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愕然,没想到他的甜言蜜语竟也修练得不同于以往,已上乘到出神入化,讨女人欢心于无形的境界。「说谎不打草稿,你去抱个四十六公斤的重物在腿上几小时试试看,等脚麻透了,记得你现在说过的话。」
「谁干嘛没事抱个累赘的东西?我说的是妳让我很开心,不要故意曲解我的意思。」他恶质地收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捏也捏不出几两赘肉,妳三餐难不成只喝白开水配面包?」
「哼!」她才不予置评,要是肥了又被嫌肿胖,需要上媚登峰。
见她懒洋洋的不理睬,他戏谑地托着她的双峰揉捏,「倒是营养全都集中到这里了,还可以。」
「沙勍顤先生,请你不要动手动脚,光天化日下这么色。」
「这是隐蔽的空间,外面看不见里面,谁管得着?」所以他的手没必要挪开,他挺满意现在的位置。
刚来回游完十圈,随后又彻底的欢爱一场,她几近虚脱得没力,只能靠着他小憩。
而他正好为所欲为,低首吹拂的热气交缠着她均匀的呼吸。
「我要休息。」她喃喃抱怨,不想在与他重逢的此刻,凝聚意志力抗拒。
抗拒他,最重要的是──也抗拒自己惊觉到方才附着于欢愉的每次呼吸中,某种隐晦不明的情意。
等她重新恢复后再来打仗,否则,她自知绝无胜算。
「唔。」嘴里应声,又离不开的舔吻着她的脸蛋。
「叩、叩」。
沙勍顤按下车窗,法兰克讨好的笑望着他们两个。
「蒂芬妮好像很累……」在老板的瞪视下,法兰克收回目光。
「什么事?」
「沙先生,恭喜你们重逢,那这样我是不是可以算将功补罪了?」因为五天迟报的罪过,总裁一看到自己,脸色说有多阴沉就有多沉,让人吓得心惊胆跳。
真委屈耶!女人他跟着不晓得看过多少,何况都事过七年了,从不晓得老板竟是这般的痴情种,还丢下一切公务连夜为她拚回来。
「你还算聪明,不用装那死人脸了。」一下飞机,所有樊媞媜这几年来的资料都收集齐全,准确地放到他的面前,还用最快的速度将他载到她的身影前。
「谢谢老板,总裁英明,公司的事请放心。」法兰克顺便拍拍马屁,「请代向樊小姐问好。」
明天就周六了嘛!过了今天,明天就休假,当然不会有问题。
「嗯,回头再多加你薪水。」沙勍顤在笑骂声中隔绝了外面的吵闹,看她睡得沉,坏心的顶开她的唇,舌头钻入恣意游玩。
她吸了吸,他哼了声,下腹的躁热感又起。
「不要吵人啦!」皱皱鼻,这两天她既困倦又老是睡不好,忍不住用略带哭音的喃声抗议。
「都是法兰克不好,我把他赶走了。」他赶紧将罪过推给别人,果真安分的让她睡觉。
活生生的娇躯拥在怀里,这个感觉真好,她真的回来了!
他的樊媞媜真的回到他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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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是一片昏黄灯光,模糊可见家具的形状位置,樊媞媜捂着额,带着逃避心态的又闭上眼。
记忆慢慢一件件的清晰起来。
「唉……」真希望只是一场梦而已。
她没有预期会再遇见他的!
但一切不但突如其来,而且他霸道依旧,害得她晕头转向,来不及消化久别重逢的震撼,随即又发生……
「一醒来就哀声叹气?」沙勍顤也已经起来了,撑起身侧看她。
事实上,他一直没睡,看着她,直到方才瞇了一下。
搂抱她柔软的身躯,抚摸她细致的曲线,嗅闻她久远却熟悉的馨香,他仍然有种置身幻梦的感觉。
彷佛她随时都还是有可能消失,就像七年前那样,教他撕心裂肺般的失去踪影。
她扭亮床头灯,对上沙勍顤的眼。
温柔的双眸笑着对视,让两人的目光交缠。
「妳完全没变。」醇厚嗓音吹拂,他五指撩开她细柔的长发,神情像是回到过去的甜美记忆。
「人是不可能不变的。」他才是得天独厚,岁月的增长似乎更增添了他成熟的魅力。
他嬉笑地勾下她狂吻,「哦~~没错,妳变得脾气更拗了。」
「而你有些奇怪。」光说回头找她这件事,就很令人不可置信。
相较于他多采多姿的情史与婚姻纪录,她很庆幸自己这几年来没有想不开的作茧自缚,当个现代「苦海女神龙」。
「我现在在哪里?你的新家吗?」
「还是老地方,妳不记得了?有些摆设换了,壁纸……妳要去哪里?」他瞇起眼。
樊媞媜身上穿着的是他睡衣的上半身,扣子是解开了一半的,她一时之间找不到她自己的衣服。
「我问妳要去哪里?」他的声音强硬冷冽了起来。
生气吗?
但,她何必怕他?
她再也不是七年前的她!一看到他变脸,就会吓得胆战心惊;如今她会摆好架式跟他对抗的。
只是一看到他赤裸着胸膛跳起来,她却不好意思的掉转头去,所有七年历练出来的女强人气势,如今像是全都功亏一篑了。
「啊哈~~害羞了。」他从背后圈住她,上身根本就没穿,因为睡裤和睡衣可是一套的。「我们以前不都这么穿的吗?」
她不想回答。「我的衣服和泳衣呢?」
「大概清洁妇拿去洗了,妳晚餐想吃什么,或者我们出去吃好了……」
她冷静截断他的自作主张,「我哪里也不去,我要回去我住的地方。」
「难怪妳瘦不啦几的,原来是三餐不正常,不如我让厨房先炖些补品给妳暂时滋补一下。」他仍自顾自的做安排。
「不用费事,我……我要走了!」那高亢的音调在无声的夜里,彷佛还有回音。
「为什么这么急?」语音微扬起的声调教人不寒而栗。
为自己突然的失序行为腼觍地找借口想掩饰,问题是:她干嘛随便就被他激得没了理智?
「我……我和人有约,呃,早上约定的……」
「游泳池那群小鬼?」
「你怎么晓得?」她瞠目的表情写在脸上。
他一个一个扣子帮她扣回去,倾前与她的鼻子磨蹭了一会儿道:「妳这样会诱惑我想入非非的。」
「我自己来。」她拍开他的坏手,「我想穿回我的衣服,可不可以麻烦你问一下你的佣人?」
沙勍顤无可无不可的坐下,替自己倒了杯威士忌。
「怎样?」
「拜托我。」
「什么?」
「妳听到了。要不要来一杯?」
「拜托你帮我问一声。」她忍气道。
「真乖,妳确定不要喝一点?」他继续逗弄她。
「不要!不要!」
他站起来,却不是拉铃或走向房门处。
樊媞媜冷不防被他搂住,听到耳畔的他漾出笑声,「他们放假了,等改天看到他们时再问吧!」
「大骗子!」她气呼呼的转过头骂他,却正好被他等待的唇给吻住,任他辗转的吸吮。
左右闪躲也避不了他如影随形的需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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彷佛多年前初恋时光的朦胧纯美,樊媞媜有几秒的时间沉醉在两唇缠绵的温存中,然后又清醒过来,非常气愤自己的无法自我控制。
「而妳是个小骗子。」眸光柔醉的轻斥,他退开些许距离,长指摩挲着她红肿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