔可人地说:“亲爱的,我好想你,你一定要快回来喔!”
“耶?”阎洛齐被她突然的转变吓了一跳。
“那就这样喔!再见。”
轻巧地挂上电话,她挑衅地瞪了阎潇寒一眼,抛下—声冷哼,随即转身从起居室另一端的门离开。
阎潇寒的眼神瞬间冰冷了下来。
这女人刚才还那么热情地倒在他怀中,现在却这么甜蜜地跟洛齐说话?她是故意说给他听的吗?
他眯起眼,才想上前追她,身后便传来项伯重重的一咳。
阎潇寒定住脚步,沉声道:“我知道了,叫秘书帮我安排飞机,我明天就去找洛齐。”
“是。”
项伯恭恭敬敬地鞠躬,一双老眼则不高兴地偷偷瞄向蓝纷蔚离去的方向。
那个狐狸精果然开始对主人下手了!
哼,他一定要叫罗南赶紧给她吃药粉,逼她现出原形来!
第六章
她,决定落跑!
因为她清楚,自己再待下去,事情只会越来越难以控制。
她之所以会在这里,起因于一场欺骗。按照合约,她应该在纽约住上三个月,说服阎洛齐的家人说他们两人相爱。三个月后,这个谎言就会中止。
但如果她跟阎潇寒有所牵扯,那这个谎言不就没完没了?
她不否认,她真的很想跟阎潇寒来场美丽的恋爱,但是那家伙那么伤她,而且她也不会蠢到把自己跟男人这种生物绑在一起太久,因此在几经挣扎之下,她作了一个决定——闪人走先!
一大早,匆匆吃过罗南做的早餐,蓝纷蔚就立刻打电话到机场订位,同时收拾行李。
她打算先躲到西岸,等阎洛齐可以回来了,再一起过来纽约,同时完成她的工作——以阎洛齐未婚妻的身分死去。
接下来,她就要……想到将来再也见不到阎潇寒,失落顿时涌上心头,她又要孤独一个人了……
不!猛地摇头,她逼自己不要再去想阎潇寒。
反正不管如何,她还是先走人再说。
“真的有用吗?”
好像听到有人在一旁窃窃私语,她转头,看到罗南跟项伯站在没有关上的门外头,脸色显得有点古怪。
“怎么了?”她问。
“这……你需要我帮你整理行李吗?”项伯走上前一步问道。
“不了,我自己来。”这些昂贵的衣物,她打算拿回台湾上网拍卖,标签都没撕下,所以怎能让项伯发现呢?
“那……早餐还满意吗?”
她一愣,项伯这问话怎么没头没脑的?
“是啊……”项伯后方的罗南,笑得心虚且紧张,“今天的早餐口味还习惯吗?”
“OK啊!我喜欢你做的菜,都很好吃。”她边说边拿起装满衣物和饰品的三个新行李箱,然后在他们奇怪的眼神中,走向门外面,“但现在很抱歉,因为我有急事,所以要离开一阵……啊!”
突然间,她感到腰部一阵酸软,顿时拿不动手上的行李箱,人也跟着跪倒在地。
“啊……好痛……好痛!”腹部传来的抽疼感,让她双手紧抱着肚子,哀叫了起来。
她怎么会……怎么会在这个时候发生这种事!?
罗南跟项伯看她突然痛苦倒地的模样,都吓了一大跳。
两人紧张地对视一眼,罗南连忙跳了起来,“发作了,真的发作了!怎么办?她要变身了吗?”
“冷静点,我去问一下法师,他说的跟她现在这个样子不一样啊!”项伯绕过倒在地上的蓝纷蔚往外冲。
“啊?等等我,别丢下我一个啊!”罗南见状,连忙也跟着跑掉。
而倒在外面走廊上的蓝纷蔚,在肚子超痛的状况下,也没注意那两人说些什么,她挣扎着从地上起身,挖开其中一个行李箱,拿出一个小布袋,慢慢爬向厕沂 。
希望在她昏倒前,她来得及做那件她该做的事情,省得血流满地……
天啊!上帝啊!观世音菩萨啊!阿拉真主啊!拜托都来救救她吧!为什么那个“大麻烦”,偏偏要挑这种时候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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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艾克雷私人机场——
阎潇寒坐在私人喷射机上,当飞机正要起飞时,他接到罗南打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