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妳要敢离开,我绝对有办法让慈爱院在地球消失!」
她一听怔愕的看着他转身出去,在听见车子呼啸而去的声音,这才回过神来。该死的,怎么每个人都知道慈爱院是她的死穴?
好野人又怎么样?真的是拿钱来压她!他以为他是她的谁?
可恶,她刚刚怎么忘了拿这句话顶他?
「咕噜咕噜!咕噜咕噜……」
她摸着又发出空城计的肚子。算了,他活该,被满街的人笑或陈总裁笑都是应该的,谁教他老是不让她把话说完。
她边想边走到后面,果然见到一桌动也没动的山珍海味,但全都凉了。
她将菜温一温,舍弃了美酒,准备吃饱好应付他回来时的怒火。
因为给了他一记熊猫眼出去展示的是她啊,他回来不跟她大战几百回合怎会罢休。
哼!她吃,吃吃吃,用力的给他吃……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杜睿东的确带了一肚子的火回来找苏静棠算帐。
不过并非他被一些认识或不认识的人给嘲笑了,事实上,由于早过了下班时间,京润集团的办公大楼只剩留守的警卫,还有特别过来加班的特助胡瑞毅,但因为他的车子是直接开往地下停车场,又搭乘专属电梯上到高阶主管的办公楼层,所以,这一路上,他只遇见一个人——电梯镜子里的自己。
在看到右眼竟然多了一圈黑轮,他差点被自己吓到,接着,才想到黑暗中被苏静棠K中眼的事,再想到他怒目切齿的咆哮着,苏静棠却笑倒在沙发上的一幕,他明白了,全明白了!
这的确很滑稽可笑。
他咬牙切齿的驱车返回,打了电话给助理,要他通知副总裁代替他跟陈总裁会面。
只是,他一回到家,面对他的竟然是眼神迷蒙、满脸通红,带着勾人魂魄媚笑的苏静棠。
瞧着横躺在沙发上的她,他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眼睛被捶了一拳后,视力受损,否则她此刻的神情怎么那么像柳媚儿?
「来嘛!」她慵懒一笑,一边唤着他,一边还拉扯身上的衣服,「好热喔,你帮我脱衣服好不好?」
「什么?!」
「先帮我脱嘛,真的好热喔……」她浑身汗水,口干舌燥,身子更是莫名的燥热,她扭来扭去的,怎么样都不舒服。
终于发现她的不对劲,他走近她,一手抚着她发烫的脸颊,「妳喝酒?」不对,她身上没酒味。
「我才不喝呢!」她突地深吸一口气,「你好香喔。」说着就伸手抱他,「好香。」
「妳——」眉头一拧,他瞥到餐厅的灯是打开的。难道……「妳不是吃了我继母准备的……」
「喔,对了,好好吃喔,我留下一些给你吃,我吃得好饱喔。」
他脸色丕变,气愤的瞪着脸色酡红的她,「该死的!我不是说了有毒。」
她粲然一笑,「骗人,你奶奶说根本没毒,只是、只是你讨厌你继母,所以才不愿意吃,这样不对,你看不出来你继母在讨好你吗?」她打了个嗝,手不安份的摸上他的脸。
「妳见过我奶奶?」
杜睿东拉掉她发烫的小手,但下一秒,她的手又摸上他的胸膛,脸上的笑容显得更媚了,「不然你以为我怎么会来这里,又怎么有钥匙进来,她说了,你不吃没关系,但我可以吃……」她无厘头的说着,一张诱人的唇轻轻的贴向他的脸颊,「我、我亲你一下,下次、下次,你别倒掉好不好?让我打包带回去,大家一定很开心……」
「妳——」拉开她那撩拨欲火的小手,他的血液已从冷转热,逐渐沸腾。
「奇怪,」她突地笑了起来,样子娇俏可爱,「虽然你多了个熊猫眼,但我怎么觉得你这样比较可爱?」她笑嘻嘻的又抱紧他,双手无意识的在他的背上滑动起来,「你好香,我好热哦,而且,怎么觉得有一种痛……那是什么痛?有点难过耶,杜睿东,是我吃坏肚子吗?你带我去看医生好不好?」
看医生也没用!但他要怎么跟她说。
「算了算了,看医生要钱的,我回去好了。」她倏地放开他,但没站稳,又跌回沙发上,「我怎么浑身没力的?」她有些懊恼的看着愈来愈模糊的杜睿东,他变成两个或三个影呢!她用力摇摇头,但头更痛了,「不行不行,你帮我打电话给庆夫,跟他说这里的地址,要他骑摩托车来接我。」
他拧眉,看着又躺回沙发上呻吟的苏静棠,她的表情有点痛苦,「好不舒服哦……我怎么想哭了?」
若是让洪庆夫带回去,那一定——
不,他不想去想那个画面,深吸口气,他将她抱了起来。
妳说我可以结婚、可以生子,自己创造平凡的幸福,是不?他凝睇着她的眼神变得好温柔,「我让妳舒服些……」
他抱着她,上到二楼主卧。
*** 凤鸣轩独家制作 *** bbs.fmx.cn ***
黑暗中,一双温柔的黑眸凝睇着她,而柔软的唇正挑逗的亲吻着她的,一双带火的大手则在她裸裎的胴体上滑动,它们轻握着微颤的柔软,她气喘吁吁,感觉到他的唇离开她的,一路往颈项而下,取代他的手。
激情之火跟着燃烧到她,她的手在他平坦宽阔的胸膛滑过,在他另一手的指引下,经过有力的腰,碰到……
她急喘一声,他轻声一笑,鼓励她继续碰触,他的唇则回到她的红唇,火烫的舌直驱而入,狂野的吻着。
欲火愈来愈烈,她渴望更多,她无助的低泣、无措的爱抚,他沉重的呼吸终于来到上方,一记强力一挺——
「啊!」
苏静棠尖叫一声,瞬间从春梦中吓醒。
她瞪大双眸,满身是汗的喘着气,呆呆的瞪着天花板,再转头看向右边,从窗外投射而进的金色阳光。
是梦!她松了口气,好在,好在是梦,「可是……」她喃喃低语,「太扯了!我怎么会作春梦?还是跟……」
「妳作春梦?!」
一道带着熊熊怒火的嗓音突地从她的左边响起。
整个人一震,她吓得从床上起身,飞快的往左边一看,竟看到杜睿东全身赤裸的躺在那,猛地倒抽口凉气,她吓得飞奔下床却觉得身上凉凉的,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的身上没半件衣裳,脸色一白,吓得又跳回床上,一把拉住被单裹住自己,又气又急的看着一脸火气的杜睿东,「你说!这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太可怕了!」
他咬牙怒道:「的确是很可怕,妳跟我在一起,居然还在作春梦!」
他火冒三丈的下床,扯下挂在衣架上的睡裤套上后,气呼呼的走到她面前。
她吓得直往床头柜靠,「你别过来!」
「该死的,妳在干么?!」
「我干么?是你,你做了什么事?你……」看向少了被单遮掩的床上竟有点点红花,她脸色一变,低头拉开被单一看,正松口气时——
「我帮妳擦过了。」
她粉脸爆红,那个最隐私的地方吗?!「你——那个——那、那是我、我的……」
「处子的证明。」杜睿东冷冷的瞟了床单上的红花一眼。
「不是!是、是我跟你,我们、我们上床了?!」她想尖叫、想大喊,但这句话竟然气虚得几乎成了呢喃。
瞧她面如死灰,他一双黑眸射出慑人怒焰,「该死的,跟我上床有那么悲惨?昨晚妳的表现可不是如此!」他走近她,霍地转身背对她。