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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0 页

 

  楚迎曦一直站在厨房门口,看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他连下厨,动作都那么优雅,站在本该属于女人的空间里,却丝毫无损那分清俊出尘的气质……

  “迎曦乖,你先去看电视好不好?马上就好了。”好听的男中音轻哄着,话语中满满、满满尽是无庸置疑的深宠眷爱。

  他真的是个无可挑剔的好情人,回想交往以来的点点滴滴,一颗心无法自拔地沉陷,与他爱过这一场,今生她怎么还能对别人动情呢?

  这样的男人呵,太容易令女人如痴如醉,抵死痴狂。

  腰际教人由身后搂抱住,秦以雍小小吓了一跳,停下洗菜的手,偏头瞧她。“怎么啦?”

  “没,只是想抱抱你。”脸儿贴在他背上,低低说道。

  她最近,真的好爱撒娇。

  秦以雍轻笑,由着她缠赖。

  挑菜挑到一半,颈项传来甜蜜的袭击。她仰首轻舔、啄吮,用着他教的技巧挑逗他,专挑他最敏感的地带偷袭。

  他无声倒吸了口气,背脊窜上一阵酥麻,细胞因她的碰触而欢愉颤悸。

  “快吃饭了,迎曦……”他几近无力地吐出话来。

  “饭前,我想先品尝开胃菜!”而他,无疑便是那道开胃菜。

  他是个相当懂情趣的男人,两人的亲密情事不会仅仅局限于闺房,这屋子里几乎每一处都留下过他们欢爱的记忆,但厨房,似乎还没机会尝试。

  他挫败呻吟,回身搂住她,迎面便是一记狂热深吻,吻得两人气喘吁吁,几乎在汹涌情潮中灭顶,也吻出熊熊火苗。

  他探手抚向窄裙下柔嫩的腿心,发现她热情来得很快,而这鼓舞了他,于是他也失控了。

  他抱高她,将她抵在流理台与他之间,她双手主动解决两人之间的阻隔,长腿缠上腰际。这是第一次,他几乎不做任何前戏,便急切地进入她。

  “嗯……”她低吟,有些痛,却更加迎向他。

  “对不起,我忍不住——”他歉疚,轻吻柔唇,想缓下步调,却在她主动且热情的回应下,理智炸成碎屑,他搂紧了她,更深地埋入她体内,展开强势而深沉的情欲律动。

  她攀住他,几近无助地嘤咛,任情欲冲击娇躯,脸庞埋在他颈窝,似吮似咬,在他颈项留下点点激情痕迹。

  “雍……”她喃喃呻吟。极致的欢快、极致的惶恐,交错着冲击身心,她无意识地喃喃喊着:“别走、别走、别走……”

  “我在,迎曦,我一直都在……”他沉重喘息,以更为频密的纠缠,深入她、占据她。

  “我好怕……好怕失去你……”浅浅呢喃,轻得听不见,她牢牢抱紧他,不放手。

  自私也好,残忍也好,爱情本来就不讲人情的,她不想、也绝对不要把他让给任何人。

  胸口,萦绕着挥之不去的惶然,总觉得,日后她也会和那个女人一样……

  她不要,不要如此急切,伸手想抓住什么,却换来满掌空虚;不愿哀恸欲绝,发了狂地寻他,却再也寻不着,只余落了空的忧伤泣音……

  第九章

  陌生女子的电话,再也没来过,她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却又隐隐不安……

  有几回,秦以雍捕捉到她出神的凝视,问她怎么了?她也只是露出一贯的调皮笑意,回答他:“小气!你不知道帅哥就是要让人欣赏的吗?”

  无数个夜里,脑海缠绕着电话中那道幽怨的嗓音,也许是心理作用,总觉得那声音像极了她,于是,梦中哀哀泣唤的角色换成了她,悲诉出同样的话语……

  她哭叫着惊醒过来,冷汗涔涔,再也无法入睡,也惊动了枕边人。

  “迎曦,你究竟怎么了?”

  他写满忧虑的眼神正凝视着她,她几乎要冲动地询问他,那个女人是谁?那个被他辜负爱情,至今仍哭唤着等他回头的女人在哪里……

  “迎曦,别沉默,你心里在想什么,告诉我,这样我很担心。”掌心轻抚她汗湿的脸蛋。最近,她总是睡不安稳,像是有什么事缠绕着她,睡梦中都会无意识地流泪。

  那道心事太沉重,沉重到乐天开朗的她,都无法在他面前维持一贯的阳光灿笑。

  她究竟,有什么心事?

  秦以雍无数次自问。他已经那么小心在呵护她、呵护他们的爱情,还是不够吗?他究竟遗漏了什么……

  Steven要回法国了,临行前与他出来吃饭,听完他的困扰,竟哈哈大笑。“秦,枉费你纵横情场,聪明一世,居然栽在这小小的问题上。”

  “它不是小小的问题。”它非常大条!迎曦眼底拂不去的阴霾与轻愁,已经快让他担忧死了!

  “去买颗钻戒吧!情况应该就会改善了。”

  “迎曦不是那种拜金——”愣住,瞬间领会。“你是说——结婚?”

  “你不想的话也没人勉强你。”

  “当然不。”他本来就有这样的打算,只是本以为还得再等一阵子,也许迎曦会觉得二十四岁走入婚姻还太早。

  算算,他们在一起也有一年了呢!一年来,爱情不曾稍减,反而更温存隽永地往心底去,点滴渗透他的生活,与生命合而为一,无法抽离。

  “不管这有没有用,Steven,还是谢谢你的建议。”

  他决定,等等去接迎曦下班时,立刻向她求婚,如果她不反对,就可以顺道去挑对婚戒了。

  他刻意将车停在较远的地方,步行前来接她下班,牵着手走在人行道上。

  有一段路,两人都沉默着没说话。

  他在心底暗自模拟,该如何开口比较适当。“迎曦!”

  “啥?”她踢着路上的小石子,不怎么经意地哼应。

  “Steven的合约,我拒绝了,后来我们反复沟通的结果,重新拟了契约,只当作玩票性质的副业。”

  “咦?那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年收入以千万计耶,他还真舍得!

  “我们开家服饰店,你觉得如何?”他用的是“我们”,他的未来里有她,她应该听得出来吧?

  可惜,没有。

  她耸耸肩。“Steven要是舍得放人,我哪有什么意见。只是,你怎么会想到要改变现在的生活模式?”

  “我想安定下来了。”经年累月出国、身边绝色如云,那样的工作性质,免不了肢体碰触,别说迎曦不介意,心里总是不安的。

  他笑笑地挑弄她发尾。“嫌不嫌弃我穷?”

  “你这样叫穷?”说这话是专程糟蹋人是吧?明知道她银行存款连他的零头都不到。

  “店名,我想取作破晓。”夜尽,破晓,迎曦。

  以她为名,她懂吗?他的爱情,他永远的恋人,他生命中的晨光。

  “曦,如果你不介意,我们是不是——”前头一片吵杂,他随意瞥了一眼,她已挣脱他掌心,靠上前去一探究竟。

  好奇心还是这么强。

  他摇摇头,暂时搁下欲出口的求婚词,跟了上去。

  “听说是婚外情,丈夫要离婚,妻子不肯,拖着孩子要引火自焚,要胁丈夫回头。真可怜,哭得那么凄惨,丈夫还是不愿回心转意。”这是由围观的人群中听来的。

  “又是男人惹的祸……”她随意瞥了他一眼,光这一眼就够他“想很多”了。

  秦以雍斜睨她。“为什么我觉得你这句话好像是冲着‘某些人’来的?”那个“某些人”非常懂自我觉悟。

  “你没有?”

  “……”他过往的情史确实精采得让他在此时此刻,连哼一声都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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