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不要再说了!”听著他可怕的羞辱,她忍不住悲愤地尖叫:“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若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
她用尽力气挣脱他的钳制,随即起身将照片全数扔到他身上。
“你要相信什么就去相信吧!反正……反正……”反正这个男人一点也不在乎她,甚至连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就这样擅自定了她的罪名,那她又何必在乎他把自己看成什么样的女人,三贞九烈或是下贱淫荡又有什么差别?
她含著泪向外走去,只想避开这个敦自己伤心的男人。
瞪著她的背影,母亲头也不回就此离去的影像闪过他的脑际……
“你以为你能走去哪里?”他迅速钳住她的臂膀愤怒地将她摔到了床上。“从现在起你就给我乖乖待在这间房子里,哪里也不准去。”
“你……”晕眩中她试图挣扎著爬起。
“你给我听清楚……”他扑上去压住她,恶狠狠地警告著。“你是我的女人,这辈子就只有我能碰你,如果你胆敢背叛我的话,我绝对会让你生不如死,后悔为什么要生到这个世上。”
刷——
话未说完,他已粗暴地撕裂她的衬衫,上头的钮扣亦随之蹦解。
这、这个男人当真是她的丈夫吗?
瞪著他因愤怒扭曲的伤疤而变得狰狞陌生的面孔,她骇然地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却惊恐得无力抗拒。
“记住,你是我的。”大手用力挤压她胸前的浑圆,仿佛在宣示他的所有权。“这个身体只能属于我,全身上下每一分每一寸都只能属于我。”
“你弄痛我了……放手……”被揉捏变形的胸脯疼得令她发抖,她害怕得翻身想逃。
他当然不会如她所愿。
轻松地制住她纤瘦的身躯,他一把扯脱她身上的羁绊。
“你……你……我不要……”目睹他动手解放自己的火热,她挣扎著拒绝他的侵犯,她不要在这种羞辱的情况下被他占有。
“你行什么资格说不要?”扳开她的双腿,巨大的欲望迳自剌穿她狭窄的幽径。“你是我的妻子,我要你的时候你就只能接受,这可是我的权利。”
全然个顾她的感受,他开始疯狂地抽动自己。
啊!
干涩的身体如遭锐器划过,她痛得只想挣开他的钳制,却怎么也避个开他火爆的攻击。
没有一丝温柔,没有一丝爱怜,他只是按著自己的需要蹂躏她的身躯,直到此刻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作强暴。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如此伤害她的竟是自己的丈夫、自己深爱的男人?
悲哀地闭上眼,她木然地等待这份折磨结束的时刻。
他却未就此放过她。
“你给我睁开眼。”猛烈的律动中,他无情地拍打她的面颊逼她看著自己。“看清楚现在是谁在你的身体里,谁才是你真正的男人……”
受伤的自尊心、强烈的独占欲和失去的恐惧感交织成愤怒的烈焰,他要她彻底明白他才是她的男人,只有他才能拥有她的一切。
他绝对不会让她重蹈他母亲的覆辙,他绝对不会让她成为自己人生的污点和缺憾。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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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继堂说到做到。
从那天起夏慕妍就被他禁足在家,没有他的允许哪里也去不了,即使勉强让她出了门,也总有一、两个戴墨镜的男人紧跟在后,随时盯紧她的行踪。
更可怕的是,他那种宣示主权般的粗暴占有已成为床笫间的家常便饭,这个男人虽然不曾动手打过她,可是却用男女之间最原始的方式来惩罚她、羞辱她。
不似过去,她现在一点都不期待他的归来,每每听见他走进大门的脚步声,她总是本能地想逃走,偏偏她只能乖乖地留在房子里等待他的宣判。
运气好,他便不理她迳自去处理自己的事情;运气不好,他就抓著她回房间宣泄自己的欲望。
在这样的紧张状态下,她甚至不敢去医院做产检,就怕自己怀孕的事情被他知晓。以他现在对她的不信任,万一怀疑这不是他的孩子,说不定还会逼著她去堕胎。
无论如何她都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得不到家人和丈夫疼惜的她,只能和孩子两人相依为命,这个孩子将是她日后唯一的感情寄托。
所以她只能等,等到她肚子大起来的时候,至少已经有了四、五个月的身孕,同时也过了堕胎的期限,即使外表瞒不住也无所谓了。
最多他只能等孩子生下来以后再做DNA检验。
是的,只要上天再给她一个月的时间……
放下手中的发梳,她摸了摸自己依旧没什么长进的小腹,内心暗暗祈祷著,希望她的孩子能够平安地来到这个世界上。
砰——
剧烈的关门声响,险些吓掉夏慕妍手里的梳子,因为在罗宅里头只有她的丈夫才会用这种方式进门。
她急忙离开梳妆台前的坐椅,转身观察他的表情。
沉著脸,眼睛略带著红丝,不知是否刚应酬过,身上还散发著淡淡的酒气。
唔,他看起来……
当可怕两个字眼才浮上心头,罗继堂已经大步向她走来。
迫于他的气势,发软的双腿本能地倒退著。
只可惜,梳妆台截去她所有的退路,她只能眼睁睁看著他来到自己身前,瞪著自己冷笑。
“你、你回来了……”明白自己的处境有多么危险,她嗫嚅著企图转栘他的注意力。“刘、刘管家帮你留了点汤,你要不要去暍……暍一点?”
“我不想喝汤。”他冷然道。
“那、那……要不要……要不要……”惊慌中,她一时找不出其他借口。
“现在我只想吃你。”冷笑声中他已抓住她将她压在梳妆台上。
趴跌在梳妆台桌面,惊恐地感觉自己下半身的遮蔽遭到剥除,当她意识到接下来可能的动作时,他已从她身后挤进她的娇小。
二话不说,他开始宣泄自己的欲望。
好、好痛……
或许是这个姿势太过深入刺激,前所未有的痛楚折磨著她的神经。
“不要这样好吗?拜、拜托你……”怕他伤及孩子,夏慕妍不得不向他恳求。
“不要?”冷笑著,他粗鲁地揪住她的头发逼她看著镜中的影像。“看看自己淫荡的样子,明明就想得要死,少在那里假惺惺地说你不要……”
用力甩开她的头发,他的动作更为粗暴,大手的力道几乎捏青她腰间的肌肤,一下又一下地将她拉向自己,悍然地撞击她的脆弱。
痛白了脸,她咬著唇忍住即将出口的啜泣。
仿佛过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才在满足的低吼声中放开她。
不屑地瞥了瘫软的她一眼,他迳自走进浴室冲洗自己发泄过后的身体。
撑著抖颤无力的双腿,她扶住梳妆台勉强超身,一面抹去再也隐忍不住的泪水,一面移步走向床头的面纸盒,只希望在他出来以前整理好自己,说什么都不能让他看见自己凄惨可怜的模样,她得装作若无其事来维持仅存的自尊。
突然问小腹窜过一阵痉挛,她不禁痛得弯下腰,当视线触及大腿内侧暗红的液体时,她骇然地几乎尖叫。
不要,她不要失去这个孩子,她不能失去这个孩子,这是她日后唯一的希望和寄托啊!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她能向自己的丈夫求援吗?
不行,她不能,说不定他会藉机让医生拿掉她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